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密实的蕾瓣立刻将龟头弹了回来,他虽然连续试了好几次,却全部徒劳往返
,最后他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把肉棒插回湿淋淋地小穴里,不过他并未丧气或不悦
,反而在内心有着一股安慰,因为宛若处女一般紧俏的屁眼和阴道,正足以说明
自己的太座尚未被其他男性大举开发过,然而即使是心头窃喜,可是他嘴中仍故
意咕哝着说:「妳还真是懂得喜新厌旧,新屌连个影子都没找到,竟然就急着要
把我这旧人踢开,看样子今晚不好好教训妳一次是不行了。」
老公有几分能耐她当然清楚、而且也曾因意料之外的强悍惊喜过,所以陆岩
城虽然狠着表情,但她却是满面期待的回头应道:「那就来呀!有本事人家再让
你连干三个小时也没关係,只要天亮出门去玩的时候你别软脚就好。」
明知老公的极限一炮只能撑到两个半钟头,可是她偏要把时间延长到三个小
时以上,这种居心就连傻瓜也能一眼看穿,因此陆岩城不怒反笑的冲刺着说:「
妳想的美咧,要是今晚便把妳喂饱了,明天妳怎会仍有食欲?所以妳的激将法失
败,我偏偏就要保留一点体力留待妳发浪时再用。」
这种床第间的攻防与调情,两个人似乎永远玩不累,除了斗嘴和拚体力以外
,小俩口都有志一同在寻求更大的刺激,即使双方皆明白走出这一步可能会对婚
姻生活造成阴影,但那股未知的诱惑就像高级毒品般总是令瘾君子垂涎,所以冒
着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风险,陆岩城依旧想放胆的赌一把看看,纵然老婆尚
未掏心掏肺的正式表态,不过女人只要扮演过一次红杏,接下来应该就会不时都
门扉半掩,而那份拿捏及控制配偶的力道,或许就是身为绿帽公最神秘和最变态
的快感吧?彼此可能都各有所思,然而业已盘算过后的陆岩城并不想恋战,若是
今晚过度消耗体力的话,明天万一真有机缘玩节目时他岂不是要乾瞪眼?因为当
观众并非他唯一的愿望,在他的想像当中,曹若白被别人大干特干的时候他没插
上一脚才叫愚蠢,不管是一对一或是大锅炒,少了他这个老公总是有点不够精彩
的感觉,所以为了不要事后再来扼腕与遗憾,他早就决定要每一回都全心全意的
投入,一想到那种引诱老婆去彻底堕落的罪恶感,他硬梆梆的肉棒立刻连抖了好
几下!而脑袋在枕头上摇来动去的曹若白彷彿有所感应,凡是陆岩城一插到底之
际,她必然就会哼呵的更大声,有时候她甚至会狂扭着屁股唉唉大叫,这种叫床
的方式让人很难断定她究竟是在表演亦或是出自本能?不过此刻语言的交流只是
多馀,在连续换了三、四种姿势以后,鬓髮散乱、青丝蓬鬆的小淫娃忽然露出异
常悽楚的表情呻吟着说:「哎呀!……噢……啊……不行了……这次再来已经是
第三次了,老公……快点拔出来放到人家嘴里,我要把你的每一滴精液都吃进肚
子里。」
阴道一紧一鬆的感觉非常明显,那是老婆的膣肉即将痉挛的前兆,为了避免
被勐烈收缩的软肌夹死,陆岩城在一轮三深一浅的抽插过后,连忙将湿漉漉的肉
棒拔了出来,这时脑袋斜挂在床头柜旁的曹若白再度浪啼道:「快、快把你的命
根子凑过来,人家的胸口好像就要爆炸了!」
一跳下床陆岩城马上把整支肉棒顶了进去,老婆温暖的口腔与微凉的双唇向
来就是他最喜爱的一处避风港,只见曹若白两手一握立即吞吐起来,他也打算伸
手去抚慰那饱受蹂躏的小嫩穴,谁知他的手指头都还没碰触到,一股透明的淫液
突然从洞口飙射而出,就像男人在小便一般,床单顿时被溅湿了一大块,然而怪
现象还不止如此而已,正当迷人的下体一边颤抖、一边源源不绝的喷涌出大量阴
精时,那对傲然而立的小奶头也勐地暴涨了一圈。
从未见过这种奇观的陆岩城有点骇异,因为他不知道一个女人可以高潮成这
个样子,但事实摆在眼前,道激射而出的淫水是否即为日本人所说的潮吹
他也搞不清楚,不过连小腹都纠结成团的抽筋现象绝对无法造假,何况这还是
在他只用了七成功力之下所造成,起初他有些不解,然而再继之一想之后,他忽
然有了恍然大悟的理解,看来刚才那一席谈话和身处他乡的关係,使曹若白也一
直在想入非非,若不是幻想太过于撩人的话,一个始终不肯坦白的淫荡人妻又何
至于此?只剩下鼻息和闷哼声的漂亮老婆仍在用心品箫,看着她在嚐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