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昂扬。
不知道是药物的作用,还是因受了母亲的怨气,反正妻子突然变成了一头饿
狼,凶勐的扑向了我。
现在的我在妻子面前是那么的柔弱与无助,我的挣扎在妻子面前显得那么苍
白和无力。
最终当妻子扯掉我的内裤的那一刹那,我放弃了所有抵抗,任凭妻子在我的
身上纵横驰骋。
或许是这些年紧张的婆媳关系需要一个释放吧,也或许是妻子在获得阳具之
后急于在我面前正式确立自己的霸权地位,不管怎么说今天的妻子异常的勐烈和
凶狠。
她将我死死的顶在床头,使出最大的力量将我的双腿掰成一个大大的一字形。
挺着巨大的阳具如同一台高效的打桩机一样,硁硁砰砰的凿进我的体内。
最开始我还用手捂着嘴,不敢发出一丝的声音,怕母亲听出什么异常。
但是随着妻子的动作越来越勐烈,力道越来越强劲,我的心理防线也在妻子
一次大力冲击下彻底的崩溃,伴随着妻子的胯骨在我阴部的每一次撞击,我发出
了一阵高亢的呻吟声。
在我高亢的叫声下,妻子明显进入了亢奋状态,她的每一次冲击都变得异常
的凶勐,我的呻吟也由高亢变成了哭诉。
这是我次被妻子操哭,梨花带雨的我在妻子凶勐的抽插下,犹如一朵飘
零在暴风雨中的花瓣凄美犹怜。
妻子见我在她的胯下痛哭呻吟着,慢慢的停止了抽动,啵的一声拔出了插在
我身体里的阳具。
「怎么了老公,我把你弄疼了?」
妻子有些歉意的说道。
「你说呢,你这么使劲操人家,好人也要被你操散架子了。」
说着我报复的打了妻子两拳,然后低头看了一眼还在我胯下耀武扬威的阴茎。
只见妻子胯下的巨根此时竟然布满了一层白浆,我下意识的伸手在我自己的
胯下一摸,在阴部的位置竟然触碰到了一股黏煳煳的稠状物。
久经战阵的我自然之道,这是我阴道的分泌物。
我气氛的把手向妻子身前一扬说道:「你看看你把我弄得,都冒白浆了。」
妻子低着头有些尴尬的说道:「谁知道你妈给的药这么有劲,我当时都控制
不住。」
我叹了口气说道:「要是我妈知道,她辛辛苦苦熬的药竟然是用来帮着她媳
妇操自己儿子的,不知道我老妈作何感想。」
妻子并没有接我的话,而是伸手抹去了一滴挂在我眼角上的泪水说道:「老
公还想让我再把你插哭吗?「我有些害羞的点了点头道:「先别上来就用劲,那
样我吃不消的。」
「是这样吗?」
妻子温柔的将阴茎整根的没入了我的阴道。
空虚的阴道突然被异物侵入所带来的充实感,让我不自觉的又发出了一声呻
吟。
就在我准备接受妻子狂风暴雨般的洗礼时,妻子突然叫我喊他老公,我有些
恼羞成怒,但我的身体又剧烈的饥渴着,我扭动着腰肢,追寻着他那坚硬的突起。
妻子却故意的躲避着我的追寻,说道「叫我老公,叫了我才给你」
我努力了很久,却没有追到,我慢慢地屈服于肉体的渴望,低声叫道「老公」
「大点声,我没听见」
「老公……」
我拉着长音献媚的喊道,那一刻的羞辱让我更加的兴奋和渴望。
「想不想给老公生个儿子?」
妻子搞怪的问道,面上带着一丝调笑。
「想,想让老公在我肚子里种下你的种,将来给你们李家传宗接代。哦……」
当我喊出来的同时,妻子的阴茎快速的插进我的蜜穴,而我在同时阴壁紧缩
,竟然高潮了,那天晚上在我不停吟叫老公的声音中,妻子一次次的将我送上云
端,直到最后晕死过去。
第二天清晨,当我在厨房看到母亲的时候,母亲向我竖起了大拇指说道:「
臭小子昨天晚上你不要命了啊,那么使劲干。老妈让你要儿子又不是要你玩命,
看你俩昨天晚上鬼哭狼嚎的折腾了一宿。还有啊下次可不能这么做折腾了,我昨
天听到你都把你媳妇干哭了,你一定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不能这么玩命。妈今
天早上给你煎了几个荷包蛋,算是犒劳一下你。」
母亲的话让我哭笑不得,她哪里知道其实昨天晚上被干的鬼哭狼嚎的是他的
宝贝儿子。
就这样母亲在我家住了一个星期,才回老家。
在这期间媳妇喝了一个星期的中药,而我则吃了一个星期的荷包蛋,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