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我丈夫,他是个
极好的爱人,可他也是个暴君和叛逆。为了庆祝我摆脱他的束缚,我带你去他殡
殓的停尸堂,在他的棺盖顶上与你同欢共乐,让他瞧瞧谁是更了不起的国王。」
尽管我认为这主意很可怕,很怪异,但我还是同意与她一起去洛特入殓的地
方。说实话,面对她故去的丈夫占有她,这主意古怪地刺激着我,想到最终占尽
那可耻的叛徒的便宜,我的阳物急切地抽动起来。
裹上披风,避开夜晚的寒气,我们摸向停尸堂。
停尸堂在教堂的地下室里,不出城堡的围墙。这是一间古怪的拱顶室,瀰漫
着可怕,压抑的气氛。洛特王棺材四周的烛火摇曳着,似无数的鬼影在舞动。
棺材是一般的木质棺,因为没有时间为奥克尼的国王营造更精美,更合适的
棺材。
「你没有疑虑,没有恐惧吗?」我轻声问,突然之间为在棺盖顶上作爱感到
害怕。
「没有,不过,我先得进去看看。我想与他最后作别,我虽然恨他,可他毕
竟是我丈夫。」
我们一起掀起棺盖,棺材里躺着奥克尼国王的尸体,仍然披盔戴甲,头盔的
面甲拉了下来,看上去他像是在睡觉,「我必须看看他的脸。」玛加丝轻声说,
她提起了面甲。
她突然发出的尖叫声在停尸堂里回响。
「什幺令你如此痛苦?」我叫道。
「这不是他。」玛加丝喘着粗气:「这不是我的国王丈夫,而是他的堂弟洛
沙。洛沙准是在参加战斗时穿着我丈夫的盔甲,可是,为什幺呢?」
这时,我感到我的肩膀被一双有力的手牢牢地抓住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
我的胳膊已被扭至背后,紧紧捆住,我的嘴巴被堵着,什幺也叫不出来。
我被捆绑着扔在地上,一个又高又大的身躯出现在我面前。
「洛特!」玛加丝捂着嘴巴,惊恐地叫起来,我其实也分辨不出她是惧怕还
是惊奇。
「好哇,我阵亡的消息并没有吓着你吧?荡妇!」他叫喊着,撕开玛加丝仍
紧抓在肩头的披风:「我还没死,你就与这个自称是国王的狗息子寻欢作乐。」
「可是,夫人,我仍然能原谅你,因为你是个良种婊子。嗨,夫人,我们是
不是给这个狗崽子瞧瞧如何畅游欲海?」
「好的,我的丈夫,好的!」玛加丝叫道,似乎全然忘记了她公开宣称过对
丈夫的仇恨。她开始为他宽衣,拉扯着他的衣服,想把他的阳物快快解放出来。
果然是个货真价实的武器,又长又粗,那光滑的紫色「盔甲」美妙无比,任
何一个骑士都会为有这样的「盔甲」感到自豪。玛加丝刚把丈夫的阳物拉出来,
洛特就把她抱起来,仰面放在棺内的尸体上,那尸体本该是他自己的。
然后,他爬在她身上,一冲而入,大声叫道:「让我们一起驱除死神!可怜
的洛沙,为了我能逃命,他死了,可他无足轻重。现在,让你和我来刺穿这狗崽
子的喉咙,把该属于我的王国夺回来!荡妇,干吧,为你能活着感到快乐吧!」
他们在棺材里,洛特死去的堂弟的尸体上干着,快活得如同野兽扑向猎物的
尸体,看到他们在死尸上作乐我感到恶心。可是,当洛特到达高潮,精液射向妻
子体内时,我看见玛加丝胳膊在他身子下面一动,刀光闪了一下,洛特惨叫着倒
在妻子身上。
是玛加丝这个狡诈的刁妇从洛特的皮带上拔出匕首,刺穿了她丈夫的胸膛。
玛加丝帮我松绑后,我问她为什幺要对我发慈悲。
「因为你是个小国王,你要当国王的日子比洛特长久。」她微笑着回答说:
「而且,你还年轻,有许多东西要学,小国王,你学会了什幺?」
「我知道了女人控制男人的力量。」我回答说,而且,我说的是实话。
「那幺,请答应我一个请求。」
「尽管说吧!」
「把奥克尼王国给我,你可以把这儿作为仆从国,我是这儿的真正君主。作
为回报,我将永世效忠你,并且永远不说出你是个胆小鬼,不敢要死去敌手的老
婆。我还保证,无论何时,你来奥克尼就可以与我同叙床笫之情。」
我承认自己接受了她的条件,因为我事实上只是个小国王,要学的东西还很
多。这就是至今寡妇玛加丝仍无可争辩地做奥克尼王后的原因,这是一个女人控
制男人的实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