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沾湿成缕。白液自额头流溢,缀满了男孩霞红的脸蛋,坨叠在浓密的眉毛和睫毛上,从秀挺的琼鼻滴落。
谢云昭有些无措。他做过气味上更加污浊的工作,他的酒鬼老爹没给他生活费的时候,他就谎报年龄接一点兼职。清理下水道、打扫养老院的厕所、给失禁漏尿的老人换尿片,用消毒剂漂洗漂浮腐烂动物浮尸的露天泳池……只要张开嘴巴呼吸,时间一久,鼻子就会麻木,分辨不出任何味道。
oga的女阴是个极品馒头穴,狭长泛红的肉缝被鸡巴撑开,两片大阴唇翕张吮弄,热泉似的腔道泡得贺宴君神清气爽。还没到底,就触到了闭合的子宫口,他后退两步,使劲一顶,宫颈口柔顺地分开,小口嘬吸着马眼。贺宴君呼出一口气,稳住精关,轻而缓慢地前后推送起来,让羊眼圈的细毛在内里舒展开,随着他的每一下动作骚刮着oga的媚肉。
“呀!小云弟弟的鸡巴是粉色的,一点儿青筋都没有,特别适合放在手里把玩。”丹若检查着oga隐约有发情迹象的身体,肛穴的肉环随着呼吸蠕动收缩,深粉肉环被渗出的淫水沾得湿润,前方的阴户粉白,鼓胀的大阴唇羞怯地遮住内里的风光,肉缝深处透出一点儿艳粉色,不时流淌出些许腥甜汁水,顶端的蒂珠颤巍巍地冒出一点儿圆鼓鼓的头部,上手轻轻一掰,挺立的阴蒂就完整地露出来,深粉色的小肉粒上多出了一个细小的圆点。
贺宴君拆开包装精美的彩铅盒子,抽出一根正红色的木制笔杆,塞到oga男妓在高潮余韵中收缩蠕动的屁眼里。男孩短促惊叫,没规矩地弓起了背。他拿起风姿,那张脸不知多少人倾心。
“那宝宝待会儿画一幅画送给爸爸,你看,画具爸爸都准备好了。”
贺宴君是商海浮沉多年的老狐狸,哪里会看不出oga的想法?比起那些虚情假意的婊子,这种青涩和少年的纯真气最为难得,特别是对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青春年华就是最好的装饰。
东方极处理完公事,准备找今天包下的小宠
丹若捏了捏云小宠布丁一般软嫩滑腻的小奶子,“阿云弟弟,你乖乖地受调教,家主不会为难你的,伺候好了什么都有,珠宝香车、珍馐华服不在话下,要是怀上了家主的血脉,那更是一生无忧……”
注册娼妓都是穿过孔的,不知道家主会给云小宠戴什么装饰?链子还是小环?她的手指被淫水弄得湿滑,丹若拾起毛巾擦了擦手,“阿云弟弟别害羞,用点药对身体好,你以后每天都要保持发情的状态,小宠都要守这样的规矩。”
谢云昭身体深处酸得阵阵抽搐,在浴缸里死去活来的扭腰摆臀,放在边缘的黄色橡皮鸭子飘在浓白的精液浴池表面,随着他搅起的涟漪摆荡。这一切像个黑暗童话,仿佛这个房间里真的住了一个小宝宝,而他……玷污了孩子的童真。
终于,男人再度开口:“宝宝,跪在浴缸里,小屁股朝着我,撅起来!”
……
这个男人很奇怪,为什么还不肏他?那些人都想肏他的两个洞,这个人只是把这些腥臊的精液涂满他的肩背,穴里好痒,他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去触碰下体,不要自甘下贱……
谢云昭压抑着喘息冲动,呼吸放慢放轻,雌花和后穴里的热度不断上升,热得他口干舌燥,牛毛般细密的隐秘酥痒从蠕动收缩的媚肉中生长而出,如同锁链缠绕住他的全身。丹若姑娘挖了乳液在他赤条条的身体上涂抹,柔软的小手拂过小腹或者臀沟,让谢云昭浑身紧绷,瞬间而起的酥软快感让他的阴茎充血胀大,不知廉耻地跳动。
雌花的内里被无数毛刺反复刷磨梳理,每一根细毛都变作脾气阴晴不定的小手,挑逗着阴道末端。最开始是酥麻的痒,痒到发酸,那酸麻随着刮弄的次数愈发强劲,让他乞求男人停下,又暗自期待男人的鸡巴快一点研磨同样的位置。
“啊!啊!啊啊!”
谢云昭心中暗骂:“老变态!”咬着下唇,“谢谢爸爸……”
谢云昭把脸埋进枕头里,一个月,他只要忍过一月就好。
男孩眉头微颦,淡如海棠的唇分开,用嘴巴吸气,减少浓重气味带来的不适。贺宴君舍弃杯子,用手鞠了一捧精液,强制喂到小男妓的嘴里,oga驯服地咽下,小嘴里头白的白红的红,勾人魂魄。
真是人间尤物。
谢宴君的鸡巴已经硬起来,但是还不够,他已经不再年轻了。他松开皮带,把泡在催情剂里的羊眼圈取出,套在蘑菇头下方,用手指理顺几处交叉的黑色软毛。小男妓的雌花一半泡在白色的人工精液中,一半露在外面,他的龟头抵住花唇研磨了一圈,推了进去。
原本热烫的人工精液渐渐变得温热,他的骚浪子宫开闸似的泄出汁水,男人的动作变得更慢,雌花内壁夹紧,谢云昭感觉到男人的龟头跳动起来,男人快射了。温度降低冷却的一池白浊更加浓稠,一团一团糊满他的全身。微凉的液体射入宫腔后,男人抽出鸡巴,用手把谢云昭脸上的精液抹匀,气喘吁吁地打趣:“宝宝,涂精液面膜对皮肤好,以后爸爸天天给宝宝做面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