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自从远古以来,雌性渴求被雄性征服,满足的欲望。
丽玫一面热情的舔舐,吸吮面前的阳具,一面扭着腰挺着臀,迎接从后而来
的进犯,就像一只摇头摆尾的母犬。
「啊……我要堕落了……真的变成淫妇了……真下贱,不过真的很舒服,太舒服
了……啊啊啊!」丽玫的娇躯突然一阵僵硬,然后优美的腰肢连续几下痉挛,樱唇
吐出前面的巨根,发出高吭的娇鸣!这一次肉交不过进行了七八分钟,丽玫又登
上极乐的顶峰!
「这骚货……真是骚得厉害,小穴比之前更紧了……忍不住了……」丽玫的秘部的
吸力大得异常,好像要把男人的子孙根完全吃下去似的,刀疤勉强再抽送几下,
精关再也守不住,一声吼叫,蕴藏的精液随着一下下抽搐,深深地射入丽玫子宫
之中;前面独眼看着也禁不住兴奋,拿起肉棒向丽玫头部一阵狂射!丽玫神智迷
糊,也不懂闪避,任由俏丽的粉脸给流氓浓浊的体液玷汙……
「这骚货真是极品,不到十分钟就让我洩了,这幺多年还真没试过!」刀疤
心有不甘地说。独眼也道:「她的口技也进步神速,那个吞吐快得像装了马达,
真是天才,只不过教了几句她就自己开窍似的……你说,她这种资质难得一见,老
闆会不会用得着她?」
刀疤沈吟了一下,说道:「可能她真可以帮到老闆,晚上回去跟他老人家说
一下吧……好了,才完了回合,我想你也不会就此收手吧?」独眼笑道:「这
个自然,刚才我们只是一时大意。今回我和你交换位置,我肏她的小穴,你去干
她小嘴,不会再轻易让她过关了!」
丽玫还沈醉在余韵之中,虽然听到他们哥儿俩的对话,但一时间没有明白其
中的意思。独眼急不及待要开第二回合,他和刀疤都是身经百战,才刚射过一发
,说话之间竟又已勃起了。他们让丽玫由「犬趴式」改为「侧卧式」,独眼跪在
床上,提起了丽玫左腿,把肉棒插了进去。阴道内还是一片湿润,独眼即刻开始
了活塞运动。
「啊!不要了……你们还不满足吗?」丽玫如梦初醒,低声哀求着。
刀疤哈哈大笑:「傻瓜,不满足的是你,我们做好心餵饱你罢了,要懂得感
恩图报啊!」说着爬上了床头,左膝跪在丽玫面前,右脚提起,跨过她侧卧的上
半身,再将沾满男女淫液,却已再擡起头的狰狞魔棒贴住丽玫的樱桃小嘴,喝道
:「张开口来,给我一滴不漏舐乾净!」
丽玫叹了口气,慢慢张开了口,伸出舌头,往那根刚刚淩辱过她的大魔棒舐
去,同时,流下了两行清泪。
之后,又是一场一场的姦淫,刀疤和独眼就像两头饿狼,对丽玫不停的侵犯
。两个流氓确非易与之辈,以强韧的体力,刚柔并济的技巧,将丽玫一次又一次
送上云端。她也忘记之后高潮了多少次,只感到自己的身体快融化了。最后独眼
和刀疤抽出了肉棒,往丽玫身上射精。丽玫完全瘫软在床,任由流氓汙浊的体液
洒在自己娇嫩的胴体上……
第四章
一番回想之后,丽玫换上便服,呆呆地坐在沙发上。
她预感自己将行上一条不归之路,除了赌债无法还清之外,三番四次被流氓
姦汙,也感到体内另一个自己甦醒了,那个被刀疤,独眼召唤出来的「淫妇」,
「骚货」。被他们的肉根插入,就会不由自主,忘掉了一切,沈溺在无边慾海之
中。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变成怎样?
天色渐黑,丽玫猛地想起丈夫已经下班,应该在回家途中了。她一阵心慌,
沖入睡房,手忙脚乱地换过床单,把沾满了汗水体液的那一张扔入洗衣机内,再
朝睡房喷了一整支空气清新剂。之后才想起要做晚饭,匆匆忙忙去洗菜洗米,肉
类来不及解冻,唯有胡乱开了罐午餐肉。
「老婆,今晚餸菜很节俭啊,你不是把买餸钱中饱私囊吧?」老公阿诚
开玩笑地说。
「才不……只是我午觉睡过头了,来不及做菜,你便将就一晚半晚吧!」
「不要紧,偶尔吃吃午餐肉也不错。不过老婆,看你最近有点神不守舍,是
身体不舒服吗,还是钱银上出了问题?我们还有备用基金,必要时可以用啊……
」
阿诚体贴的话反而令丽玫心头一阵绞痛。备用基金的钱已消耗得七七八八,
只是阿诚一向把财政大权交给老婆,所以甚少过问户口的事情,他信得过丽玫,
怎料到丽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