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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说他便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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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敲打过她,油盐不进呐,那他有什么办法?

    ?所以底下那些个动作,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不知道。

    ?毕竟,吃苦了,就学乖了听话了不是?

    ?夏秋倒是好过,可冬天没有取暖的物件儿却是怎么也挨不过去。

    ?纪舒绾在那个时候冻得生了场大病,险些就没了,夏溪也是因此才彻底恨上杨多金的。

    ?也是生了那场病,皇帝又注意到了纪舒绾,把g0ng人都教训了一通,再次恩宠起来。

    ?自然,怎么罚都是罚不到杨多金身上的,毕竟他那时已经颇得圣心了。为个小妃子做做样子就行,犯不上真动自己的人。

    ?再后来,纪舒绾的日子好了,虽还是对皇帝ai答不理,皇帝也不在乎了。

    ?大抵是看人差点si了想开了,又或者是喜欢这种看不上他又g不掉他的劲儿吧。

    ?杨多金也不让人找她们茬了,毕竟他日子也好了,自然就不介意捧着纪舒绾,与人方便,与自己方便,包括“给”了她一个孩子。

    ?只有夏溪,日复一日地记着仇,真心实意地恨着杨多金。

    ?也正因为如此,纪舒绾才会把夏溪交给杨多金视为对她最大的惩罚。

    ?当然,纪舒绾并不知道夏溪讨厌杨多金的真实原因,只当她和她一样看不上阉人。

    ?否则她若是知道夏溪是因为她才恨的杨多金,断不会这么做去寒她的心。

    ?夏溪又拍拍他的脸,“公公不知道吧?我见到过他们跟你邀功呢。”

    ?“他们”,说的自然是原先伺候的g0ng人。

    ?杨多金苦笑了一声,声音苦涩,“原来如此。”

    ?此前,他都心安理得地认为自己在g0ng里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不得已、都是有苦衷,算不得他的错。

    ?别人不si他就得si,他有什么错?可只有鞭子打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才知道疼。

    ?“若早知你我有今日,杂家定然……定然会早日护你周全。”

    ?他不悔让她进g0ng,如今却心疼起了她受的苦。

    ?是的,夏溪一直在说纪舒绾多不容易纪舒绾病得多重,那她呢?

    ?纪舒绾好歹还是个主子,她心疼纪舒绾,谁心疼她?

    ?原先也不觉如何,甚至巴不得她们多吃些苦头才好,可如今心境却是全然不同。

    ?听着她再度提起这段他早就遗忘了的过往,他头一次真真切切尝到了后悔的滋味。

    ?夏溪此时适时地添了最后一把火:“但现在,我不怪你了。”

    ?藏不住的ch0u泣声传来,杨多金眼中泪光也更甚。

    ?夏溪看到杨多金的表情就知道,他完了。

    ?不管是出于那一点或多或少的喜欢还是内疚、感动,接下来无论她想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再忍心拒绝了。

    ?当然,夏溪也不是那不解风情的,现在人正激动着,自己还馋他身子,这跟那些聊诗词歌赋人生理想的男的突然来句“看看腿”有什么区别?

    ?这种事,当然要小元宝主动愿意才好,而她只需要——

    ?夏溪悄无声se地0上了杨多金的腰,嘴上依旧温言道:“你我既已是这种关系,再记些从前的旧账也无趣,只要公公日后待我好便好,成吗?”

    ?杨多金此时恨不得将自己的心肝都掏给夏溪,抱着夏溪道:“好!杂家怎会待你不好?以后杂家什么都听你的!你要什么杂家都给你!娘娘杂家也替你护着!”

    ?夏溪自然不会全信他的话,但是承诺嘛,总归是说的时候最真心,只要今晚愿意守,那便够了。

    ?夏溪拍了拍他的背,然后便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游走起来,语气极尽暧昧,“真的,什么都愿意给?”

    ?此前夏溪碰过的腰又痒了起来,正在触碰的地方也是su麻麻。

    ?杨多金还没来得及扭捏,便已经心软地应了,“嗯,都随你……”

    ?说心里全无顾忌是假的,他还是怕夏溪嫌弃他。可她那么好奇那地方,那便随她吧。

    ?随她吧,左右不过是到时候再把人强行留在身边,再哄一回罢了!

    ?夏溪得了应允,自然也不会再同他客气。

    ?她轻轻咬着杨多金的耳朵,“公公真好。”

    ?杨多金轻叹了一声,最终仍是放纵自己沉迷于夏溪给的快感。

    ?他顺从地躺好,一副任夏溪为所yu为的架势。

    ?“你来吧。”

    ?夏溪被这架势逗笑了,拍拍他的脸道:“放心吧小元宝,你会很舒服的。”

    ?杨多金自是不怀疑她的话,毕竟和她接吻的滋味有多美妙,他可还没忘,他相信夏溪对他做别的事也一样。

    ?但这并不妨碍他害羞紧张,虽把自己弄成了一副任人采撷的架势,最终还是忍不住偏过了脸不敢看夏溪的反应。

    ?夏溪也由着他,她其实还挺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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