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姌流素来善解人意,怎听不明白他意思,无非是想要听些淫语,腻声道:“就是……就是人家下面的屄儿呢,痒得紧要,姌流要你这根害人的东西解解痒。”
水姌流也不落后,握紧手上的玉龙,又扯又套,与于浪送了一个微笑:“人家这副身子,你已玩了十多年,还没玩厌幺?”
“今天妳似乎特别敏感,究竟丢了多少次?”于浪笑问。
水姌流连连摇头,喘声道:“不……不要了,人家已很满足!啊……好深,姌流要死了……再快一点,又要来了……”
“那还不容易!”当下加紧功夫,没棱没脑乱捣,果不到数十下,水姌流真个大丢起来,身子紧绷,深处张翕蠕动,咬着男人的巨筋,直泄得汸汸泉涌,流了一席。
水姌流给他一轮疾攻,如何承受得过,立时香肌战栗,遍体酥慵,满眼迷痴的倒在于浪胸前,玉手勾住他脖子,口吐嘤咛,撅起臀尖,任由男人轻狂。
于浪正吃得有滋有味,含着乳首道:“哪里作怪?我可听不清楚……”
水姌流忽地眼眶泛红,接着道:“司空择的意图,我已经和你说过了,我要说的并不是他,而是他两个儿子,就是司空白和司空奉这两个禽兽。”
水姌流轻抚他的头发,柔声道:“这等羞人答答的事情,叫人家如何开口。”接着情痴痴的看了他一会,又道:“像我这个不清不洁的身子,焉可成为你的妻子。其实你我现在不是很好幺,我俩和夫妻又有何分别。”
于浪听到这里,顿觉事有蹊跷,不由皱紧眉头:“难道,难道他们二人曾经对妳……”
“像妳这样完美的人儿,岂有心足之理!”话毕,埋首张嘴,把颗嫩蕾含入口中,大肆吃将起来。
“人家……人家怎记得嘛,总有六七……次吧!”水姌流死命抱紧他,只觉阴道越来越热,花心子不住乱跳,知道又要忍不住,再一次泄给他了,颤哼道:“求你再……再狠些,人家好想丢给你……”
水姌流淫情正炽,撑起诱人的娇躯,回手提着男筋,抵在两片贝肉磨蹭几下,穴眼凑准龟头,徐徐沉身而下,只见一根巨龙登时捅开屄口,渐渐填满整个花房。水姌流张着水汪汪的美眸,牢盯着身下的男人,咬一咬嘴唇,嘤声道:“嗯!胀得好厉害……”稍稍缓气,随即甩臀晃腰,套弄起来。
“嗯!于浪……”水姌流拱起娇躯,一手按住他脑袋,嘴里放出淫辞浪语:“好人儿,不要只顾折磨人,姌流里面又作怪了,快进来再疼我一次。”
“妳刚才似乎还没说完,司空择后来怎样?”
“后来,连他的大哥司空奉也是一样。起先我害怕司空择知道,只得隐忍不发,但二人却变本加厉,我实在忍无可忍,便向司空择说了,谁知他只是责骂二人几句,还对我说什幺家丑不宜外传,当时我终于明白,一直以来,司空择对我都是虚情假意!自此,我便成为他们父子的性欲工具。”
“嗯!”水姌流点了点头:“人家确实有些累了!但……但你还没射出来,倒不如你去玉兰阁,找你那个宫主出出火,总比现在憋着好呢。”
于浪勃然大怒:“简直是畜牲!”
二人亲得热情如火,久久才肯分开,于浪撑起身子,低头看着水姌流的俏脸,见她星眸酡颜,绝美无匹,再见她一对雪腻的丰乳挺在眼前,白晃晃的撩人心魄,峰尖点着两颗粉红的嫩蕾,一时看得目眩神摇,当下忍手不住,一把握在手中,徐缓把玩起来,赞道:“这对极品仍是如此鲜嫩诱人,真是让人赏心悦目!”
于浪搂紧美人纤腰,提起巨棒,杀得淅淅沥沥,嘴里问道:“这一回滋味如何?若然还不满意,我尚有其它法宝,要不要试试?”
于浪微微一笑:“原来妳已经知道了!可我今晚想待在这里,莫非妳不想我留下来?”
于浪见她神情撩人之极,真个艳冶无方!再看那对丰腴的乳房,随着动作靡靡摇摇,直教人看得离魂失魄,当下也不打话,两手分握双乳,自举肉棒在下帮衬,连番疾捣,记记采摭着花心,肏得美妇人淫声大作,云髻半堕,镮钗乱抖,一张酡颜如若醉酒,当真色色动人,直瞧得于浪兴动如狂,情难自禁,暗暗赞了一声:“九天仙女亦不过如此矣!”
“你愿
“既然作痒,今回便由妳来主导。”也不待水姌流答话,搂着她一个打滚,变为女上男下。
“我只觉得太委屈妳了!”于浪说罢,盖上她的小嘴,水姌流一面和他亲吻,一面探手到他胯间,从自己花穴里掏出男人的阳具,牢牢握在手中,又撸又捋,不消片刻工夫,巨龙再次抬首硬竖,威风十足。
于浪见她连连丢身,亦不敢太过,当即停了下来,抱着她又亲又吻,待她回过气来,方道:“瞧来妳已经够了,先休息一会吧。”
于浪听得扭头暴筋,怒道:“妳为何不早点和我说,这三个行同狗彘的禽兽,安能活在人世!”
水姌流羞红着脸,点下头道:“先是司空白,他乘着父亲不在,忽然闯进我房间,给他强行……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