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往三娘脸上贴去。
三娘伸手捧住逢春的脸不让他靠近,道:「我已知你对我的情意,只是我乃
长辈,我儿又是你师弟,你我之间如何能有男女之情?况且我已有心爱之人,愿
与之白头偕老。」
逢春道:「姐姐可怜可怜我吧,我思念姐姐早已不可自拔。无敌兄弟虽是我
师弟,但此事你我不说谁人可知?姐姐自可与他人相知相爱,逢春绝不阻拦,只
求姐姐可怜我。」
说罢像小孩般大哭不止。
这逢春顽皮得很,这一套大哭的绝技不亚于其神箭,凭此在母亲姑姑和其他
长辈面前横行无阻,只畏惧花荣一人。
三娘原是心软之人,被他这一哭弄得不知所措,逢春趁机将头埋入三娘胸脯
里。
三娘青春正旺,怀里抱着个俊美的少年如何能不动心?不觉间将衣服解开了
,逢春含住三娘红红的乳头一阵吸吮,三娘忍不住叫出声来。
逢春除下三娘的衣裙,抱住三娘的身子爱抚揉搓。
三娘见逢春下身毛尚未长全,觉得有趣,纤手一把握住上下拂动,逢春只觉
浑身血脉奋张,下身刹那间硬的似铁棍,对着三娘的两腿间伸去,三娘张开腿迎
住,两人合为一体。
当晚两人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三娘问逢春:「你这小孩子毛都未长齐就这般
好色,长大后定是个祸害。你且告诉姐姐,现今已有了几个女人?」
这会儿她也自称姐姐而不是姑姑了。
逢春道:「只有姐姐一个,何来许多?」
三娘瞪了他一眼,道:「胡说,你敢骗姐姐,仔细你的皮!」
把手捏住逢春屁股上的嫩肉一拧。
逢春呲牙咧嘴道:「好姐姐放手,真的只有姐姐一个,无其他女人。只除了
母亲……」
三娘问道:「你与母亲有染?」
逢春道:「非也。只是吸吮过母亲的乳头,就像吸允姐姐的乳头一样。」
三娘道:「她是你娘,自然要给你喂奶,吸吮乳头算什么!」
逢春道:「不止是小时候吃奶,我一直和母亲一起睡到六岁。六岁后只要父
亲不在,我就晚上偷偷去母亲床上搂着她睡,最喜欢吸允母亲的乳头。」
三娘笑道:「难怪你这么喜欢我的两乳……」
伸手去逢春屁股上打了一下。
逢春又道:「其实我还趁姑姑熟睡时吸吮过她的乳头……」
三娘道:「你姑姑不是秦明夫人?我见过她,对她的为人十分仰慕钦佩,她
过得好吗?」
逢春道:「她很好,一直住在我家,以后把她接来和姐姐亲近亲近。」
三娘抱住逢春脸,把他的嘴按在自己的胸前道:「你真乖,姐姐我以后不会
介意你没大没小了。」
逢春听了这话大喜,搂住三娘的身子又是一番爱抚揉搓,下身也插进三娘身
子里耸动,三娘只觉得浑身酥麻,大叫不止。
逢春陪着三娘学习刀法箭术,饮酒取乐,晚上一处安歇,如胶似漆。
住了十来天,扈三娘向花逢春告辞,要去探望顾大嫂。
逢春万分不舍,趴在三娘身子上哭个不停。
三娘道:「你年纪还小,岂可沉迷于女色?你父母对你定是寄予厚望,我看
你行事颇有英雄气概,神箭帮以后定会兴旺发达。你我姐弟后会有期。」
逢春无奈,只好作罢。
临行拿出一块铜牌交予三娘,是神箭帮帮主的令牌,可用来驱使所有帮众。
三娘也不推辞,把铜牌贴肉挂在胸口,双手捧住逢春的脸亲了一会儿,上马
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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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东京高太尉府内正一片慌乱,太尉在
大厅上大发雷霆,将上好的羊脂玉杯摔碎了四五个。
前一段时间,太尉麾下的密探在南方某地偶然得到太祖皇帝留下的藏宝图,
紧急上报太尉府。
太尉恐有不测,特派心腹领一百精兵去将此宝物护送来东京,谁知半路上被
神箭帮夺了。
这些精兵死伤了十之七八才将藏宝图夺回,刚进东京地域又被神秘高手盗走
,高太尉气得七窍生烟,发作一通后叫手下将参谋陈希真找来商议。
这陈希真五十余岁,原在边军中任管军提辖使,自小拜名师学习兵法武艺,
凭着一身本事立了不少战功。
太尉将他调来东京太尉府里任职,凡军国大事皆咨询于他,十分信任。
陈希真一生的志向不是做个参谋,而是做个大元帅领军驰骋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