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再想寸进,难如登天!」
柴关兵低哼道:「我倒是三十岁就收徒了,只是文征虎就是十足的活闹鬼,
艺业没学多少,玩起女人来倒是一套一套的!」
散花仙子傅无缰苦笑:「本是我的生日,不好叫其他师兄的弟子,你们把那
五人叫来,我教他们五方玄光阵,以应万一!」
李关清笑道:「其它师伯的弟子,年轻一辈的能破九段的也少,不单是我们
这一支不争气!」
散花小筑是有玄机的,然所有的玄机,赵无谋是熟悉已极,边走边不住的摇
头,这些阵法布的乱七八糟,有头无尾,四肢不全,连转了几个勾曲回廊,画楼
凋阁,走了近一公里的路程,根本就没有能拦住他的机关法阵,忽然眼睛一亮:
「咦--!龙门锁金阵?那个老鬼说是布这阵通常是来藏宝的,只是此阵玄奥,
每人布置各不相同,且破破看,若是能破最好,破不了掉头就跑!」
此处是后院通幽,大阵深处,一个人影也没有,赵无谋默动神识,五分钟后
咧嘴一笑,收了背包,一个闪身钻入龙门金锁阵,弄歪了连番的探头,顺手解决
了阵中七八个艺业「低下」
的警卫,眼前一亮。
这是一处雄伟而又别致的院落,大气中夹着精巧的小桥流水,五层楼的明清
二层楼实木建筑,楼前的水池里,养着百十尾五色游鱼,悠闲的在清澈见底的水
中吐着透明的泡泡,看来这个老仙子养的鱼,倒是和赵无谋喜欢养的一般,是中
国传统的金鱼,而不是全国遍地所见的锦鲤。
赵无谋立在水池边,看那鱼时羡慕道:「这鱼养这么大,倒是难得,家中缸
里的金鱼,是决计长不到这么大的!」
俊目四转,翻箱倒柜起来,不大功夫,就找到了一块三、四十公斤的和田羊
脂玉原石,十多块拳头大小的和田羊脂青玉、阳绿玻璃种的翡翠,鸡蛋大小的和
田、冰种以上的翡翠翻了一堆出来。
赵无谋不分好坏,一古脑的倒入包里,拎着倒有六十多公斤的样子,玉石沉
重,然所占空间不大,巨大的背包里,只是填了个半拉子,还空着不少的空间。
他们这门最稀罕的就是玉石,特别是和田,蕴含着昆仑混沌初开的混沌灵气
,于他们修真有极大的帮助,个别顶级的羊脂更是蕴含着天地玄黄之精的,至于
翡翠,蕴含的多是先天之精,修真时的作用就差了些,但总比没有的强。
赵无谋的贼眼转了一圈,对那些瓷器、木器、铜器不感兴趣,向挂在墙上的
、藏在柜中的绘画下手了,把瞧得顺眼的书画全部卷起,扔进了包里,那幅毛太
祖的真迹也混在其中,看不中的随手丢在地上。
不说赵无谋在后院做贼,前厅里已经有了变故,正如傅无缰所料,果然有人
来生事了,共是三拨人,两个不阴不阳的人站在一起,两女一男站在一起,一女
两男站在一起。
傅无缰向两个阴阳人以江湖礼一恭手:「晚辈傅无缰,向李前辈问好!」
阳煞李新辨翻眼:「你那老不死的师傅呢?怎么你百岁生日,他也不到场?」
傅无缰明知其师会来,嘴上却道:「实不知师傅在何处仙游,不知道前辈找
我师父有什么事呢?」
李花姑喋喋怪笑:「你那老鬼师父在美国打了我的徒弟!」
曾关新道:「前辈!我们的师祖向来不会没来由的出手伤小辈,是为了什么
事吧?」
李新辨昂头:「也不为什么事,就是我那徒弟为了寻些小钱,弄了几个中国
官员的子女罢了,顺便要些纸张文件,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个老鬼师父,竟然把
我那徒弟打得卧床不起!」
傅无缰道:「我师父执中国九面红旗之一,专除党内恶棍豪强,专杀于中国
不利之人,听您老的话,分明是你的徒弟绑架在国外的中国高官的子女,逼其父
母泄露中国国家机密,替美国人跑腿做间谍,没有做掉你那徒弟,已经是看在您
老的面子上了!」
李花姑怪声阴笑:「我们不管你们什么国家,我们向来是帮亲不帮理,你师
父打了我的徒弟,我们也打他的徒弟!」
傅无缰冷哼:「这么说来,找家师是假,你们两位来根本就是找我麻烦的?」
李花姑狞笑:「不是找你麻烦,是要把你打残!」
傅无缰冷哼一声,血脉中的散花灵剑微微颤动,披嘴向另两伙人道:「你们
呢?似乎不是中国人?小日本吧?」
花舞影一笑:「我们是大日本不假,但我们所学艺业,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