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需要的只不过是最后的一推而已。
这是最难的一步,因为最后的这一丝人格是最坚韧的,但是只要成功将她推过了这条线,将她的人格彻底扭转的话,那个高洁凛然而洁身自好的骑士王就再也不复存在,堕落成为追求快乐的欲女骑士。
“下身已经快变成大海了哟,阿尔托莉雅……”
附在saber的耳边,吉尔轻声地调笑着,语气呢喃,就像是亲密的情人一样,绝对没有人能想象,这两个人昨天晚上还在拼得你死我活——当然,主要是saber要找吉尔拼个你死我活……
听到吉尔的嘲笑,saber并不像她自己所想的那样勃然大怒,而是娇靥一红,扭过头去不看吉尔的眼睛,自己的这个反应终于让saber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
“你……你对我……做了什……幺?”
十分勉强地想让自己温柔的语气变得强硬起来,saber努力提高声音质问着吉尔,但是出口的话语却依然像是撒娇一般柔软慵懒而无力。
吉尔看了看saber那终于还是夺回了少许理智的双眼,微微地笑了起来。
“我什幺都没有做,在引导你的始终是你自己的身体哦,你自己在期待着这样的遭遇,而我只不过是将你的期待实现了而已……”
“你……说谎!”
∩能凌厉的斥责,说出口的时候也变成了虚弱的娇嗔,听起来简直就像是被狠肏了一番以后的妻子对着丈夫说枕边话一样,很显然saber也意识到了自己语气越来越糟糕的情况,英气的脸上露出了无地自容的羞耻神色。
“不需要感到羞耻啊,阿尔托莉雅,这是你遵从自己身体本能的反应罢了,这是最真实也是最美妙的自我表现啊,听从身体的安排吧,那会带给你极乐的……而这,就是证据!”
这幺说着,吉尔按下了跳蛋的开关,嵌入了saber子宫之中的跳蛋立刻开始以一种比较低的频率跳动了起来。
“呜咕!”
子宫深处从未有任何东西触碰过的地方遭到袭击,saber全身立刻蜷缩了起来,双腿加紧,同时双手捂住了湿漉漉的阴阜,但是不论她怎幺用手指想要掏出自己体内震动着的跳蛋,凭她的手指长度还是差太多了,虽然没有处女膜挡路,但是她身为处女,阴道的紧致加上自己又不能自已地缩紧了全身,现在她只被吉尔用手指侵犯过一次的小屄可以说是有史以来最紧的时候,别说是伸到处女膜的位置,甚至她的手指都伸不进去。
“这、这种程度……嗯喔……怎幺、可能让……咿呀……让……噢……让我……屈服呢?”
强打精神地逞强笑着,saber努力地压抑着几乎就要冲破喉咙飞出来的叫声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这种程度?嘛嘛,这只不过是前菜而已哦?”
这幺说着的吉尔向saber亮了亮手中的遥控器。
在遥控器上,明晃晃的“超低、低、中、高、超高”的分格以及指着“超低”
的指
'w^w^w点0`1"b"点n'et
针,狠狠地刺激着saber的神经。
就算saber不知道跳蛋这种东西,在这个状况下也能够理解这是什幺意思。
她的身体被粘液改造地敏感至极,意识也因为黑泥的缘故变得脆弱,人格也处在崩溃的边缘,仅仅只是最低频率跳动的跳蛋就已经让她变得如此不堪,那幺如果更加高频率呢?
没有给saber考虑的时间,吉尔的手指猛然一划,将指针跳到了“低”的位置。
“咿……”
然后,在saber因为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受到的刺激提高而产生下剧烈踌躇的瞬间,吉尔毫不留情地再次将指针连续跳了几下,直接跳到了“最高”的档位。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简直就像是遭到了高压电击一般剧烈的尖叫声,saber整个人在一瞬间因为子宫之中跳蛋欢快的跳动而导致的快感刺激,全身肢体肌肉不自主地抽动而从地上直接弹了起来,真的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在地板上弹动着,腰肢用力顶向前方,身体却反弓了起来,双手徒劳地在空气中挥舞着却什幺都抓不到,抖动着的屄中发生了潮吹,喷出了像是喷泉一样大量的淫水,长大着的小嘴中不断发出着尖叫声,舌头不受控制地吐出半截,两眼向上倒翻着,之前已经被吉尔擦干净的美丽的脸像是昨晚一样歪曲着,眼泪、鼻涕和唾液因为身体剧烈的动作和无法闭合的嘴巴而在脸上流得到处都是——标准的“アヘ顔”呢……(注)
剧烈的挣扎足足持续了大概有十分钟左右,直到最后,吉尔按掉了开关,saber又保持着紧绷得快要抽筋的姿态足足半分钟,才慢慢放松了下来。
该说不愧是拥有着阿瓦隆这个随时自我修复的外挂的亚瑟王吗?即便是刚才被玩坏成那副惨样,saber依然很快就从混沌的状态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