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听见你真的说出口 再给我一点温柔……………
一曲唱完,我又取出了小纸条。看着上面的文字,我吻了一下它,然后会心
的笑了一下。这是我曾经对她的承诺,现在我将要履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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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五点四十分,派药的时间到了,因我的伤太重,我的药是注射式的,
也就会用到是用针筒,所以需要护士来做。仍是平时那位护士,姓张。她也是个
好女人,样子很美,而且性格很烈。昨天她看到小颖拖着父亲在我面前做着亲暱
的行为,以为她是恋上老男人而在丈夫的病床前逼丈夫离婚的女人,便大声斥骂
了她们,不但把她们从我房中赶了出去,还追到大堂去骂,弄得很多人对小颖和
父亲指指点点的,令她们差不多是落慌而逃地离开。只是我没法感谢她,反而要
连累她了。
「我刚才看到你那坏老婆。她又来欺负你吗?」
「她不坏,其实是我对不起她在先。」
「你不用再帮那坏女人,你这几天的样子,我们这里每人都看在眼里,既然
这么爱她,对她怎可能差?有个这么爱自己的男人都不好好珍惜,还要在你面前
亲热,这种女人不要也罢,她再来你便再铵红色按钮,我一定马上来帮你的!」
「呵呵!谢谢您了!」我笑了下,心中有点小爽。
因为昨天看到小颖气沖沖出去招呼父亲,我便知道她又想耍报复了。虽然我
内疚,但我已不是那个淫妻癖的贱男了,自然没有给别人当面跟自己老婆亲热的
兴趣,所以便按下了招护士的按钮。而高级私家医院的服务果然不是着,在我数
到二十,父亲才刚心急地从后抱住了小颖,连嘴唇都未碰到小颖,这位张姑娘便
冲进来了。虽然小颖一定很不高兴,但能小报复了一下父亲,也令我放松不少,
起码在我离开世界前的最后一夜可以睡得很香。
「不客气,其实这种坏女人还想她做什么,你应该找到个更好的。」。「她尴尬地笑了一下。
「啊?怎好呢?像你吗?」我装作坏坏的笑着。
「…………原来你也会说笑。」她尴尬地笑了一下。
「不,我现在就是个急需安慰的男人,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用口。」说
着我指了一下自己下体。
「你!!!!!」她的面一下子白了,然后转红。
「不用不好意思,其实我比较喜欢实干,只是现在有伤口不太方便,所以只
能麻烦你了,当然如果你自己坐上来我也没关系,只是请小力点,伤口会痛。」
我一边说,一只手便去抓她的手,另一手向她胸前摸去去。因为太近,她来不及
反应,被我在她柔软的胸口上抓了一把。
啪!!又是一下响亮的耳光。
「你这个变态!活该老婆跟人走的!」张姑娘忿怒地推开我的双手,怒气匆
匆走了房外。
对啊!我就个变态!活该老婆跟人走的。我向着张姑娘的背影深深说了声抱
歉。然后看向刚才偷偷扣起的两枝针筒。看来当初为了讨小颖欢喜学的魔术没有
白练,身手还在。
我拿起了其中一枝,拉入最多的空气,摸了一下心脏静脉的大概位置,然后
用力往自己的插去,将空气注入,一次、两次、三次……咔!针头断了,没关系,
还有一枝。
其实我知道自己打的位置不会太准确,但八次应该是足够的了。在张姑娘发
现问题带着一大群医护人员来制止我的时候,我已经在半休克的状态。我用力保
持着姿势,不让他们将我胸口的针筒拔出来。巨大的剧痛由我心藏的位置传来,
令我没法呼吸。但这种痛对比起失去她,其实一点也不算什么。
曾听过一位老人说,人一生只有两个时候才肯放开面对自我:未懂事前,和
临死前。那我的自我是什么?我眼中的镜像开始变幻,由我次见面、到拍拖、
然后结婚、怀孕。她的影子不停从我脑海中不断闪过,最终化作一阵花雨,留下
一个身影。
她身穿一身火红色晚礼服跟同色的高根鞋。头发从后收起、神情冷艳。她缓
缓地举起了一只手,向上三十度角仰脸。然后轻轻扬起身下的高叉裙,露出下面
一只黑色网袜的美腿。她迈起左右转换的舞步向我走来。我在幻想中伸出了双手,
一只拉起了她的左手,另一只放在她腰间,我用力将她拉近了我。我们贴着彼此
的额头、注视着对方的双眼。一枝射灯从远处照射着我们,我们就是这世界的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