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果真有人敢这么对他说,他会让对方先去把这方案亲身体验一遍。
随着力量的彻底枯竭,慢慢地,异能又像雨后春笋般冒出来,不可感知到是从哪里产生出来,完全是凭空出现在四肢百骸里。
他边说边脱衣服,不一会就浑身赤裸,衣服被他随手一放,乱七八糟地堆到床尾。
“你是连起身的开门的力气都没有?那我进来,这次就让你好好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好技术!”
异能突现的谜团,林宿言搞不清楚,研究所也至今没能研究出个一二三。
他的肉体承受着高温、晕眩、肌肉抽痛、身体痉挛的折磨,精神却漫无目的飘散,他好像看到了楼外的风景,残破的墙角绿意盎然,空旷的道路上花木扶疏,他能清楚地感知到身体里的痛处,精神上却没困囿在这具躯体之中。
碰到一鼻子灰林宿言也不恼,他坐回原位翘起二郎腿继续若无其事的继续将桌上的食物风卷残云般消灭。
他在床上找个舒服的姿势坐下,对还站床边的人催促道“快点,你要是不行就换我来,别磨磨蹭蹭的,早点干完早点休息。”
身体上带来重重的不适,林宿言的精神却百无聊赖,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和肉体好像在这一刻分隔开了。
林宿言隐于黑暗之中,身体里的灼热让他像被火焰灼烧,目光发散找不到一个降落点。原本闲散舒服的姿势已经不能带来片刻轻松,他用手撑着沙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踉跄步行到江寻进入的门边。
门关上的声音就是回答。
啧啧,这可比春药恐怖多了,他边起身边想。
他推开门,一眼就锁定靠在窗台边上的人影,林宿言抬步走过去,刚想说点什么就猝不及防地被推倒在床上!
江洵原本不想多说,但被接二连三的说,他忍不住回嘴“你自你的慰,这么厉害
“行,年轻人,就喜欢去撞南墙,那就先去撞呗。”
林宿言放松手部肌肉,紫色电弧闪烁,门就悄无声息地打开。
都快爆体而亡了还穷讲究,之后要离这种人远点,做个爱都这么拖拖拉拉,没出息!
他把自己剥干净,大字型躺下,俯视着把衣服整整齐齐叠放在床头柜上的江洵,颇为不耐地啧了一声。
他拍着门,朝里面吼道“你撞完没有,控制不了就不要硬撑,不就是睡一觉的事,你在纠结坚持什么?你真要这么在乎你老二的纯洁,回基地让医疗官砍掉重塑一个不就完事。”
他迫不及待的想摆脱这种状态。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素月清辉于没关上的阳台洒进来,阳台上枯败凋零的盆栽影子一直拉长到沙发背面。
任人宰割,他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这个词,这种间断性的无力感真是糟糕透了。
,林宿言习惯性挂起疏懒的笑,他开口问“你这是想用忍一忍战胜一切?”
出乎意料的是床上并没有厚厚地一层灰,房间里干净清爽,透过干净的玻璃窗就能看到外面的一弯明月。
江洵的背影越来越远,就算看不清他脸上具体的神情,林宿言也能在脑海里模拟出来江洵懒得回话的样子,这其中肯定还包含一种极其隐晦且细微的对目前不受控状况的烦躁。
林宿言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但凡有其他方法能解决这个事,他就不想受那种苦熬的罪,也就是他和江洵武力值不相上下,换个人来他早就麻溜地躺床上抽事后烟了。
今天他尚处于清醒的状态,能清楚地感知到身体的变化,能量充沛期持续一段时间后就会过渡到一个疲软期,能量以及体力会像退潮的潮水一样消退,彻底一分不剩后又会慢慢地充盈回来,类似于一个时间周期,一段一段的。
身体力气快速地消散,林宿言无力地跌坐下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听到了门背后的人急促的呼吸声,林宿言猜想,也许对方现在的状态和他一样,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否则刚刚他说把江洵的性器砍掉,对方也不会没有反应,就算不怎么在意也总得骂两声吧。
两人虽无通感,但他也亲身体验过那种能量要爆炸似的全身绷紧,现在还是前调,能量剧增带来体温的升高,中期要忍忍也能像憋尿一样面目狰狞地熬过去,后期不释放出来估计真得像个一直充气的气球一样,但凡有一点刺激便会“嘭”地一声爆裂。
看来对方也发现了,通过放能能减缓进入疲软期的时间,林宿言不着痕迹地环视一圈想道。
“我靠,原来你打的是这个算盘,就等着我送上门来,我是放荡了,就显得你清纯被迫是吧?!”
林宿言靠在门边,等待这一阵浑身发软的阵期过去。
“草,你怎么这么磨蹭,意志力对抗不了春药就对抗不了,把自己关在猪圈里像什么样!”
江洵上床,林宿言抱着速战速决的态度早已经曲起双腿,他上下撸动着早已肿胀不堪的性器,声音在欲望里变得不那么清脆,“你老二要是不争气就换我来,生死关头别裹着面子死得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