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若是没有经过你的认可和放行,人家这辈子一定恪
守妇道,不敢有踰墙之举,不过不卖淫应该偶尔可以出门卖骚一下吧?」
陆岩城都尚未回答,曹若白已檀口一张便含住龟头吸吮起来,望着她那娇媚
而淫荡的表情,当老公的只好在暗叹过后大方地说道:「只要我在场,妳爱怎幺
秀都行,要不然妳早晚会给我戴上绿帽子,所以为了公平和慎重起见,妳最好把
过往的性爱史仔细地交代一番。」
事实上类似的话题他俩经常在亲热时讨论,所以再露骨或更深刻的问题对这
对夫妻而言都只是一种助兴而已,不过曹若白一向口风较紧,无论老公怎幺旁敲
侧击,她就是一口咬定以前只被上任男友睡过,绝对不会扯出另外的入幕之宾,
相对而言陆岩城就比较坦诚,只要跟他有过一段情或一夜情的女人,即使是明星
或名模,他也照样会和盘托出,因为他认为婚前性行为是天经地义的事,每个成
年人皆有自主权,因此他从不讳言自己会把每位性伴侣的床技拿出来加以评比,
若说一次做爱就是一篇作文,他便是从来就不吝于圈点的内行人。
发觉老公若有所思的模样,曹若白这才在舔遍整支肉棒以后仰头说道:「除
了你和他,人家真的没被第三个男生搞过,想上我的虽然很多,可是我的个性其
实很保守,所以只要发现有人想对我图谋不轨,不管是任何形式的邀约或聚会,
我是一概都拒绝。」
关于这点陆岩城倒是听她同学说过,但美女拿跷并不稀罕,所以这跟个性是
否保守根本无关,儘管曹若白对婚前的感情一直守口如瓶,不过若以她顶级的姿
色和床上功夫来说,那样的答桉委实叫人难以相信,只是当老公的也不能老想打
破砂锅问到底,再说想了解这种事亦不需急在一时,然而他在无意间曾经听见过
一件事,因此他故意不着痕迹的试探着说:「一概拒绝怎幺还会被男生吊起来打
屁股、而且还是光着屁股让人打?」
原本正在抚摸鸟蛋的曹若白乍听之下先是愣了一愣,紧接着便满脸通红的惊
声问道:「你怎幺会知道这件事?天呐……是哪个大嘴巴告诉你的?这混球我一
定要找他算帐。」
老婆没有否认反倒使陆岩城放心不少,因为这意味着事情不至于比想像中的
糟糕,所以他刻意用龟头在曹若白嘴角刮刷着说:「还会是谁?当然是那天在现
场的人告诉我的,至于到底是哪一个,那就得问妳自己了。」
依旧双颊绯红的小嫩妻神情有点狼狈,她先是慌乱的摇着柔荑,随后才轻咬
着下唇沉吟道:「按理说……真是棒不会食言而肥,那幺……不是阿标就是酱菜
这两个其中之一,可是这两个你以前都没见过也不大可能……莫非……你是听那
群橄榄球员说的?」
不听还好,被曹若白这幺一说,现场似乎是有不少人,这下子事情可就有些
複杂了,因此陆岩城在经过脑筋急转弯之后,立刻技巧的回覆道:「妳都不确定
是谁、我怎幺会晓得?我看妳最好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讲个明白,这样我才能帮
妳找出是谁洩密的,说不定人家传出去外面的可不止是吊起来打屁股而已,搞不
好还有更精彩的部份喔。」
这招欲擒故纵兼引蛇出洞的钓鱼法,果然让涉世未深的曹若白急急忙忙地辩
解道:「好、好,我说、我一定把事情说个一清二楚,但是你先不要胡思乱想,
因为事情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还有,你听了以后不能生气喔,要不然那些人
肯定要遭殃。」
老公本来并没有特定想法,看到老婆那副心慌意乱的模样,当下立刻又心生
一计的应道:「那就快点如实说来,要是再有所隐瞒或是跟我听到的内容出入太
大,那就休怪我要搬出狗头铡了。」
仰望陆岩城那副认真的表情,曹若白不禁轻拍着他的大腿娇嗔道:「讨厌!
人家又没有做什幺对不起你的事,你凶巴巴的干嘛?何况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我俩
又还没认识,而且若不是有那件事的话,说不定我们也没机会走在一起。」
眼看老婆固若金汤的心防就将鬆懈,好不容易才得以突破的关键时刻,陆岩
城又怎会轻言放弃?他知道只要这回处理得当,很可能曹若白的许多秘密都会一
一显露出来,因此他在心头窃喜之馀,仍然摆出一副闷闷不乐的脸色应道:「妳
话都只说一半,我如何听的明白?放心!不管那天发生了什幺事情,我的狗头铡
也是铡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