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而来一个人,剑崎并没有在乎,但擦肩而过时,一把刀子捅入了他的小腹。没等剑崎惊讶,他就被重新拖进小巷子,脑后又挨了一棒,眼前一黑,彻底昏迷。
男人被绞紧的肉穴吸得很爽,没多久就射在内里,他把软下的阳具拔出来时,白浊又一次从翻出的穴肉上淌出来,弄湿剑崎的大腿。前面的男人也好心松开手臂,随即抓着剑崎肩膀一翻,扼着他的下巴,把自己的阴茎捅入剑崎微张的口中。
他这样的状态也方便了前面逼迫他口交的家伙,那根阴茎和这个男人的身材一样,结实得离谱,插在口腔里几乎塞满了,剑崎没清醒过来,凭借本能就开始干呕,阴茎捅得更深,他喉咙里还发出了不适的杂音。
剑崎蹙着眉头望他,眼神中隐含抗拒,但半点用处都没有。他被男人拍了拍脸,收到一个恶意的笑容,随即眼睁睁看着那只手往下走,隔着绷带狠狠按了伤口一拳。
两端的冲击下,剑崎的腰身像吊桥一样抬起,被强烈的刺激吹得颤抖不已。窒息之下,他脸上涨起了异样的潮红,眼睛也恍惚要流出泪水。在这种力道的勒颈下,一般人早就窒息而亡,尽管他作为joker并不担忧死亡,身体却还残留着人类对死亡本能的抗拒。
“呃啊、哈嗯……啊。”随着一声沙哑的尖叫,剑崎的腰猛地弹起,旁边在桌子上打牌的人被吸引了注意,发出哄笑。
身后又横穿来一双结实的手臂挟持剑崎,他扼着可怜青年的下巴,冷酷地压紧脖子,轻松就令剑崎呼吸不能,但偏偏那双手力气大得离谱,再挣扎也动弹不得,他唯有无力地抓挠男人手臂,开始不住流汗。
旁边的牌局里,赢了那个则接续上来,骑在剑崎的屁股上,就着精液插入湿滑的甬道,捏着两瓣股肉,舒舒服服地操干起来。此时剑崎还半昏着,否则一定会抗拒得厉害,他讨厌这个体位,像狗一样被压制着,羞耻感会更鲜明地爆发。
剑崎再次醒来,是疼醒的,温暖的灯光在顶上,肚子处的伤口已被绷带裹好,双腿一如既往架在男人肩膀上,屁股里面埋着一根阳具顶弄。他还有闲心看看自己身处何方,室内陈设还挺眼熟,就是不知道是周遭这群家伙里谁的家里。
大概有七八个人在屋子里,打牌的打牌,扔飞镖的扔飞镖,玩枪的玩枪,剑崎虽然来这个国家一段时间了,但也只能听懂些基础的对话,囫囵迅速的方言还是很难消化。看他们的服装打扮,大概是帮派里最底层的跑腿的,连花钱找姑娘的钱都要节省。
但这种疼痛是延绵的,男人的拳头,特别是指骨在刀伤上反复碾压,撕裂的皮肉一次又一次绽开,血也渗透出来,打湿了缠绕的纱布,底下则如尖锐的针实实在血肉里搅弄,以至于剑崎浑身肌肉紧绷,下意识扭动身体,以逃避这般痛苦。
男人确实很用力,他的指甲几乎嵌入剑崎乳肉,一拿开乳晕处留下一道鲜明的刮痕,也揪红了大片。他仿佛把这当成一个可逗趣的乐子,一边在剑崎体内抽插,一边玩弄右乳,没多久就把乳头玩得通红肿胀,伤痕累累。
那种濒死感刺激多巴胺的分泌,汹涌的快感跟着袭击剑崎的大脑,他的阳具可怜巴巴地在腿间勃起,随着剑崎呼吸不能,眼睛一翻,昏死过去,通红的阴茎射了出来。
随着身上男人的冲撞,小腹处愈发疼痛,伤口传来一阵阵撕裂的疼痛,剑崎本来就削瘦过头,这下被男人的阴茎贯穿,肚子上甚至能看见明显的凸起,此般景象与绷带碰撞,光是看着就令人呲牙咧嘴的疼,能忍如剑崎,也不免发出短促的痛呼。
这家伙抓着剑崎的头发,一次次朝喉管深处顶撞,姿态之强硬,抽插之剧烈,好像要把人穿透,半点不像把剑崎当成一个人类,而是作为物件使用,没有丝毫怜惜。意识朦胧间,剑崎很快被操得抖起来,他的喉咙随着求生的呼吸而收缩,无意间取悦男人。
与此同时,先前被操到柔软的小穴又重新紧致,随着剑崎紧促徒劳的呼吸,穴肉不住绞紧男人的阳具。这家伙当即操得更起劲,一只手压紧身下人窄瘦的腰肢,一只手捏着大腿根部,锁稳剑崎下体后,粗喘着往湿滑的甬道内横冲直撞。
可并不是所有人都希望他离开。
生理性的泪水从脸颊边淌下来,涎水也从嘴角漏出,剑崎再次醒来时,不论是理智还是体感都受到极大冲击,他的下颚都被撑得酸到用不了力,鼻尖浓郁的雄性气息和喉咙处反胃的捅撞合流,使得剑崎意识堕入混沌,只能发出些呜呜的叫声。
或许是这样的声音激发了男人的兴致,他捏紧剑崎腰胯,操干得愈发厉害,每次还要顶到最深处,死死把身下人钉在沙发床上。他还抽出一只手,掀开剑崎的上衣,去捏他生嫩的右乳。
剑崎趴在沙发上,腰不自觉塌下来,乳尖和半勃的阳
街区。
此前没什么人试着挑逗过剑崎,更多是把他当作一个会呼吸的飞机杯,随意挥洒着最廉价的欲望。但男人也称不上多温柔,他粗暴地掐着乳尖,再随意一揪扯,就能听见青年发出难捱的呻吟,看见他秀气的脸上紧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