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李梅低沉的带着颤音的「嗯嗯」几声,那边接着传来有
富的咳嗽声,柱子停下动作趴在李梅身上。
李梅此刻心里说不出的恼火,李梅知道丈夫是故意的,而自己已经情欲高涨,
多么渴望强烈的发泄,而柱子不敢动,虽然保持深入,可李梅多么需要大力抽插,
扭动几下屁股,这种无声的示意激起了柱子的情欲,再也不管了,「啪啪」几下
猛烈的抽插,李梅紧咬嘴唇,实在控制不住,伸手将被子拉上来,这样两人头都
蒙在被窝里,在被子底下,李梅开始随着柱子的抽插而轻声呻吟,这呻吟更加刺
激柱子,柱子今天才感受到性的美妙。
挥汗如雨的两个人激烈的交合着,李梅大口的呼吸,闷热的被窝充满性的气
息,柱子猛地用力插入,「啊」的一声喷射而出,李梅浑身颤抖着,阴道急促收
缩着高潮,嘴里发出失控的呻吟。
高潮过后,柱子和李梅喘息着把被子掀开,大口的呼吸被窝外的新鲜空气;
炕头的有富此刻紧紧攥着拳头,呼吸困难的咳嗽着,吐出几口痰后,无奈的
歎息。
李梅从高潮恢复平静后,扭头看了炕头一眼,有种莫名的心酸和羞愧,毕竟
有富才是自己真正的合法丈夫,有种负罪感,可这又能怎么样呢?已经无法改变
事实,这就是命吧。
柱子此刻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中,今天和昨天不同,插的更深,快感更强烈,
尤其射入李梅深处的瞬间是那么销魂,或许不久这个不是妻子的女人会给自己生
个儿子,想到这柱子翻身把李梅搂在怀里,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在柱子的怀里,李梅感觉好温暖,自己是个普通平凡的女人,多么需要男人
的关爱啊,丈夫出事后,繁重的生活负担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已经忘了温存,
更忘了性爱的美妙,刚才柱子给了自己无比的性快乐,而现在搂着自己带给自己
安全感和幸福感,这些已经都是丈夫根本给不了的,最重要的是一家人以后还得
靠柱子养活呢,想到这,那种对丈夫的负罪感悄然不见了,取代的是一种淡淡的
幸福感。
这一夜柱子睡的格外香,鸡叫三遍的时候,柱子和李梅听见了有富的声音:
「这鸡都叫三遍了,咋还不起来,还干不干活了?」
李梅和柱子睁开眼,天刚濛濛亮,屋里视线还很模糊,想互对视了一下,李
梅羞红了脸,柱子会心的笑了笑,不觉用力搂了搂李梅。
李梅在柱子怀里伸了个懒腰,含糊的说:「知道了,这就起了。」
穿衣服的时候,李梅脸色更红了,自己和柱子是光着的,而腿间都是流出来
的精液,已经乾枯,褥子上也一大片乾枯的精斑,不觉暗想:柱子咋射这么多
呢,自己真是粗心,以后得放个垫子才好。坏了,昨晚洗的裤衩还没干呢,今天
只能不穿内裤了,真是的,咋就这么粗心呢。
平凡的一天,不平凡的开始,柱子更加有精神,李梅面色好了许多,更加富
有成熟女人的韵味。
吃过饭,李梅用毛巾包了几个棒子麵大饼子,又带了个鹹菜疙瘩对丈夫说:
「中午的饭菜在锅里,中午让大凤拿出来就行。」
又叮嘱女儿:「大凤,别顾着玩,看好老弟。」
晨曦中,柱子和李梅走出家门,人有时候就是奇怪,头两天李梅还觉得没脸
见人呢,而今天和柱子一起出门,却变得坦然了,男人和女人间一旦发生了肉体
关系,就变得微妙起来,现在的柱子在李梅眼里,虽然不是丈夫,却是自己的男
人,是这个男人让自己和这个家看到了希望,有了希望日子就有奔头,李梅的脸
上露出快乐的微笑。
翻过山,穿过一片茂密的森林,眼前一大片开阔地展现在李梅眼前,李梅惊
喜的说:「好大一块地呀,这可不止两亩呢,这地方我还真是次来,柱子,
你怎么知道这的呀?」
柱子嘿嘿的笑着说:「这地方太偏僻,很少有人来,我也是为了套野鸡才发
现这的,嫂子,这要是种上高粱穀子,够几人吃了吧。」
李梅看着柱子柔声说:「不要叫我嫂子了,多彆扭啊,你,你以后叫我梅子
吧。」说完不觉脸红了。
柱子也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行,梅子。」
李梅答应一声,顿时感觉好幸福。
简单的称呼转变,也说明两个人的关系真正的在改变。
柱子今天格外精神,干活不觉得累不说,脸上一直挂着笑容。
李梅看着柱子麻利的身手、健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