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让韩锋鬆开了那张性感红唇,这才娇喘着气瞋着韩锋道:「坏…呼……坏死了官人……」
韩锋嘿嘿笑道:「怎幺坏了?还不就是见妳寂寞难耐,赶紧出手相助难道不好吗?」语毕,大手将妙姬揽进怀中,上边右手从杏色亵衣的损角探入,直接揉捏那绵软又富有弹性的肥乳,下面左手则撩起那件已经湿透的薄纱裙摆,找到源头便扣上里边胀如珍珠的阴蒂!
「啊啊啊……」
上下重点部位同时遇袭,妙姬忍不住张口便啼,又恰巧见到身前绣儿也在忘我吟叫,急忙摀住嘴唇忍下喉头间的快美,才在韩锋耳边断断续续道:「别……官人别喔哦……绣儿……啊啊唔……官……奴家要……美啊啊……」却是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也想不出该怎幺说,只能尽全力不让自己再发出快美的媚吟。但妙姬此刻蹙眉、闭眼又皱鼻的模样却是完全勾走了男人的魂,要说有多媚就有多媚,让韩锋更加兴奋,下体肉棒竟又大了三分,直接顶到一块软绵绵的嫩肉……
「啊啊……啊……好酸……啊啊啊啊啊!」
绣儿清甜的娇吟瞬间蒙上一股异样的媚息,正是韩锋龟头闯进深处,直抵花芯!
听见绣儿的尖叫,韩锋更加激动,立刻腰部加速,下下皆至尽头,眼睛却盯着妙姬憋住声音的美颜,竟是把绣儿当成妙姬在肏!
才刚破身的小丫头怎幺受得了如此挞伐,她只觉得下体那块最酸的源头被顶到之后,整个人浑身发软,明明酸得要命却欲罢不能,想一直下去,一直要去,直到脑中不时出现阵阵白光,像是要把自己的灵魂拉出体外飞向天际。此时此刻是如此的快美,又是如此的不真切,让绣儿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失控的啼声道:「啊……不要、呃不要了……啊啊……不行、受不了了哦………好奇怪……我啊……要变奇怪了……娘、娘亲救我……救绣儿……我不行了……喔……要、我要…我要……要飞起来了呀啊啊啊──」
绣儿到达极限,整个人提臀后仰,竟从床上弓腰悬空!她那白嫩的肌肤瞬间爬满红晕,如此顿了一下,随即整个人高声尖叫,身子抖如筛糠,膣内花芯大开,纯正的处子元阴全数洩出,淋在那颗不断欺负自己的大龟菰上,终至顶点。
韩锋被纯正的处子元阴狠狠浇淋,龟头上的马眼首当其冲,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眼看就要守不住了!一个小小的处子理应不该让自己如此难堪,偏偏韩锋的注意力全放在身旁这位花榜首魁的娇颜上头,看着妙姬那一脸受不了的样子,即便底下插的是别人,只怕任谁都无法憋住。
韩锋暗叫了声:「不好!」不想在妙美人面前出糗,连忙小腹用力收缩,却是强弩之末,任凭他如何提气收腹,那精关也只是再锁片刻,随即强大的快感压过肌肉的约束,滚烫的热精一股脑的全都射进绣儿的花房深处,让才刚从云端跌回人间的少女再次昇天,浪叫不已!
如此不济完全出乎意料之外。心中不甘,韩锋在射精的同时,竟报复性的捏住妙姬的乳头与阴蒂,而且还用上了七成真气,直接刺得妙姬再也无法矜持,昂起鹅颈,全身颤抖,小腹痉挛,最后在张嘴媚啼的同时也花芯大开,洩出一波波如蜜淫汁,也到了高潮之境。
高潮过后满室春色,却又另类安静。三人此时除了喘气之外,一时之间也无法说话,尤其是绣儿,刚破身就接连两次被送上巅峰,却是迟迟回不了神,等到她终于鬆开那几乎被扯坏的床单时,已经充满倦意。最后只能无力的呢喃道:「唔……好烫……好累……」便沉沉睡去。
韩锋从绣儿体内退出半软的肉棒,双手后撑,坐在床上看着那刚被肆虐过的小穴,此刻俨然被拓成一个大圆孔,淫水、精液与处女鲜血正从里边倒流而出,实在骇人。
而妙姬则倒在绣儿身旁频喘春息,望着绣儿逐渐放鬆的眉头,胸前起伏激荡也是惊心动魄。终于等这狐媚子回够了气,她才起身攀向韩锋的身躯,一张口便咬在男人胸肌上的乳头,让韩锋痛得龇牙裂嘴,却又冒出一种异样快感,下体原本还半软的肉屌竟又重新抬头。一阵痛爽之后,妙美人才抬起臻首幽幽说道:「官人你太坏心了,竟然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如此糟蹋我们娘俩,奴家真是命苦啊!呜呜……」
韩锋见她媚眼斜眺,脸上满是浓浓春意,哪有半分不满,可是口中哭腔却又是如此的哀怨,彷彿真是伤心欲绝,让人看着火热听得可怜,当下是既心疼又屌疼,想要立刻把这狐狸精压下去肏她个半死,又怕她真的伤心那就不美了。面对如此风情万种的惹火尤物,心中不免喊道:「真是个迷死人的狐狸精!」竟生出一种看得到却吃不着的急躁,内心深处更是搔痒不已。
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韩锋压下满腔热火,将妙姬紧紧拥入自己怀中,亲了亲那敏感的耳根,惹得美人一阵哆嗦,这才哄道:「美人,这可不能怪我啊!谁叫妳生得如此诱人,让本少心里全教妳给佔了,哪能再去想别人呢!」
「坏死了、坏死了!」妙姬噘起性感的丰唇,玉掌同时在韩锋胸口上连连拍推,嗔道:「你这坏人,居然拿这种话哄人家,这叫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