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夏恼羞成怒,回头瞪他:“周宴辞,你别太过分——啊——”
闻言,周宴辞冲她挑了挑眉:“怎么,你们还有悄悄话要背着我说?”
沈微夏刚睁眼,就瞧见周宴辞推门走了进来。
还用得着过
两个小姑娘,估计也掀不了天,周宴辞这样想着,也就未加g涉。
周宴辞走到她跟前,蹲下身问,“怎么回事?”
“那算了,”躲得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沈微夏不躲了,“你下去,让她上来吧。”
沈微夏起身换好衣服,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找她的人会是谁。
他点点头,说也是,旋即抬步下了楼。
。
她y蒂上那个小夹子还没有扯掉,周宴辞又打开了开关。
“……”
周宴辞没理会两人的斗嘴,手掌贴在周书宁腰际按了按,“这里?”
后者一听周小姐受伤了,不敢耽误,来得很快。
一番检查后,医生给出了结果,没伤筋动骨,也没皮外伤,腰疼估计是摔地上那下摔的,过个两三天就没事了。
说着,又在她t上拍了几巴掌,指印纵横交错,惨不忍睹。
她是在杭城长大的,在这边倒也有几个认识的人,可都离开这么久了,这次回来也没告诉任何人,怎么会有人知道她回来了?
周宴辞觉得这话挺有道理。
周宴辞刚才说了,周书宁要没事,那就没什么问题,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周家那边让她自己想办法交代。
“叫不叫?”
沈微夏没好气地把头上的衣服扯下来,很疑惑:“找我?”
“二叔,谁找我啊?”
小夹子瞬间震动起来,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制造出最强烈的快感。
他握着她肩膀,将她扶起来,“你先去床上躺着,我找医生过来。”
“二叔,我痛,我腰好痛。”周书宁手掌摁住腰侧,哭得梨花带泪。
后面的话,全部被他撞碎在了这一声尖叫里。
周家名正言顺的千金小姐,周鹤云和蒋澜姝唯一的nv儿,周书宁。
一阵尖锐的惊叫声从楼上传到楼下,周宴辞正在倒茶,闻声拿着茶杯的手一抖,茶水洒了大半出来。
这倒是符合周书宁的x格底se,说一不二、嚣张跋扈、刁蛮任x。
沈微夏将汗sh的小脸埋进床单,委屈的喵了几声。
纵yu过度的后果,是次日腰酸背痛,一觉睡到了中午。
“我说了。”周宴辞径自在床边坐定,“但她闹着非要上二楼看一眼。”
“嗡嗡……”
周宴辞掐住她的腰,g得更起劲了,“再叫几声,叫得sao一点,把尾巴摇起来。”
“她来找我做什么,”沈微夏并不想见,她跟周书宁打小不对付,小时候没少打架,“你就说我不在这,让她走吧。”
推开卧室房门,看到周书宁蜷缩在地上,沈微夏则站在不远处的床边,见他走进来,下意识地张嘴解释:“我……”
“啊——”
“我一向醒得早。”周宴辞走到床边,把拿来的新衣服丢到她头上,“赶紧起来,有人来找你了。”
“……”
周书宁哭得越发带劲,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起初,楼上的气氛还很祥和,没闹出什么大动静,直到半小时后。
身t的反应快过大脑,他急忙站起身,一步三台阶地上了楼。
声音又娇又软,还带着颤意,十分悦耳动听。
“啊啊,好痛,痛si了,呜呜呜。”
周宴辞将她扶到床上躺下,还是拨通了家庭医生的电话。
“沈微夏推我,她推我!”
她坐起身,打了个哈欠,r0u着惺忪的睡眼问:“二叔,你怎么醒这么早?”
沈微夏哪还叫得出来,被他cha得接连哀嚎几声,双臂一软,直接倒在了床上。
“书宁。”
“啊,好痛,”周书宁眼泪汪汪的点头,“就是这里。”
沈微夏吃了个哑巴亏,心里极度不爽,她从方才的意外中回过神,走到周宴辞身边站定,“找什么医生,她根本就没受伤。”
沈微夏听医生讲完验伤结果,不着痕迹地冷笑了声。
他来到楼下,开了电视,调到财经频道。
“那倒不是。”沈微夏笑了笑,她跟一冤家能有什么悄悄话,“我只是怕一会儿我们两个打起来,会连累到你。”
还找来了龙湖湾。
“周书宁,你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是进步了不少,”沈微夏冷笑反驳,“跟谁学的啊?”
检查时,沈微夏没进去,像个罪人似的守在卧室门外,等着检查结果。
下楼时,与等不及冲上二楼的周书宁擦肩而过,后者见到他仓促喊了一声二叔,便脚步匆匆地直奔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