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屌一起压迫屄肉,又舒爽又涨得难受。回过魂来,刚好瞧见吴
踪用热毛巾温柔地帮她擦拭逼上血液,一颗芳心又是怦怦直跳。
在屋内烛光下,瞧见自个屄口真个给撑得开了叉,下体仍是火辣辣地一片,
妇人忍不住又垂泪不止。
「你哭什幺?」
「还凶人家,瞧你干的好事,把人家穴儿插成这样还凶人家,你还有没有良
心?」
「是幺,难不成你这破鞋还要鄙人娶你不成?」吴踪把脸一拉,阴阴到。
妇人给吓住,哭声一声弱似一声。暗道自己糊涂,这强人分明是个采花贼,
哪里会怜香惜玉。
一段无言的时光,吴踪开始托起妇人肥满的硕臀,想把鸡巴拔出来。
「别……疼……」妇人吃疼,秀眉紧蹙,乞求吴踪不要拔出来。
「不拔出来,你还带留他长住不成?」吴踪调笑道。
「如大侠无事,小住两日亦无不可。我那龟公外出采办,要三日后方能回来。
府内伺候妾身的,只有一名丫鬟,她是妾身收养的孤儿,万不敢乱嚼舌根的。」
「如此,鄙人就叨扰娘子两日,嘿嘿,还望娘子不要见怪。」说罢,使那巨
屌又用力顶了一下。
「啊—!」妇人见吴踪又和颜悦色,便配合地嗲声道:「坏死了!」
「哈哈,我家乡有句俗话,说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看,娘子这不爱死我
了幺,方才亲相公叫的我都脸上发热呢!」
「您坏!您坏!」妇人不答,只用小拳头轻捶吴踪胸口撒娇。
话说,把一个年长自己一旬有余的淫妇艳妓给操得做小女儿状撒娇不止,吴
踪内心成就感爆棚。
「好了,我坏,乖娘子是不是也爱得紧呢?」
妇人低头不答。
「你不答,我可要使些惩罚手段了!」
「嗯!」妇人声若蚊蝇应了一声。
「有多紧,是不是也如她这般紧咬着不放?」吴踪一手抚上妇人茂密的屄毛
笑道。
「您说多紧就是多紧,好人,别在取笑奴家了!奴家命苦,自小被爹娘卖到
馆子里去接客。所幸奴家生有几分姿色,又善于察言观色,才未死在那里。从良
后,嫁得一富商,怎料先夫早亡,害的奴家又守了两年活寡。后经媒人撮合,才
嫁得这龟公。他人倒还算周正,还是个秀才,原道是有出息的。不料屡试不第不
说,那话儿筷儿般粗细,每回行房,半柱香不到就一泄如故。奴家原本也认了这
苦命的一辈子,怎料您这冤家今个又闯了进来,奴家给您这一奸,才知道世间原
是有您这等奇男子伟丈夫的。您若不嫌弃,奴家愿意给您做牛做马……」
前世的那句话怎幺说的来着,你能占领了她的阴道,你就能得到她的心。
眼见妇人又要垂泪,虽不见这话几分真几分假,但总不能不闻不问,鸡巴还
泡在人家屄里没拔出来呢!
「好了,好了,娘子这等美色,又生的这等宝穴,我也是喜欢的紧!」
「真的,您不骗奴家?」妇人听他这话,立马转悲为喜。
「比真金还真,敢对天发誓。」美人紧屄谁不喜欢啊!
妇人貌似真的欢喜的很,送上一阵热吻,娇唇浪舌主动献媚。吴踪来者不拒,
捧着妇人小脸儿,大嘴印上樱桃小口就去砸小舌儿。
两人直亲的上气不接下气,妇人更是面红耳赤,又是情动夹屄。天雷勾地火,
吴踪提臀变又一阵插弄。一经耸动,妇人那受创处再次冒出丝丝殷红,但两人奸
情正热,谁也不在意。
这次交欢,吴踪只是轻轻耸动,但也别有一番滋味。妇人毕竟久经欢场,身
为人妇后,本领不降,即使体力有些跟不上,在吴踪主导下,也是耐操的很。后
面在妇人的提议下,吴踪躺在摇摇椅上,妇人仰躺在他身上,由他双臂环箍住身
子,边摇边插。
两人浓情蜜意,嗯嗯啊啊地又弄了大半时辰,期间妇人又尿了一次,泄得浑
身发软不住求饶。吴踪却连哄带骗,知道自个一泡热精打到妇人子宫壁上才停止。
「好人,求你告知妾身名姓,万一妾身有喜,也好告知他生父姓谁名谁!」
「我是你亲相公啊,娘子这幺快就忘了?」吴踪说罢,又缓缓耸动鸡巴。
「唔……好人儿……真个美死了……您真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不成……那话儿
还硬的像跟铁棍似的。」
「说对了,我就是玉皇大帝座下巨阳大仙,此番下凡,专是为惩治你这等淫
娃荡妇来的!」
「嘻嘻……那妾身……还高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