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体里面。」
凛学姊慷慨激昂的演说彷彿在诉说着当时他高涨的心情。
「之后我们一群死囚犯都干到睡着了,然后隔天起来,就变成这副样子了,
我们所有人的大吃一惊,有些人很愤怒、有些人很不安、有些人则是像发疯似的
以为还在作梦中,就在这时,那群该死的狱卒终於出现了,其中为首的就是宫崎
亮雄。」
「!?」
「你是不是也很震惊呢?当时的我也是。然后宫崎那傢伙竟然说了昨天你
们都好好的快活过了吧,现在就让你们好好的服务其他男人吧。那时我们几乎
都要气炸了,一群死囚犯像疯婆子一样往前扑了上去,但是无奈的是,女人的身
体跟男人实在是差太多了,过没多久,我们就全部被镇压在地上了,之后的事…
…你应该可以想像的到吧。」
我光是想像着,一群死囚犯刚从男人变成女人之后,又被一群狱卒干的光景,
我无法想像这会是在和平的日本会发生的事情。
「大家惨叫着惨叫,逃窜的逃窜,但是只有一件事是一定知道的,就是被抓
到的话,一定会被这群变态狱卒给墙上的,这是我打从心里有史以来次觉得
强奸女人是不对的事,在一片惨叫以及淫浪叫声中,这恐怖的轮奸地狱终於迎向
终焉了,有许多人因为被轮奸而精神崩溃,也有不少人选择咬舌自尽,最后留下
的女人都是带着之后一定要复仇的觉悟而活下去的。」
「……」
「你不用觉得我们很可怜,毕竟之前我们也对别人做过这种事,所以这只是
罪有应得啦。」
凛学姊在我面前笑了出来,但是我总觉得这个笑容显得十分的哀伤以及淒凉,
同时又带着一丝的黯淡。
「之后倖存下来的我们,以及……不是处女的我们被狱卒们带到一个大讲堂
中,当然,我们这时候都是裸体的。在讲台上站着一位讲师,从他色瞇瞇的眼睛
以及微微涨起的下体,我们已了然於心,等等一定又会被这人干。」
「上课的过程十分的无聊,都是说什么变成女人会很辛苦啊,希望我们要好
好学习女人的打扮跟仪容之类的,之后他就随便挑了一个女人带到外面去干了。」
「接着,就来了一群女人,仔细一看的话,可以发现他们是昨天被我们干的
那群女人,他们开始对我们进行了一对一的指导,关於如何穿着,如何化妆、如
何打扮、以及一堆关於女人如何穿衣服等等的。」
(等等………这既视感……该不会………尚美也是……曾经是个男的吗?)
内心止不住的猜测、怀疑、恐惧,各种负面的思考纠缠在我的脑海中。
「在指导的期间,我一直向前辈,应该说学姊会比较好吧,问问题,虽然一
开始他不是很想理会我,但是………在我苦苦哀求之下,他终於开金口对我说了
一些事情。」
「首先我听到的是,我们这些死囚犯是有机会可以被释放的,只要表现良好
的话就可以被释放,不,如果是现在的话,就是说只要你可以让客人好好的被满
足的话,你就可以越早被释放。」
听到这里我已经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了,但是更惊人的事实却还在后头。
「再来是不管你的身体怎么被人干,不论被中出了多少次,你都绝对不可能
会怀孕的,会变的就只是……你逐渐崩坏的内心而已。」
「最后是,每个人不论你愿不愿意,只要吃了这个药的话,你身体中一定都
有一个部位,只要被碰触、抚摸或是爱抚的话,你就会开始化身为欠干的骚女,
有可能是乳头、也有可能是阴蒂、更甚至於是腋下、大腿都有可能。」
「……那学姊的是什么呢?」
在听着凛学姊那悲惨的过去的时候,我的体力也渐渐的恢复了,我开口询问
着。
「没想到你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了,我以为你还会躺上好一阵子,没想到你体
力恢复的这么快。我不知道~~有可能,我的身体早已是一直发情的状态了吧,
刚刚干你的那群男人在稍早之前都已经上过我了,但是我的身体仍然还是在颤抖
着,心理依旧是在渴望着肉棒,我早上说的话那些话并不是我客套的话,而是真
心话,我一天没有被肉棒插的话,我肯定会抓狂发疯的。」
凛学姊露出黯然的微笑,表示对这副不管何时都企望着肉棒的身体感到绝望,
并无奈的接受它了。
「……」看着凛学姊的模样我说不出任何安慰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