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肆虐,她只是像一个欲求不满的淫妇一样索取着,享受着,也
根本记不清自己已经在这师徒二人的夹攻下爆发出了多少次高潮。
终于,即便是欢喜佛和叶枫这样的身体,也到了无力再战的地步,他二人叠
夹着风娘瘫软的身体倒在地上喘息做一团。被夹在两人中间的风娘慵懒的眼睛都
不愿意睁开,也不管是谁,只知道八爪鱼般紧紧搂住身前的男人。她此刻鼻息纷
乱,双颊艳红的好像着了火,任谁都知道她正沉醉在极乐的高潮余韵之中无法自
拔,但风娘心底最深处的真正想法,这两个男人却是无从探知了。
此时,心情複杂的不止风娘一个人,在湖边的一个树丛之中,圆性正隐身其
中,眼睛死死盯着湖中心的极乐轩,隔着飘渺的轻纱,其中的荒淫景象隐约可见,
随着清风,时不时也有阵阵熟悉却又陌生的娇吟呼喊之声飘进他耳中。圆性双目
血红如同喷火,双拳更是死死握紧,一丝血痕从拳缝中流出……
自从那日被叶枫师徒征服肉体之后,风娘就完全成了这师徒两人的床上玩物,
几乎无时无刻不被留在两人的身边侍奉。但是风娘也能感觉到天一帮中正在筹画
一件大事,叶枫和欢喜佛同时玩弄自己的时候明显少了,往往是他们其中一个出
去理事,而另一个则留在房中与自己淫乐。
对于风娘来说,现在已经完成失去了自由,每天的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床榻
上赤裸着度过,即便是睡觉时,也总是被一个人搂在怀中大被同眠,她根本找不
到机会外出查探,也无法与圆性取得联系。因此风娘只能耐下心来,专心讨好叶
枫师徒,好让他们放松对自己的警觉,之后再设法与圆性见面。在风娘的曲意逢
迎和浑身解数之下,欢喜佛和叶枫都完全沉迷在风娘的肉体之中了,无论是谁,
每次很快办完公事,都巴不得时间赶回房中与风娘盘肠大战数个回合。
这一日,在天一帮一处极为隐秘的所在中,欢喜佛和叶枫师徒正垂手侍立在
一道厚厚的黑纱前,看他们恭敬卑微的样子,很难想像他们才是天一帮的掌舵者。
在黑纱之后,传来一个飘忽不定的苍老声音「你们师徒将风娘收至房中可发
现什幺异状?」欢喜佛忙应声道「回禀尊者,那娘们已被小僧的夺心法所控制,
现在成了一个性奴,并无任何异状。」他停顿了一下,又恭敬道「那女人无论容
貌身材俱都天下绝伦,现在又学了一身绝妙之极的床上功夫,真可谓是妙用无穷,
要不让她来伺候一下尊者?」叶枫闻听心中就是一阵收紧,说实话,他虽经常与
师父一起分享风娘,但出于内心对于风娘的感情,还是不愿意的人染指风娘
的身体。
那神秘尊者的声音听来毫无情绪「不必了。我早已发过誓愿,在大事成功前
绝不贪图任何享乐。」叶枫听他这话,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只是他不敢让这尊者
察觉,面色如常,照样谦卑地恭听了训令。
「你等切不可掉以轻心,我也曾为此事起卦推算,但奇怪的是竟迷蒙一片,
关于风娘的一切俱都难以看清。你等贪图她的身体我也不去管,但要牢记一点,
在她面前万万不可泄露机密之事。」欢喜佛和叶枫齐齐遵命。
沉默片刻后,那声音又道「你们也要时刻留心,若她真无二心,她还能为我
们派上大用处。记着,有最新情况时刻来报我知。回去吧。」听到这句,叶枫师
徒才暗中长出口气,倒退着离开了密室。
实际上,风娘也能发现,欢喜佛和叶枫对自己仍留有几分戒心,不论两人如
何癡迷于自己的身体,但当着自己,两人绝口不提帮中的事务,纵使寻欢作乐时
又下属报事,也都是待云收雨歇后离去再听。风娘暗暗心急,她知道,若要探听
到真正的机密,需要要让他们绝对相信自己已被征服。虽然心中有万分的不舍,
但事已至此再无退路,风娘也只有拿出最后的杀手锏,她在心中打定了新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