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趴地上了,这要有多难才能再把她拎起来,皮光肉滑也不
好下手。
「快拉我起来!怎么不扶好姐!」
不是我不想,这一滩烂肉躺在地上怎么扶,正所谓烂泥扶不上墙,烂肉架不
上樑。我一脚跨在她身上,蹲下来,从腋下抱住她,挺直腰板,靠着多您深蹲和
硬拉的技巧,迅速让她与地表分离,4万年的进化就好像这一伸一拉,这坨
肉站起来了!
为了避免她又坨了,我直接顺势将她扛在肩上,手放在她屁股上保持平衡,
同时扣住小腿防止她往下滑,这个动作最早是我爸教我扛大米的时候用过的,9
年抗洪又稍微温习了一下,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了。
她自己也没忘拿着鞋和包,刚扛起来就是她的一阵惨叫,「啊!我的肚子,
看你平时肩膀挺圆润的,肩上怎么肉这么少!我快吐了!」
我径直走到电梯口,按了电梯,走进去,她自觉的按了楼层,她自己被我扛
着开了门,再被我甩到了沙发上,再滚到了地板上。
我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看着没几两肉,怎么这么沉!你是多能吃,都
吐了半斤粮食出来了!」-
=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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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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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送邮件īīāńū#.ō
我一身汗加恶臭,我看是没辙了,洗一洗再回家吧。当然,我不可能只洗我
自己,我估计她也差不多能自理了,就给她喝了点温水,再驼她去了浴室,扒光
了在浴缸里拿温水沖,但是还留了条内裤,因为这货迈不开腿。
是不是觉得我们俩有什么,不然怎么敢扒光她?
不,她吐的一身都是,不扒光了怎么洗,站都站不稳,衣服还让我一件一件
脱,脱的时候还不配合,唠唠叨叨的。
「衣服是丝绸的,轻点,小心扯坏了口子!我裙子是G的,衣服和
裙子别丢洗衣机!」
洗衣机呢……我没丢马桶就不错了,罩子直接让我丢脸池里了。
我一边沖她,一边把浴池里放满水。我把自己裤子放好,把她的衣服和裤子
和我的一块洗了,凉在了阳台。
5楼外面看过去都是窗子,一点生气都没有,水泥森林里把人都住得越来越
木纳,生活也被禁锢的只剩这五六十平米的小空间。我歎了口气,光着身子在沙
发上喝着水,一下子放松的睡着了。
我猛地惊醒,缓了一会儿,已经四点了。我困得不行,但我要看一下川是不
是把自己弄乾净了。
我走回浴室,她也睡醒了,看着天花板,感觉在想什么,我光着身子走到她
面前,她看了看我说:「洁身自好啊!」
我没有看她,直接踩进浴缸,「你洗完没,赶快的啊,不然我一起洗了。」
其实我就是想沖个澡赶快睡觉,她站起来我才发现她把内裤都脱了。她的手
从后面穿过我的腰抱住了我,我的后背感觉到的是一身冰凉的躯体和迷茫的灵魂,
她的脸贴着我的肩膀,手自然的向下探,是一茬子一茬子的黑钢丝和血气方刚的
器具。
我转过身子,她看着我,竟然哭了,她在我面前如此的赤诚,以至於我手足
无措的竟然抱住了她。
她突然大力的把我推开,光着身子走回房间了。我转回来,开了花洒,希望
洗去浑浊和无从提起的思绪。洗手池上面的镜子里是一个裸露的壳,心已经被粘
在了那个冰冷的躯体和迷茫的灵魂里。
我擦乾净身体,走向卧室,她已经穿着一件蓝色的丝绸睡衣站在窗前,看着
窗外的漆黑,用无神的眼睛记录着路边的环卫工人拾起路边的瓶瓶罐罐。
「你别走,再陪我聊一会儿!」
我不知道她要说什么,还有什么说的,我包上浴巾,坐在床上,白瞎了一夜
春宵。
「剩下的故事,还是在三里屯的酒吧里解决,我还是睡一会儿。你别折腾我
了,等我衣服乾了我就回家!」
我把头埋在枕头里,她躺回了床上,手放在我肚子上侧卧着靠在我肩膀。不
一会儿鼻息声越来越缓,一条腿已经压在我命跟上,侧卧的身子也撇成了方字型,
我的手也不自觉地搭在了她左边的胸上,跟我的一样平,就这么,好像两个男人
一样睡着了!
4。
早上朝阳公园的大妈没有想要放过任何一个对早上有贪念的人,一首最炫民
族风比闹钟叫得还准还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