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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索」倒也不必如此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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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止境的高潮在他眼前蒙上近乎实质的白雾。陌生的情欲之火烧灼他的皮肉。施与者的身影模糊不清,甚至让人困惑于——这场肉欲的酷刑真的存在行刑之人吗?

    在又一次高潮中,他无力承受似的仰起脖颈。细碎的声音越过禁锢吐出口腔,接着便是再一声、又一声,放荡得与巴黎红灯区的娼妓无异。身上雾似的人形俯下身,唇瓣贴上他不住滚动的喉结。囫囵的轻笑在他耳边轻声回响,熟悉的声音勾勒出几个熟悉的音节:

    “局长。”

    那人如是称呼他。

    雾气被骤然炸开的白光驱散。托里亚睁大双眼。他终于看清了那张脸——那张俊美而略显冷淡的年轻的脸。黑发紫眸的青年伏在他身上,唇边勾着矜持的笑意。

    “……叶槭流?”

    尖锐的嗡鸣替代水声灌进耳道。

    不。

    ……不。

    他居然、他竟然、他怎会……

    他怎会对这个年轻人抱有这样肮脏下流的幻想?

    托里亚骤然惊醒,不受控制地发出阵阵呛咳。胸腔在过度呼吸下剧烈抽痛,他艰难地试图平复呼吸,倏然被近乎尖锐的快感击中,电流直直刺入颅脑。

    呼吸的节奏再度被打乱,只是这次口中吐出的却是靡乱的呻吟。他尚未清醒的大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侵犯。

    然而一旦发出呻吟,想要再度保持体面的沉默便是难事。身上之人的长发晃动着蹭过他的面颊,托里亚艰难地寻回几分理性,涣散的双眼逐渐聚焦。他终于认出了这正对他施以酷刑的暴徒,瞳中燃起火焰,干涩的喉咙中挤出那个名字:“怀特·克朗!”

    腰身不受控制地向上弹动。托里亚感到眩晕,他不愿去想自己在无意识中发出了多少声音,又作出过何种痴态。怀特俯下身,梦中潮水似的湿热气息喷吐在他耳畔。

    “托里亚。”

    男人轻声低喃。

    他混沌的大脑不支持他去思考怀特话语中的情绪代表什么,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次又一次深凿。耻辱的快感灌满他的身躯,他颤抖着再度被推上高潮。怀特忽然开始吻他,细碎的吻落在他的每一处疤痕之上,最终停在他唇边,深深吻了下去。

    托里亚突然激烈地挣扎起来。他试图去咬那条入侵的舌,被紧缚的手臂试图挣开手铐,却只是徒劳地耗费力气。这种反抗甚至不需要怀特多分出心神,他只是压住手铐的链条,专注地吻他、纠缠他的唇舌。

    他再度听见水声。从交合处,从唇舌间,淫靡的水声一刻不停地搅动他的大脑,撕扯出无用的思考,填上过量快感带来的纯粹的空白。眸光逐渐涣散,滴落的口涎在软枕上晕开深色。他只能被动承受着身上暴徒的侵犯,竭力使自己不至于露出更失态的表情。

    情欲之火灼烧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性。他自欺欺人似的闭上双眼,似乎这样就能逃离这耻辱的情潮。身体在黏热的交合中彻底失去挣扎的力气,穴肉谄媚地攀附上入侵的硬物,竭力吮吸讨好以索求更多。他嘴唇颤抖着,强行吞下一声求饶似的“不”。

    然而混沌的大脑并不总能完美地控制他的发声器官。当托里亚再度迎来酷刑似的高潮,眼前炸开空茫的白光,他根本不记得自己吐出了什么话语。只是再度清醒时,怀特正吮咬着他的锁骨,喉中发出囫囵的低笑。

    “您真是一如既往的令人着迷,马德兰局长。”怀特弯着眼睛,唇舌间含着甘美的毒,“只是——在床上叫别人的名字,似乎不合礼数?”

    心脏发出阵阵刺痛。他意识到自己在无意中近乎失态地呻吟出了那个年轻人的名字。托里亚不清楚这簇怒火是对这毫无悔过之心的凶手还是对自己卑劣的情感,亦或兼而有之。他咬紧齿关,拒绝回答对方羞辱的问话。

    怀特又笑了起来,他仰起头亲吻他紧抿的唇瓣,好似体贴的情人不愿再提起对方的伤心事,只有身下粗暴的动作彰显着他的不满。托里亚情愿自己在这羞辱之下径直失去意识,却又不愿真的像个玩偶一样任由怀特摆布而不知。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他偏头躲开这个看似温柔的亲吻,双眸紧闭。

    怀特轻声叹息,转而亲吻他湿润的眼尾——那里已经不知多少次落下生理性的泪水了。

    “您喜欢他吗?”他问,银灰色的眼眸中含着某种异样的情绪,似乎渴求得到什么答案。

    “你希望——正在亲吻你的,是‘叶槭流’吗,托里亚?”

    “你这、呃……”

    怒骂未能出口便被呻吟取代。托里亚身体不住颤抖,断断续续地吐出饱含怒意的斥责:“……你不配提起他。”

    他听见怀特略微沙哑的低沉笑声。

    “好吧,好吧。”男人愉悦地说,“谁能比得过死人呢。”

    suary:这不过是索尔做出的不算明智的决定的其中之一罢了。

    索尔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敲响艾登·诺兰的房门。

    他现在的状态只能称一句糟糕。铸道路的天命之人总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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