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夹不紧失去弹性的后穴,把身后男人夹射的可能性为零。
这是一场看不到尽头的挞伐。
盖住脸面的西装外套没一会儿就被泪水浸湿,汪顺从没哭到过这么崩溃的地步。
他是心眼小,眼皮浅,报复心重,但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大坏事,老天为什么会让他遇到这么恶心的事。
卫擎东始终用后背位操着汪顺,撞击间隙西服外套下滑,他不胜其烦,干脆用外套把汪顺的头裹住,袖子一拉一系,再也看不见那颗难看的头。
视线里只有汪顺半截身躯,如此猎奇的画面丝毫不影响他的性趣。
气息本就没顺上来的汪顺这下肺部更加爆炸,呼吸间甚至有濒死的感觉。
他想求饶求救,又怕自己一开口空气更加稀薄,意识一次次涣散。
求生欲却反复折磨他,将他从意志模糊的边缘拉回。
卫擎东不就想爽一爽吗,让他射出来,反正都痛到没知觉了,也不会有比这更难熬的事了。
关键时刻‘能屈能伸’四个大字浮于汪顺脑海。
换第二个套子后卫擎东发现身下肉体有些异样,区别于开苞前的挣扎和开苞后的僵硬,这会儿老男人的骚屁股正在迎合他。
什么样的角度和力度能最快给床伴带来快感,什么样的体位和速度最能把人折磨疯狂,卫擎东久经浪场,对自己技术和被操对象的身体了如指掌,只不过他惯常喜欢粗暴的性爱,没几个人能受得了。
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行为称得上性虐待,处男穴不可能在这种单方面的发泄中获得快感。
老男人这是被自己逼得不得不自寻生路。
倒还算有点脑子,知道屁话不管用,身体配合着还能少受点折磨。
泄过一次的阴茎没有初时那么狰狞,硬度却不容小觑,老男人的后穴愣是被操成阴茎宽度的肉洞,无法自主合上。
卫擎东爽得眯起眼,忍不住发出几声低吼,燥得像一头进入交配期的雄狮。
他每一次不完全的抽出汪顺都会缩紧下腹,尽最大努力去夹他这根巨炮,即便因合不拢堪堪刮过巨炮表皮,也能让人感受无数小嘴挽留的吸附感。
等他再次挺进去,汪顺又会迎接他的撞击,主动把肉穴最深处镶嵌在他的龟头上,直叫人马眼酸爽,刹那间便有了射意。
“操!你个骚屁股挺会啊,人不怎么样,骚穴倒是好操。”
卵蛋沉甸甸,内里精子储藏过盈,已经是蓄势待发的状态。
就这么会儿时间两人配合出默契,卫擎东这次要比第一次快感更甚,爽得神经末梢都发麻。
“就凭你这屁股,辞职去会所坐台搞不好可以发家致富。”
突然急速挺进十几个来回,卫擎东粗喘着气拔出硬挺,拽掉套子的同时一股股精液直射出去,全对着那两瓣白嫩屁股。
汪顺最后的意识停留在棒子射完后,仍旧猥亵自己的屁股蛋。
满意地看完老骚货软弹屁股上被自己涂抹的精液,卫擎东回身清洁好自己的家伙事儿,在洗手台边调整完着装,没事人一样走出去,再没有看一眼地上挺尸的老男人。
洗手间外站着久候多时的秘书,他恭敬地低头等卫擎东走来。
吸着事后烟的卫擎东面上没有多余的情绪,声音倒有几分发泄过后的餍足暗哑,“送他去安晨,找个嘴巴紧的看看。”
安晨是s市数一数二的私人医院。
“好的。”
在医院躺了整整一个月才勉强修整过来的汪顺,没胆子给任何熟人说自己的遭遇。每次医生过来检查屁股,他都有股快要窒息的羞耻感。
医生当然是专业的,平时什么状况没见过,职业道德让他们不会对病人的任何病况说三道四。
只是喜欢以己度人的汪顺不这么想,他每晚做梦四周都是嘲笑声,笑他一把年纪不自量力得罪大客户,笑他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强奸到住院。
出院那天他一个人徒步回家,长久没在人多的环境下行走,精神有些恍惚。接到张老板电话时他以为是领导慰问,下意识摆出一副谄媚嘴脸。
电话那头却说出让他浑身发冷的裁员通知。
“老板,事情已经解决,我都为这事住一个月医院了,我知道小诚那事我没做好,这不是付出代价将功补过了吗?”汪顺口舌生燥,如热锅上的蚂蚁,“我为公司工作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能说解雇就解雇呢。”
那头完全不管汪顺凄凉恳求,只强硬说了一句就挂断电话。
“明天上午九点过来找财务结清工资和解雇赔偿,顺便把你工位上的东西清理走。”
……
回家的路才走一半,满脑子对未来的负面想法,今年刚过37岁的汪顺因承受不住巨大压力哽咽出来。
人到中年被裁员,打工人无法承受之痛。
万万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汪顺万分后悔当初有眼无珠欺负小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