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
警局可不是听你讲忏悔故事的地方,你说的是什么,最后的事实又是什么,我们
都得有证据才好说。所以你最好也别心存侥幸,你的口供最多也就是有点参考价
值,最后到底该怎么判,谁都不好说。」
「……也是,也是。」我轻轻点了两下头,内心也有了点谱——是啊,我在
这儿说什么,人家凭什么就得认为是真的?就算是测谎装置之类的东西也不能说
是百分百灵验,我说出来的内容,有些可能我自己都不能绝对确定的,我也不能
要别人接受这肯定是事实。
「已经说了那么多了,我来总结一下啊,」刑警一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边
说道,「啊,总之就是,你们一对夫妻,互相之间很恩爱,然后一个偶然,接触
了性虐待游戏相关的色情内容,导致两人误入歧途,逐渐喜欢上了虐待游戏……
嗯,这倒是很有力地解释了案发现场的情形以及你和受害人身上的痕迹的来源了。
不过就算是说到现在,你还是没说出来你怎么杀了被害人的。」
「你们在现场应该看到了,林钰是被……」
「是窒息死亡,被皮带紧勒呼吸道造成的,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们都清楚,
也清楚这是性虐待游戏中窒息游戏的玩法之一,」刑警说着,眯起了眼睛,
「我看你的模样对这个事情感到很痛苦,需要我帮你说出来吗?」
我不知道在刑警眼里,我的表情是什么样子,但是此时,我真的感觉到了那
种刻骨铭心的痛苦。我咬住嘴唇,点了点头:「请说。」
刑警也点头示意,然后说道:「2月6日晚上,你们还如同往常一样,开
始对于你们来说可能已经习以为常的性虐待游戏。依然如往常,你们的游戏是为
了在互相的虐待与被虐待中获取快感,在平常进行的鞭打、捆绑、侮辱之后,不
知道是你,还是受害人,提出了窒息的游戏。」
「是我先提出的,」我说,「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想出来的……准确说之前我
们也玩过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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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状况来说,林钰对你进行的窒息并没有用到什么工具,而是直接用
手压迫你的呼吸管道——我们在你脖子周围能检测到刚刚留下不久的指甲印,不
如说太过明显是个人都能看到的,」刑警指了指我的脖颈,继续说道,「而你不
知道出于什么样的爱好,使用了真皮皮带来作为压迫呼吸道的工具。林钰对你的
虐待结束之后,你也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刚刚受到虐待的不甘借助林钰的身体来宣
泄,所以……」
「是这样的吗?或许是吧,我大概就是这么混蛋的一个人,」我再一次低下
头,「说到底明明是我把她带进这个游戏中的。」
刑警继续说:「对于林钰的虐待让你也得以宣泄性欲——我们在被害人身体
上发现了男性精液,虽然检测结果还没出来,但基本可以确定是你的——当时已
经陷入高潮的你对于林钰的挣扎只当是性行为中的常态,或者说你可能已经忘乎
所以,根本未曾注意到林钰的状况。而当你的高潮褪去,当你面前的妻子已经失
去了呼吸的时候,你才终于明白了过来——你们的性游戏招致了死亡。」
我的额头顶住了桌面,不敢抬起来。闭上眼睛,咬紧牙关,仿佛是在经历着
一场痛苦难忍的折磨。这样的折磨令我兴奋吗?会令我的阳具勃起、射出精液吗?
我的眼前又浮现出林钰那时候的模样,那等折磨的最后,只能看到她为了活下去
而尽力挣扎的模样了,那会让我们有所享受吗?
「这只是我的推测,仅仅只代表我个人的想法,」刑警将文件夹合了起来,
「刑警办事还是得讲究证据的,瞎说乱说可不算数。我上面说的这些,只不过是
我们录音的一部分而已,你如果承认这是你想说的东西,就抬起来头,确认一下,
回头我们会让你在具体记录上签字;如果不是的话,你现在就可以否定我说的所
有东西,把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