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睁开眼时,柳轻寒正站在自己身后用力地cao着自己。她趴在泉水边,从两腿之间看见他的Yin囊击打在自己的Yin唇之上,顶到底的时候,体内那颗内丹也跟着往前滚了一滚,又烫又疼的感觉让她身体一阵发抖。“疼疼疼疼!柳轻寒你这么用力做什么!”柳轻寒力度这才减了些许,Yinjing从王婉身体里抽出一半,让她有了喘息之机。“我若是不用力,你便醒不过来了。”王婉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在那个梦境里高chao了一回,想到梦里自己被人绑着cao弄的感觉,觉得又兴奋又羞耻。“呃……不好意思,你还好吗?”“托师姐的福,射了一回了。”果然他分身一撤出来,那两片蚌rou之间便汩汩淌出白色浊ye,柳轻寒扶着她转过身来,让她面对着自己躺下,Yinjing和着白浊和蜜ye一块儿,再次送入花xue之中,“梦到什么了?”王婉舒服地发出一声呻yin:“啊……嗯嗯……这个不好说。”“总不会是什么不可告人的?”柳轻寒挺动身体,Yinjing头部不慌不忙地玩弄着王婉体内的那颗内丹,进出的时候不忘照顾到那颗他早已烂熟于心的敏感点。酸胀和快感一起在脑中炸翻了天,王婉无法抗拒地任凭他差遣:“嗯……你认不认识阿玉?”那根在她体内搅动着的阳物突然停了一停,停下之后王婉自然觉得空虚,扭着腰想找回被满足的感觉。不过只是瞬息之后,柳轻寒便恢复了动作:“不认识。”只是这一回,王婉明显能感觉到柳轻寒更加用力了几分,似乎是在责罚着她问了不该问的问题。情欲吞噬理智,王婉的疑问还没来得及脱口而出便被yIn叫堵回了嘴里,高chao时她扬起头颅,浑身迭起的颤抖随着泉水一起荡漾开去。脑中短暂失去了任何想法,直到她感觉到过身绷紧的肌rou稍稍放松,才发现自己居然又换了地方。……空旷的大殿之上,午后的阳光透过四周高大的窗照射进来,在地上排列出一排整齐的方形窗影。偶尔有一阵风吹过,将混着Jingye腥味儿的草木气息冲进王婉的鼻腔。王婉高chao过后浑身瘫软,挣扎着从椅子上爬起来去看这是什么地方。青崖山凌霄殿。她在惊讶之后得出了这个结论。起身的时候一股热流从身下淌下来,王婉低头看见那泛着白色的浊物自腿心之间涌出,此刻正挂在自己大腿根。此刻她才发现大殿之内还有一个男人,正背对着自己穿衣。他的影子被阳光拉得很长,正巧落在自己雪白的酮体之上。“你可以走了。”男人的声音在大殿之上回荡开去,听不出任何情绪。但是这个声音……王婉率先排除了柳轻寒。
“什么我可以走了……你自己留下的东西,自己都不打算清理一下吗?”王婉指了指自己两腿中央的Jingye,虽然男人也看不见。她向来很讨厌这种被人用后即弃的感觉。“盥房在殿后右手边,自己穿上衣服过去。”“……”命令的语气,更加让人讨厌了。“那我干脆就躺在这儿不动了。你在凌霄殿做这种事情,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吧?”王婉说完往椅子上一靠,修长的腿一只搭上另一只,赤裸的身体大方地落座在大殿的最上方,把自己当成一件供人欣赏的艺术品。此时男人也穿好了最后一件衣裳。他的背影高大又宽厚,是叫人挪不开眼的存在。“随你。”说完这两个字腰带也被系得妥当。男人身上丝毫看不出是刚刚结束了一场情事,他迈出步伐准备离去。“张子承!”王婉从座位上站起来,终于喊出了这个在心底埋了许久的名字,“你我道侣一场,好聚好散,就因为我选择离开你,你就这样报复我?”王婉骤然放大的声音在大殿之内来来回回震荡,男人终于缓缓回过头,给王婉一个冷峻的侧脸:“你要我元阳,我已经给你了,如今又何必编造这些莫须有的事情来威胁我?”不对……太不对了……头好疼……脑袋好像要炸了……王婉努力握紧了手,指甲嵌入rou里,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等等……你……知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青崖山一个普通弟子,我为什么要记得你的名字?”更加不对了。张子承可以不喜欢她,可以说她普通,但绝不可能说他不认识她。王婉觉得自己眼前的画面晃动了一下,许多虚无缥缈的影散开又再度堆迭在一起。是她曾经和张子承在河边放花灯的画面,在床榻上、书桌上、凉亭里纵情欢爱的画面,是作战时并肩而立,是彼此喘息声交迭着合二为一的画面。眼前的景象诚然不真实,但过去的记忆埋藏了那么久,又怎么确认那些才是真的?王婉只觉得自己头疼得快要晕过去。而男人并没发现她的异常,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凌霄殿。“自己把衣服穿好,我不想再说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