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大度，对我妈妈盲目信任，种种这一切，导致我爸爸最终被戴上绿帽子，而
校里，还是街坊邻居那，我都听讲过不少。当然，连我一个小孩儿都知道的事，
想丢下手中的作业，起身呵斥这个老家伙。但妈妈摇摇头，用无辜的眼神告诉我：
吓得花容失色，她手舞足蹈地想把老姜推开，可惜老姜虽然上了年纪，但制服一
且是无数顶绿油油的大绿帽，包括他的亲生儿子，也送了他一顶。
可母亲似乎早猜到我的心思，她特地叮嘱我说：「儿子啊，妈妈办公室里的事，
乖儿子，听话…不是妈妈说你，你年纪太小，许多事情还不懂，」
「听见了，听见了！妈妈，我不想一个人在家里，求你让我待在你办公室，
唉…说实话，当时我一个十岁半的小娃子，哪里懂得这些？母亲也真是天真，
气气、笑嘻嘻的？你明白为什么吗？」
一边皱着眉头，努力集中注意力批改学生们的试卷，一边让色鬼老姜埋头在她高
每次偏偏不听她的话，哭着闹着要去妈妈办公室里，坐在她身边写作业……
其中一个资深老教师，姓姜，谢顶的糟老头，我对他印象极其深刻，大家都
滋地提前放学了。可放学后，我胆子小，不敢一个人呆在家，于是就去妈妈那里
管他叫「老姜」。
我父亲肯定也有所耳闻。只是这些年来，父亲一直选择相信自己妻子，每次听到
回家后，我想把这事儿告诉爸爸，让他去教训老姜一顿，不要再欺负我妈妈。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母亲所在的办公室，是数学组，虽然她是教英语的。我
她想尝试着教我一些人情世故，也顺便为自己的软弱无能开脱，可我听得云里雾
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我妈妈胸前那两颗肉球，拼命地搓揉捏弄。我妈妈尖叫着，
记不清她到底被多少个男人玩弄过。不过对我而言，初次的印象是在小时候。
不敢再多嘴了。
「小孩子家，不要多管闲事……」
现如今，我长大成人了，终于理解到母亲当年的难处。
「哦，可是…可是妈妈，老姜爷爷为什么老是欺负你啊？」
时候，高年级的同学们要用我们的教室做考场，于是我们作为学弟学妹，便乐滋
母亲摸了摸我的头，继续说道，「儿子，你想想看呀，老姜爷爷多大岁数了，
那些关于我妈妈的下流事迹，父亲都摆摆手，说全是流言蜚语，不用理会……但
耸的胸峰中，吮吸我妈妈的奶头。老姜含着我妈妈娇嫩的大奶头，除了恶心地吮
威胁」，我一直印象深刻，并且终身受用。打那以后，发生在我妈妈
我本来一肚子的疑问和不解，被母亲这么一「恐吓」，顿时就乖乖地禁声，
个女人还是轻轻松松。我妈妈拗不过老姜，后来，经过他三番五次的咸猪手骚扰，
保证听话！」
吸着，还用牙齿咬得「卟吱卟吱」作响。我知道妈妈一定被他弄得很疼，便时常
九十年代初，当时我才上小学三四年级。因为那所小学的教学楼在翻修，有
信念：「要为妈妈保守秘密，否则会被赶回家」。母亲对我的这记「半恐吓、半
回忆这些年，和我妈妈上过床的男人不计其数，估计连我妈妈自己，都已经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先按下不表。
好几次，办公室里其他男老师都出去抽烟，老姜笑眯眯地走到我妈妈身后，
里，并且毫不在意，因为当时作为一个单纯而胆怯的小孩儿，我满脑子只有一个
说的意思吗？你想想看，妈妈办公室里其他的叔叔们，是不是都对老姜爷爷客客
很奇怪，为什么我妈妈一个英语老师，却被分到了数学组？不仅如此，办公室除
母亲转而也改变态度，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我，语重心长地说：「嗯，
写作业。妈妈从小就很宠爱我，她喜欢去哪儿都带着我，但惟独，每次我去她办
马上就要退休，这时候，妈妈不想得罪他，反正他也待不了多久了。你明白妈妈
我妈妈也就认怂了。有时候，我甚至看见妈妈袒胸露乳着坐在老姜的大腿上，她
千万不能和你爸爸说呀，你要为妈妈保密！懂吗？」
事实上，我爸爸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傻屌！他胆小懦弱、后知后觉，他对外人
了我母亲以外，其余全部都是男老师，大概有四五个吧。
公室写作业，我妈妈都如临大敌般，十分紧张，甚至还希望我尽量不要来，可我
「你一个小孩子家，问那么多干嘛？以后不准再提这些事，听见没有？否则
妈妈以后再也不让你来我办公室写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