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曦朝冷笑道:“刁心兹,你可真会给他们取名字。该不会是心疼他们了吧?”
刁心兹连忙回应道:“是,域尊,属下明白了,属下遵命。”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阿奴忍不住惨叫起来。
两个奴隶分别被打了近百下之后,身上覆盖着密密麻麻的鞭痕,有些甚至破皮渗血,已经痛得脸色发白,都不敢擅自活动。直到古曦朝唤来了刁心兹,刁心兹进来之后看到眼前两个奴隶身上一片狼藉后,心中不觉有些凛然。这两个奴隶到底犯了什么错误让主人如此大动肝火?
“属下在!”刁心兹连忙跪了下去。
古曦朝望着刁心兹牵着阿奴和阿风出去后,他突然想到了当初在极北之地遇到的阿奴,想到了历练分开之后见到的人,想到了这批奴隶的新名字,阿风阿雪阿夜阿归阿奴。他下意识抬起眼眸望向远处屏风后面床榻边上的那一幅字画,那个风雪之夜,那一抹完全看不到面容的玄衣背影,还有旁边那一行字:
“域尊,属下……”刁心兹的伎俩就这样被识破了,有些心虚。
古曦朝站起身,右手一握,一根皮鞭凭空出现在他手中,他毫不犹豫直接往阿奴的背上抽了过去。
“天魔城的奴隶也不过如此。”说着,古曦朝将手中的皮鞭猛地扔在了刁心兹的面前,吓得刁心兹一个激灵,“你们应该庆幸你们的总管大人给你们取了个好名字,否则,公共区就是你们的下场!”
“额啊啊啊!”铭刻在记忆深处的疼痛感让阿风疼得惊叫起来。不知所以然的他旋即看到阿奴忍受着主人的鞭打连连磕头:“主人,对不起,阿奴不应该睡着了,失了规矩,求主人息怒……啊啊啊!”
睡,睡着了!阿风听到阿奴的话更是吓得身子抖成了筛糠一样。身为奴隶,在服侍主人的时候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绝不能有任何懈怠之意。然而面对他们的新主人,对他们有生杀欲夺之人,他们居然胆大包天睡着了!阿风已经吓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只能跪伏在地,将头深深埋在地面,企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的耳边回荡着鞭子的破风之声,还有阿奴的惨叫声,吓得脸色苍白,不一会儿,鞭子又重新落在自己身上。他只能硬着头皮一一承受,深知自己犯了大错,他甚至已经不敢求饶了。
风雪夜归人。
阿奴求饶的话还未说完,接连好几鞭又甩在他的身上,然而他不敢躲避惩罚,只能坚持着跪伏在原地承受古曦朝一次又一次的鞭打。
古曦朝冷冷道:“刁心兹!”
阿夜身上实在太脏了,那些精液和口水都干了,很难一下子就清洗干净,水流很强横地往自己
一股冰冷的水当头浇了下来,把原本昏迷不醒的阿夜生生泼醒了。他还没有看清楚自己身处何地便下意识撑起双手跪了起来,四肢旋即被硬邦邦的铁栅栏磕到了,然而他只能保持着四肢着地跪趴的姿势,这是深入骨髓的规矩,让他不敢不从。在天魔城受调教的时候,他就从来没有一次安安稳稳的睡觉,每次被迫起来他都自觉摆好跪趴的姿势露出自己的私处方便主人们的调教,这是奴隶的规矩。他是被多番严惩才谨记的教训。冷水铺天盖地泼了下来,将他身上的污秽冲洗干净,冷得他瑟瑟发抖,然而他只能跪趴着一动不动像牲畜一样被人用冷水冲刷身体,因为奴隶是没有资格用热水洗身子的。不过阿夜竟然暗自庆幸,还好,只是冲洗身体,而不是其他的调教。
“阿奴明白,阿奴遵命。”对于主人的一切安排,他从来不会质疑。
阿风对主人的命令惊喜交加。主人不仅要了他们做随侍奴隶,还要给他们剃毛穿刺做标记!他愣在当场,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好了,这样的话本尊都已经听的耳朵长茧子了。若不是你使了这样的小聪明。本尊还懒得看他们一眼!算了算了,天魔城的诡计层出不穷,本尊倒是要看看这次他们到底意欲何为?将这两个奴隶带下去,找个时间,安排他们剃毛穿刺。今后,他们便是本尊的随侍奴隶。另外再点两个奴隶作为候补奴隶。听清楚了吗?”
刁心兹惊道:“域尊,属下忠于您的心日月可鉴,绝无二心。”
古曦朝接下去命令道:“把他们牵下去,身上的伤不许上药,这是惩罚。”
古曦朝冷静的面容上涌现出了一抹深深的落寞,那是他等了上百年的人,他不知道这辈子他还能不能再等到了。他薄唇轻启,无声唤道:
……
“寒叔……”
而后,古曦朝有甩手一挥,将鞭子抽在了昏迷不醒的阿风身上,生生把阿风抽疼得醒了过来。
摸着阿奴的后脑勺道:“不过接下来,你要和本尊一起演戏了,要受些苦,你放心,不会很痛的。”
“是,域尊,属下遵命。”刁心兹起身后,连忙牵着两个鞭痕累累受宠若惊的奴隶退了出去。
而阿奴更是喜出望外,他知道主人已经大发慈悲让自己成为随侍奴隶,可是他万万想不到主人还会标记自己。这就说明了自己真的可以成为主人的所有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