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之后二人的关系似乎没有发生变化,阿雁一如既往使唤他,跟他开无伤大雅的玩笑,只是不让他再上自己的床而已,阿雁没想到这对十二来说却是一个非常大的打击:他作为按摩棒的职能已经被剥夺,那有朝一日他会不会被勒令不准插手家里的琐事,彻底被抛弃呢。十二不知道这种失落的情绪源自不安,过了小半个月晚上逮着机会,趁阿雁干手活的时候爬阿雁的床自荐枕席,弯下腰往阿雁的胯部凑过去就要把鸡巴塞到自己嘴里,正自己撸爽着的阿雁被吓了一大跳,吓得没控制力度直接把十二推到在地。
好了,这下谁别想睡了,第二天天还没亮老头起床准备出海,发现自己儿子坐在树墩子上扯杂草,儿媳在柴房哐哐砍柴,发现他俩是闹矛盾了,就给了阿雁一点铜板让他带十二去镇上玩玩,阿雁一边嘀嘀咕咕嫌少一边把钱塞兜里,去柴房把十二拉出来了。
见十二久久未动,密探竟然直接越过十二拔出匕首往阿雁身上刺去,但十二的动作更快,刀光一闪,那人捂着脖子惊恐地倒下了,甚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杀人对十二来说似乎像切菜一样自然,他的呼吸依旧平稳,面容平静,阿雁凑过去端详尸体许久,夸赞十二刀法不错,回头按
十二就会乖顺躺在自己身下,全盘承受他的所有欲望,但也就是这副全无自我、全无想法的顺从,勾起阿雁一些本不该再回想起的往事,他也想让十二感到快乐,而不是……一个被无情使用的物件或工具。
晚上,阿雁拉着十二去看海,今晚没有月亮,黑漆漆的啥也看不到,十二只感觉自己的手被阿雁悄悄握住了。阿雁先扯这镇子上的人挺好,大家热心肠,又扯说海边的风景很不错,最后才扭扭捏捏说他喜欢十二,想要和他在一起过平静的生活。以往直来直去大大咧咧的汉子红着脸憋出一段真情告白以后,也不敢去看十二,只是低着头问,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阿雁曾对十二说过他能独自杀死紫洲四十号开外的杀手,掰断一个密探的脖子对他来说也是轻而易举,可阿雁只是抱着双臂看着十二,神情轻松镇定,仿佛过去的日子里他也如同现在这样驻足等待过。
这人果然是来找十二的,说他探查许久才发现紫洲精心培养的名刀流落此地,虽然前主已死,但如今已有新主掌权,希望十二回去辅佐新主人主持大局;又说跟在十二身边的这个村夫汉子一定已经知道十二的秘密,不得不除,催促十二赶快下手。
他想说‘我不想离开你’,也想说‘我也喜欢你’,但过去十年在紫洲深入骨髓的教导告诉他,他只是一个物件,一把不能有‘我想’‘我不想’的刀,工具不该有自己的想法,否则只会遭到厌弃,在内心与本能的拉扯中,十二只能沉默。或许过了整整一夜,又或许只过了短短一瞬,十二只感到自己的手被松开,随后站在他身旁的阿雁默默转头离去了。
十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从小到大就被教导要抛弃自我,只为满足主人的欲望而活着,久而久之他也不把自己当人看。离开只有执行主人命令的生活以后,他对外界鲜活的一切都无所适从,也不清楚自己对阿雁产生的感情是什么,他首次也是唯一一次产生的心愿,就是想时间永远停止在他和阿雁独处的那一刻。
去到镇上,正好赶上早集,阿雁买了个馒头默默啃不说话,十二沉默地跟在阿雁身后,偶尔伸手接过阿雁投喂的食物。他们走到一条暗巷里时,一个深色身影一闪拦住他们的去路,阿雁认得这衣服的款式,悄悄后退了几步退到十二身后。
阿雁捂着鸡说你干嘛,十二面无表情地说来给你吹箫,插进你的穴里让你高潮。阿雁简直要被气笑了,捂着鸡骂十二说你是我谁啊就想搞我快点滚出去,这些话听到十二耳中,内容就被大脑自动转换成为不要他了这简短的四个字,他不知道难过是什么,只知道被抛弃的物件就应当折断自己。十二对阿雁轻轻点头,下一秒就抽出腰间阿雁送给他的匕首往自己胸膛插,阿雁魂都吓飞了,鸡都不捂了,眼疾手快冲过来把十二的手掰脱臼才避免一场惨剧发生。
阿雁刚才在洗澡的时候抹了半天脂膏,都把自己玩到快出水了才来找的十二,先把小美人的肉棒伺候到吐了一次精,等小美人不应期时再一下把他推倒,爬到十二身上扶着那根又开始发硬的粉色肉棒坐下去了。这一连套的动作直接把十二玩得忍不住惊叫,阿雁则像恶作剧得逞般哈哈大笑起来。坐姿使性器毫不费力地将他插满,为了逼出十二更多的反应,他还利落地挺腰提胯,收紧内壁将穴里的东西夹得更紧,用柔软的内壁榨精直到十二喘着气从阴茎里喷出大量精液迎来高潮。
小美人第一次插穴,射在阿雁身体里了还半天没回过神来,阿雁被肏得腿发软还强笑着问小处男开荤爽不爽喜不喜欢啊,十二还没说话,倒是还插在里面的肉棒先一步硬了,二人又在床上颠鸾倒凤不提。搞到第二天老头过来抗议,说阿雁不要脸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怎么就对着身边人下手了,十二躲在被子里不敢出来,阿雁大方向老头展示自己身上的吻痕咬痕,说你看你儿媳不仅干活干得好床上功夫也不错,直接把老头气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