这种姿态,让白多路觉得自己有些变态,但他又解
释不出那里变态。原味丝足算变态吗?这个不算,因为这只是特殊癖好,被林晓
月高压的哼笑挑逗的兴奋异常算变态吗?这个也不算,因为这算是真情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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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
多路现在就是一条沉浸在欲望海洋之中的小舟,在情欲的推动下,他只能随波逐
流。
一条冰凉的小手又出现在了白多路袒露的胸前,五根灵活的手指在白多路略
显宽阔的胸膛上不停地游走,但她们的目的地很显然,是白多路的乳头,当冰凉
的五个指尖一次划过白多路的乳头时,新一番的跌宕起伏又在白多路的脑海里甭
发了,时而轻挑时而搓揉时而又是两指轻轻的掐弄。带有着细微痛感的同时确实
强烈的巨大快感,而胯下不停与鸡巴亲密翻滚的丝足让这快感瞬间升级。
一上一下,一静一动。各种层出不穷的花样在白多路的身体上演绎着,诠释
着。让白多路不能自已,直到白多路感到身后的乳房又一次的紧紧的贴到了他的
后背,他又再一次的听到了那摧毁他理智的魔音。
「你还想要吗?!」魔音灌耳,白多路能回答的就只有原始的动作,不
停地点头以及挺送腰部,好让自己的鸡巴与夹着它的两只丝足小脚摩擦的更为激
烈。
突然间一下子,一股奇异的刺痛由白多路的左耳传来,他的耳垂被林晓月紧
紧的含在了嘴里并且正在被那如贝的玉齿不停地研磨,微弱的疼痛与剧烈的快感
并存,而自己胸前的乳头上也是快感连连,林晓月的拇指与食指将白多路已经发
硬昂首的小乳头死死的按在中间,随之挡在自己面前的小手被瞬间拿下,呈现在
白多路眼前的是两双裹着蝉翼黑丝的丝袜小脚以及夹杂在中间赤红异常的鸡巴,
那两只小脚还在不停的运动,每动一下,白多路的意识就少了一分。终于白多路
彻底沦陷了,不停跳动的阳具顶端喷射出鼓鼓的白灼,他们如草场上奔跑的野马,
也犹如天空中绽放的烟花,随即星星点点的滴落到那对精致的丝足小脚上,黑白
分明甚是眨眼,淫靡、羞耻、下作、狂乱。这些词汇充斥着白多路高度兴奋而又
空若无物的大脑,在他的眼前什幺都没有,他能所见之处白光万丈!这也许就是
极乐天国!这也许就是琅嬛福地!这也许就是灵魂归宿!就在这无限的光中,白
多路沉沉的闭上了双眼。
「零零零零零」又是那熟悉的短促的鸣叫,白多路从床上托着疲惫的身子快
速的爬起,这次他没有去看灶台,而是又一次的趴到了燃气热水器的燃气阀门上,
可这次的阀门是关闭的呀?这多少让白多路有些不解,一旁两节的铁丝让白多路
豁然开朗,他马上从屋里找出了一根新的铁丝穿到了阀门与把手的连接处捆紧绑
好,然后再次用力的扭动阀门,那种带有略微臭味的气体瞬间没了踪迹。「哎呀!
好险!这个阀门上的铁丝可能是老化了!好在发现的及时!」一场虚惊以后的白
多路又再一次的打开了窗户对着窗外大口的猛吸。处理完一切事物以后,他又照
常的去父母那屋看一下,他发现父母屋的窗户竟然是敞开的,吹进室内的风让两
侧的窗帘翩翩起舞,快速的关闭了窗户,白多路觉得有可能是最晚风大把窗户吹
开了,而且自己也没有关紧窗户的开关,就此不再多想,只是床头柜上父母的合
影又再一次的趴在了柜面上让白多路多少有些恼怒。
「以后换一个不干胶座的看你还摔不摔!」恶狠狠的批评了不听话的相框之
后白多路又跑到了卫生间清洗自己一塌糊涂的下体,可以确定的是前天和昨晚经
历的应该都是梦境,解开了心中的疙瘩白多路心情大好,春梦果然如此,来也匆
匆去也冲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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