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对。
余书没有耳洞,摆在桌子上的工具是为他拿的,手指冰凉难耐,他当即站起身:“我不戴!”
傅斯年轻柔的声音在余书听来可怖至极:“乖一点,见到血就不好了。”
余书僵硬着身,“我说了,我不戴!”
他说着就想要走,傅斯年想给他穿耳洞戴上和他一样的耳钉,这让余书有种永远都逃离不掉他的感觉。
就如同给他做了标记一样。
傅斯年一把拽住余书压在沙发上,在他反抗期间又用衣服绑住了他的双手按在头顶。
“傅斯年!我他妈不戴!你滚开,别碰我!”
傅斯年静静的看着他发疯,启唇道:“你可以一直这样动,疼得时候也别忍着。”
余书红了眼,情绪的激动使得全身通红,傅斯年转头拿过棉签给余书的右耳擦了擦,棉签凉凉的且带着酒精味道,擦了几下后傅斯年又拿过消过毒的针。
余书顿时慌了,瑟缩着身:“别…傅斯年我不想戴……”
傅斯年俯身舔了舔余书的嘴唇,为了打消他的念头,余书主动张开唇舔舐他的舌尖,傅斯年却笑着躲开了。
“不许拒绝。”
针刺穿过皮肉,耳垂上的神经并不明显但因余书的挣扎也感受到了阵阵刺痛,泪水湿了眼眶,最终还是穿到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