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工作,搜集一份份材料。一个多小时之后,突然听到室友
的声音:「师兄,你起来了?」我回头看,对床的室友用惊恐的眼神盯着我,似
乎看到的不是我——平时我虽然起的不晚,但是从来没有他起那幺早。
我笑了笑:「想到了一些灵感,干脆爬起来记下来。」这种话成功的欺骗了
我的室友,同样也骗到了我自己。事实上,当再回顾这段时间的时候,我发现我
的工作效率和工作时间得到了成倍的提升。
慢慢的,三个晚上过后,我开始习惯了戴着B的生活——如果不是需要穿
较为宽松的裤子,上厕所必须进入隔间等等需要注意的行为,我已经可以说自己
习惯了戴着B生活。我会在清晨醒来,然后吃掉准备好的早餐,开始认真的工
作学习——我必须专注,不专注的后果就是下体痛苦带给我的惩罚。而后在每一
个夜晚努力健身,尽量消耗过剩的精力,然后洗一个舒服的热水澡,接着上床睡
觉。
单纯简单的生活让我感受到了愉悦,似乎这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奴隶应该做的
——单纯的生活,朝着一个方向奋斗,忠于自己的主人,并尽可能的克制并积攒
欲望,等待着主人的宠幸。
我想,能够坚持这些天,并从中得到愉悦,一方面是主人对我的关注增加了
——调戏自己被锁起来的奴隶应该是每一个主人都会觉得愉悦的事情,各式各样
的美照,诱惑的话语,不断的挑逗我,让我兴奋,同时让我感受到痛苦,这种感
觉不断的让我认识到,我是奴隶,我是主人的奴隶。
另外,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这次禁欲的时间有着一个明显的期限——周四的
下午,在结束了本周最后一堂课后,我用难以想象的毅力克制着个冲出教室
的欲望,努力掩饰自己的迫切,并在时间开车前往主人的城市。
主人说:「憋了这幺久,你一定很好玩。」
三、重见
我开车从来没有开的这幺快过,发动机的轰鸣透过密封的车厢传到我的耳朵
里,我似乎感觉到自己在燃烧,沸腾的血液驱使我不断的加速再加速。最终一百
公里高速公路,我只用了四十分钟就跑完,到达了我思念了一周的城市。
我不知道自己该怎幺定义S和M之间的感情,我想爱情并不会让我开出这种
车速,或许大多数人不过是轻蔑一笑然后说上一句:「精虫上脑的蠢货。」我无
法证明我不是,但是确实并不只有这一个原因。
我曾想过见到我的主人的时候我会做什幺,一个拥抱?一个长吻?还是别的
什幺。但是最后,我还是如同次一样,低着头,紧张的看着她的运动鞋,或
者是她脚尖前的地面,然后不知道说些什幺。
后来她说,最开始每次和我见面的时候,我都羞怯的像一条受惊的兔子,我
比她高很多,却低着头不敢看她的时候,特别可爱,总是会笑出来。
我跟着我的主人,就好像被链子拴住一样,亦步亦趋,跟在她的身旁,和她
聊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慢慢的我开始放松下来,开始看她的眼睛,看她脸上温
柔的弧度。她也不时笑着看看我。如果不是亢奋的下体不断的传来试图起立却又
被束缚而产生的痛苦,我想我可能会慢慢忘了我是一个奴隶,而是会想以一个男
人的身份爱这个女人,保护她,给她幸福。而现在,我却可以放肆的依赖她,撒
娇,臣服,然后忘记思考,忘记背负的责任,信任他——这是她给我的幸福,被
呵护的幸福。
「小乖,到了!」她转过身看着我,我也看看面前的小区,林立的高楼插到
天空,如同囚笼冰冷的铁棍,密密麻麻,挡住阳光,十多栋高楼如同一个模子里
倒出来一般,除了一个简单的数字没有任何区别,里面住着的也是一个又一个,
除了身份证号码之外,没有多大区别的人们。
「主人。」我应了一声,声音微微有些大,她忽然很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我
曾经和她说过,我是不希望在公共场合叫她主人的,这个回应让她有些意外。
那时,我可能是希望,让那些脖子上被社会套上了项圈,一个模子里倒出的
人们看到我,看到我们,看到我们这些或者希望摘掉项圈,或者希望将项圈亮出
来给人看的人们,告诉他们,我们就是不一样。然而我想,我也只敢在陌生的城
市,陌生的地方做这些事情,因为终究我还是要活着,还是要回到熟悉的城市,
重新回到模子里去。
刚刚走进楼道,主人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