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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俄/美/南→瓷】嘶哑的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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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先生工作忙碌,连续几天彻夜不归。

    先生回来了。

    我婉拒他,他轻叹口气,说:「你以前天天晚上缠着我讲故事。」

    我从这一刻起便知道,我要逃。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心脏即将跳出胸腔。

    睡前我明明记得把他弄进去的都扣出来了,但起夜的时候还总是有些流下。

    我并不知道,我看不见的后腰处掐着紫红指痕。

    「你嫌我老?」

    手腕和脚踝处都锁着婴儿手臂般大小的锁链,只能在房间里走动。

    还是个骗子,器大是大,活一点不行。小腹又酸又痛的,找到敏感带后专攻那处,根本不给休息的机会,最后甚至我无力的趴在床上承担,嗓子都哭哑了才放开我。

    「当然,我性需求很小的,真的没那么很想。」

    应当是他弄的太深了,我没有在意。

    拿到手机后才发现俄给他摁关机了,懒得管他,开机后看见昨夜先生惯例的一句「晚安好梦」。

    我清晰的察觉到先生一直在盯着我的背影,如芒刺背。

    角落里微弱的红点一闪一闪的。

    我们已经很久没坐在一起吃饭了。

    「先生……?」

    「做一下又不会掉块肉。」

    我昔日的「爱人」吻着我的眼角,与他的父亲做出禽兽之事。

    我睁开眼,第一感觉便是全身无力,额上分泌出几滴冷汗。

    「我即将年满二十,您也四十多了,再讲真的不合适的了。」

    脑内思绪如乱麻,他抚摸的地方仿佛蝼蚁在爬。

    我快速的撇了眼,然后迅速出门。

    说好两次就是两次,次次说最后一次,又趁我没缓好就进来。

    我这几天都在躲着先生。

    身上人充耳不闻,手上的动作更加粗鲁,开始扯我的衣襟,拨开我耳边的发丝。

    尖锐的牙尖刺破我的肌肤。

    先生现在在一楼客厅看报,端着温热的咖啡。

    我察觉到不对劲。

    他为什么会有先生的味道?先生是遇害了吗?不,不可能,先不论「陌生男人」进门为何无人知晓,光凭先生的身手也绝不会败战,更何况他身上的味道……

    我心中警声大作,但现在连睁眼都费劲,仿佛剥夺全身,给予我永无穷尽的静夜。

    要不是晚上他们之中必来一个,我甚至恍惚和平常的生活别无二致。

    只觉得脸上烧的厉害,没等他反应过来连忙起身拿浴巾去。

    他的脚步很轻,然后绑起我的手脚,手掌抚着我的腰窝。

    我梦见我和先生在共赴云雨。

    「我在。」

    「您在做什么……先生,这不合礼法……」

    我颤抖着站起来,腿根止不住的发颤,软的不成样子。

    「真的不做吗……?」

    「不做啊?我活很好的。」

    我喝掉先生递给我的牛奶,身体逐渐无力,意识却无比清醒。

现在只需要后半生。」

    俄站在旁边抱臂,拉着脸,不情不愿地说欢迎回家。

    他说他这双手捏惯了枪,突然握别的东西还有些不适应,筷子仿佛有千斤重似的。

    他有意压着呼吸,轻舒且缓慢。

    本是极具安全性的话语如同冷水浇满全身。

    我叹口气,环着他的脖颈,耳语:「……趁先生回来前做完,还有,先洗澡。」

    俄也来了。

    门吱嘎一响,我本应坐起询问来人,却无法动弹,还是维持原来的姿势。

    睡前他调侃我要不要再听一会他讲的睡前故事。

    他捆住我的四肢,即使药效散失我也无法逃脱。

    我感觉像扒拉出小时的糗事,面上略显无措,只好推着先生到他的房间门口。

    荒唐至极,有驳人伦。

    我闻到只有先生身上才会散发的烟草味!

    他们两个都是聪明人,知道我们无法回去,表面有多亲蔼温和,夜晚凶残暴虐就多加一

    「我也没有那么想做,就是怕你寂寞。」

    我拼尽全力,一次又一次的尝试振动声带,我知道我的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

    俄不知道抽什么风,这几天要我的次数逐渐增多。

    年轻人真不知节制。

    半夜我依旧睡不着,只能假寐。

    连忙掀开被子,下体处黏糊糊的,被褥上也沾了点。

    他不同往日般温柔,澎湃的海水灌满咽喉,呛入脾肺,我开始窒息,辛酸的胃水返上来灼烧,泪不再储存,洒命般奔出。

    之前先生知道我会使筷子,他想给我夹菜,练了很久才堪堪加起一根粉条。

    我紧闭着眼,无法也不想睁开,眼中含着的泪花,顺着眼角一滴一滴咂在枕头上,砸出一片黑洞,将我的信仰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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