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蝉弹指,乃是蝉蜕神功第三层功夫,出指可轻可重,收放自如,轻者封人穴位,重者贯胸穿心,遥遥取人性命。
花映月与他说,但凡遥隔出招伤人的功夫,单凭内力深厚,而没有厉害武功相辅,仍是不行。但有了厉害武功,而无内力支持,同样是不行。当今天下,有能力遥隔出手的武林高手,目下已是不多,不过寥寥十数人而已。蝉蜕神功能够傲视群雄,独霸一方,便是这个道理。
花翎玉适才看见那人出指的劲道,亦暗自心惊,心忖:“看他这股遥隔打穴的指劲,倒与母亲不相伯仲,实是武林中的顶尖儿高手。但如此武功卓绝的人物,竟然会做出这等猥亵采花行径,确也教人难以想象!”
男人的一轮奸媾,简直让南宫筱美得侵肌透骨,不能自己,但想到此人的恶行,还伤了自己的爱郎,不免又羞又恼,心中确实恨透眼前这个男人!南宫筱对他刚才这等打牙撩嘴的说话,她仍可以忍受,最难让她承受的,却是被他摆布成这个羞耻的模样!
南宫筱一想到自己架开两条玉腿,坦露着阴户,还牢牢包裹住男人的阴茎,任其抽捣,任其享受自己的湿窄,真个让她羞怒交加。而最令她难堪的,这个淫猥的景象,竟全落在爱郎的眼中,如此丢人的情景,叫她如何受得了!
“你……你这个淫贼,我恨死你,快放开我,人家不要了……”南宫筱急怒攻心,实在受不了这分羞辱,不由苫眉努目,高声嗔骂起来。
南宫筱也不待那人出言回应,暗暗凝聚真气,欲要冲开被封的穴道,可接连冲穴几回,始终徒劳无功,心里暗骂:“这是什幺点穴手法,弄得人家浑身酥软难过,可四肢又能轻微活动,却又难以使力,可真奇怪了!”
那男人似乎看出她的心意,咧嘴一笑:“妳不用枉费气力了,我这家独门封穴手法,旁人决难自解!再说,我便是肯放妳,可我胯下这个兄弟,就未必肯离去。”说着,腰板加力,又是一轮狠捣,记记点着深处嫩芽。
“呜,啊……”南宫筱低声哀鸣,螓首摇晃:“不要,人家……不要了!你弄得人家又酸又麻,难过死了……”
“卵大牝小,初时自然难以适应,但我敢向妳保证,好一会子,定教妳欲仙欲死,舍不得我停下来!”
“淫贼,你……你休想……”南宫筱满脸胀红,娇羞无限,可膣内却越来越热,越发畅美难言,不禁偷眼往下身望去,看见一根庞然大物,正深深插着自己的屄儿,不停自出自入,干得花穴汁水淋漓,吱唧乱响!再看清楚那根大物,更让她骇异难安,眼见阳具每一进入,都是抵到尽处,触着自己的花心,不想还能露出一大截在外,要是整根都捣了进去,真不知会是什幺光景?
南宫筱越看,越感纳罕心惊,暗道:“它……它实在太粗大了!但……但说真的,这样粗长硬硕的阳具,便是给它插着不动,已叫女人舒服透了,难怪他弄得人家如此甘美!”这股强烈的胀塞,她在冷秋鹤身上是无法领略得到的!南宫筱看着这根大宝贝,整颗心都不由骚动起来。
但目前最心痛的人,也莫过于卧在地上的花翎玉!他不但眼见心爱的人儿受辱,还看着她那心迷神醉的脸容,此情此景,他又怎生禁受!
花翎玉越是看,越感心头有气,暗暗骂道:“看筱儿这副迷醉的模样,哪里像是被人强奸!莫非世间女子都是一般,就是喜欢大阳具?”花翎玉看得面皮铁青,想要发作,可恨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经脉哑穴,同时被那人封闭住,只得干瞪着眼儿,兀自在肚里叫苦。
那男人接连抽送数百回,南宫筱不但已适应男人的巨大,简直美得让人泫然欲泣,随着龟棱刮着娇嫩的膣肉,难言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花汁丽水早已流个不停。
看这个男子的势子,显然是个舞榭歌台的班头,当他看见南宫筱这副心神俱醉的脸容,早已将她的心思摸得通通透透,当下笑着道:“我这行大家伙可不比一般人,但凡与我好过的女子,无不咂嘴赞叹,妳今番经此一乐,恐怕永生都难以忘怀我这份恩泽。”
“淫贼!你……你这样辱我,我……我一定……”南宫筱话犹未了,又给狠狠挨磨几下,一股酸意,将说话当场给压了下去。
“妳这个美人儿当真妙得紧,外表不但美泽鉴人,便连生气起来,都是这般可爱。”男人口里说着,腰下加力,一面抽送,一面将目光移向花翎玉,说道:“好小子,你的福气可不少,能够娶着这个如此绝色的妙人,今后便是多戴几回绿帽儿,也是大大值得的。”
花翎玉听得此话,满眼尽是怒光,暗自大骂:“呸!这是什幺鬼说话,巴不得你老婆天天偷汉子,夜夜轧姘头、吊膀子,为人养野种,要你做个如假包换的大乌龟!”
那人极懂察颜观色,看见花翎玉的眼神,便知晓他在骂自己。见他不但不气恼,反而仰起头来,呵呵笑道:“你心里在骂我,就尽管骂好了。但我不妨与你说,本某年纪虽不小,可中馈犹虚,至今尚未娶妻,什幺乌龟王八,早就与我无缘!”笑说间,竟伸手到南宫筱身上,动手解她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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