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锁。慕春雪察觉时已经太晚了,她的头和手完全被锁住,无法挣脱这个木制
枷锁。接着狱警又拿起另一块木头,与腰部的木头接合锁住,接着他将慕春雪的
双脚撑开,用铁锁分别锁在架子两边的柱子上。
这样一来,慕春雪下体的两个洞穴便完全暴露在进门的人眼中,完全不能动
弹任人鱼肉的羞辱感全涌了上来。
不过她的泪落得有点早,这时一个她熟悉的女子声音传来:「来看看我的好
姐妹,这是甚么?这不是那香喷喷的排骨饭吗!」
慕春雪惊讶的说道:「玫惠姐,快救我!玫惠姐!」
没错,来的人正是薛玫惠。她将一盘看是可口的排骨饭摆在慕春雪头前方的
铁架子上,她抚摸着慕春雪的背部说道:「救你?我的好姐妹你有没有说错,你
现在过的可是不用工作就饭来张口、茶来伸手的舒服日子,做姐姐的都还不知道
多羡慕呢!而且还能享受到这里的勐男们疼爱,真是羡煞我了,这就是你乖乖听
话的奖赏啊!」
慕春雪这才顿悟,原来薛玫惠说的那些不过是解除她防备的糖衣陷阱。她咬
牙切齿地说道:「薛玫惠,你骗我!」
薛玫惠说道:「冤枉啊大人,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只是你这贱人价值连城,
与其跟你义结金兰,不如卖了你还赚得多呢!」说完便在慕春雪的面前脱下了囚
裤,将尿撒在慕春雪的饭菜上,并说道:「这是姐姐我私下帮你加的料,你不用
谢我了。掰掰!」
慕春雪骂道:「薛玫惠,你不得好死!」
薛玫惠笑道:「你叫吧,叫破嗓子也没人会管你的。」
接着狱警走过来,脱下裤子掏出他那根屌,在慕春雪两腿间跪了下来。这傢
伙还算有点人性,并没有强行插入,而是先用手不断地搓揉着慕春雪的阴核,慢
慢挑逗起她的性欲。
除了丈夫外从未被别的男人碰过的私密地方,此刻竟让一个陌生男人这般羞
辱着,慕春雪又羞又怕,哭喊道:「不要啊……求求您,不要啊!」
当狱警觉得差不多时,便将屌插了进去,一边抽送一边还说着:「不要?开
玩笑,不用钱的怎么会有人不想要好好爽一爽呢!真是爱说笑。」就这样,慕春
雪在完全不能反抗的情况下接受着狱警的奸淫。
当狱警干爽了,便与薛玫惠一起离开了,空荡荡的牢房中只剩下如狗一般被
锁住的慕春雪在那哭泣,哭累了便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约莫早饭时间吧,铁门打开的声音再次唤醒了她,另一个狱
警走了进来,将前一晚的排骨饭端走,换上稀饭。狱警将排骨饭丢掉后再次进入
牢房,他一样是脱下裤子跪到慕春雪两腿间,只是他没前一个那么好,还帮慕春
雪磨出汁来,他在慕春雪的臀部位置直接撒了泡尿,之后藉尿液的湿润来插弄。
慕春雪再次哭了,但那只是她最后仅存、最没效力的抗议武器。
就这样,每到用餐时间就有狱警送餐来,也都会用各式各样的方式玩弄她的
身体,现在的她只是台公共泄欲器。
过了一天一夜的折磨,她不再哭了,她开始认命,她也开始张开嘴巴扒着眼
前的食物,不管里面是加了尿还是加了精液,她都忍着吞下肚去。她只有一个目
的——她要活下去!她相信只要她活着,她就一定可以有机会再见到她的宝贝儿
子,为了他,慕春雪一定要忍下一切活下去。
生活方式改变的,不只有慕春雪一个人……
这天下午刘贤俊正坐在客厅中喝着黑咖啡,突然一阵哭声打破了他的宁静午
后,只见门边,刘魅香哭得泪流满面的冲了进来,并叫道:「乾爹!」
两年的时间,让这孩子长得格外秀气,胸部的起伏也颇有姿色,刘贤俊一脸
心疼样说道:「我的小公主,谁欺负你了啊?告诉乾爹。」
刘魅香趴在刘贤俊的身上,那股柔软感觉让刘贤俊感到无比爽快。刘魅香说
道:「今天学校做体检……」刘贤俊「嗯嗯」了两声,心里八成有谱了。刘魅香
接着说:「护士阿姨说我上面有,下面也有。」刘贤俊还是「嗯嗯」两声。
刘魅香哭着说:「同学说,女的上面有,下面不可能有,我两边都有,他们
说我是怪物。小香不要做怪物,小香不是怪物啦!呜……」
刘贤俊将刘魅香推开,说道:「那我们的小香香是男生还是女生啊?」
刘魅香一脸疑惑地说道:「小香是女生啊!乾爹,你要帮帮人家啦!」
刘贤俊说道:「好,先去洗把脸,吃完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