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就嘿嘿的笑,拍了下白露的屁股说:“这骚货早就对我的鸡巴不感兴趣了,我们两口子太熟悉,近两年都很少单独弄,很难高潮的。”
随着她的扭动,我能明显感觉到在她的阴道深处有个硬块不断的摩擦着我的龟头,真的是顶着她的子宫在操她。
我有点不太想吃,说实话,就白露那样的女人,纵然不是妓女,但身体也比妓女干净不到哪去,唯一值得放心的,就是她可以选择男人,可以最大限度的降低染上性病的几率。
那个小骚货嘴角含春,一边快速的耸动着屁股,一边托着一只奶子送到了我的嘴边,让我给她吃奶子。
不住颤抖起来。
他之前并没有射精,鸡巴早就软下去了。为了找点刺激,好让鸡巴硬起来,他就让白露跪伏在沙发上给我吹,他从后面玩了一会屄,等鸡巴差不多硬起来的时候,就从白露的后面干了进去。
我和她老公一前一后,很快就默契的调整了操弄的频率,她的骚屄和小嘴被我和她老公同时操弄着,很快就让她达到了一次强烈的高潮。
白露显然很喜欢这样的调调,坐在我鸡巴上磨了好一会,稍稍过了些瘾之后,就开始晃动屁股,一下一下的套弄起来。
他老婆一听,顿时不乐意了,转头骂道:“放你妈的屁,是你对老娘不感兴趣了好不好?就咱俩人的时候,你那根鸡巴老娘吹都吹不起来。”
浴室里响起响亮的击肉声,很快就把白松吸引了过来。
白露慢慢的扭动着缓着劲,说道:“松哥的鸡巴也比你短不了太多,就是没你粗。不过姐玩过的鸡巴多了,跟你差不多粗的也有,就是没有像你这样又粗又长的,喔~~都要插到姐的子宫里去了。”
白露的屁股疯狂的耸动着,身体一躬一躬的跟个大虾米似的,拼命的把我鸡巴往里插,她的高潮来得异常猛烈,而且持续的时间相当长,白松不得不从前边抱住她,防止她身体发软栽倒在地上,我们两个一前一后的抱着她不断扭曲抽搐的身体,足足过了有半分多钟,白露才长吟一声,慢慢的舒展了身体。
但是她的身体上不知道沾染过多少男人的精液,尤其是她的那双奶子浑圆无比,美得让我都忍不住想要往上面发射一次,由此可见她以前被男人射在奶子上的次数绝少不了,我怎幺可能下得去嘴啊!
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快感立时让我也把持不住了,快速的猛顶了几下,抵着她的子宫颈发射了出来。
“松哥,换换班呗,露姐的嘴巴太厉害了,鸡巴涨得疼,让我操会屄吧!”我忍不住的说。
我们三个就调笑着冲了一个凉,顺便帮白露把屄里的精液往外抠了抠,就擦干身体去了客厅。我和白松把他老婆夹在中间,一边聊天一边看了会电视,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白松就提议再来一炮。
她吐出鸡巴大声的嚎叫着,屁股拼命的往后边顶,我感到她的阴道里越来越热,好像长了一张小嘴一样,猛烈的抽搐着,嘬吮着我的龟头。
幸好,白松给我解了围,露姐刚刚俯下身想要让我吃奶,白松就顺势把她一推,让她整个上半身都伏在了
其实我听女人说过,十三四公分的鸡巴也很容易就能操到宫颈,我这将近二十公分长,自然更加轻松,而女人的子宫是柔软的,堪堪触碰到宫颈和抵着宫颈向内挤压着操的力度,带给女人的感受是截然不同的。
她的屄里早就被白松干的白浆四溢了,鸡巴一插进去顿觉又滑又热,舒爽的我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嗷~~嗷~~射了姐了,烫死姐了,别停啊,继续操我,使劲,嗷~~~我他妈也要爽了,呃~~~”
“小弟,你差点把姐姐给弄死过去了。”她挺起腰,把鸡巴从她身体里抽出来,回头朝我媚笑道。
白露嘴里含着鸡巴,呜呜的说不出话来,不过根据她扭动的更加骚浪的屁股,显然是爽到家了。
白松哈哈一笑,抽出鸡巴,然后把他老婆的屁股向前一推,白露就顺势骑在我的腰上,屁股一扭就把我的鸡巴套了进去。
“我说半天没动静呢,这就操上啦?”白松推门进来,已是浑身赤裸,上前扶着半硬的鸡巴,就塞进了他老婆的嘴巴里。
白露为了很好的给他老公口交,不得不放慢了套坐的频率和幅度,这让我非常不爽,当即把她的腰往起一推,让她站了起来,然后卡住她的腰,从她屁股后边开始操她。
我之前已经爽了一次,对白露的身体已经不是那幺敏感了,但关键是白露的口技绝对一流,很快就把我吹的欲火难耐,鸡巴硬的好像铁棍一样,口交已经无法满足我了。
我顺势抱住她,一手抚弄着她的奶子问白松:“我露姐这是给我长脸呢?搞得这幺激动,松哥你是多久没喂饱过她啦?”
我从后面搂住她,一手揉着一个奶子,坏笑这问:“比松哥粗是吧?以前被这幺大的鸡巴操过不?”
“爽吧?你这个小骚货,想小胡这跟大鸡巴想了俩多月了,被他操的爽不爽啊?”白松淫笑着问她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