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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婚纱的恶mo(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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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又实在没法说清楚那到底算不算是在伤害

    我的妻子。

    诚然对于他们的所作所为,语蕾的配合是不情愿的,但是我能否认她从中获

    得的快乐吗?这不是情敌带我妻子去吃了一顿大餐那种令我不爽的事,因为无论

    别人请她吃什么东西我都一样可以请她去吃,但很明显语蕾从那三个人那里获得

    的东西是我给不了的,甚至某种角度来看是我的存在压抑了她,让她不想、不能

    或者不敢去追求这些。

    假如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事情就很好解决,我可以私下报复,也可以诉诸于

    法律;我可以选择原谅语蕾,也可以与她离婚。但这些都建立在我对整个事件本

    身有着强烈反对的基础上。然而,我无法对视频中语蕾的兴奋和沉迷视而不见,

    更无法对观看视频的过程中自己的兴奋和沉迷视而不见。

    如果没有看第二部视频的话,我该向妻子坦白的,告诉她我知道了一切,告

    诉她我可以接受这种事情的发生。但是,刚刚结束的视频里我的妻子明白无误地

    说想要与过去做出了断,想要脱离那些不正常的生活、不正常的欲望,这让我该

    如何向她启齿?你不能告诉一个正在戒毒的人说我真他妈喜欢你吸毒的样子,

    尤其是在你的想法极有可能左右她的做法的情况下。

    我想不清楚,干脆又拿起了遥控器。无论如何,还是等看完所有视频再做决

    定吧。

    第三段视频一开始,屏幕上就出现了一个屁股——穿着衣服的屁股。

    我愣了一下才发现那个屁股是自己的,而那时的我被扛在阿浩的肩上。画面

    中语蕾和斌叔也都在,不必说,扛着摄像机录像的责任落在了小娟的头上。

    只消看一眼语蕾的装扮我就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录的了——她身上穿的是一身

    大红色的旗袍、超薄透明丝袜和红色高跟鞋,这是我们在婚宴上敬酒时她穿的衣

    服。

    全国各地婚俗不同,大部分地区其实婚宴在中午就结束了,但我们这边特殊

    一点,就是中午正式举办宴席,晚上还要再设宴招待准备婚礼期间提供过各种帮

    助的亲朋好友。宴席标准和正式婚宴也是一样的。虽说我和语蕾举办的是西式婚

    礼,但毕竟结婚是两家人的事,尤其是要顾及到长辈的意思——对大部分年轻人

    来说,他们可是付酒席钱以及扩充收份子钱范围的主力。因此,与其说我们办的

    是西式婚礼,倒不如说中西合璧更贴切一点。

    其实那天中午我没喝多,被灌的不省人事是在晚上这一顿。阿浩和小娟一直

    负责婚礼的摄像,自然是算进帮忙者中,斌叔虽没帮什么忙,但他与别人都不认

    识,从头到尾都跟在阿浩身边,婚宴总管便把他当作了阿浩的助手。现在视频中

    记录的就是晚宴结束、宾客散尽以后我和语蕾进入洞房以后发生的事。

    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是出于什么样的安排最后竟是阿浩把我扛回来,但猜也猜

    得到肯定是他的自告奋勇加上语蕾的意愿吧。上一段视频中语蕾说过她和这三人

    的约定还没结束,看起来这新婚之夜就是约定的最后一部分——当然,这时候我

    已经预感到那晚我新郎的权利和义务十有八九是被别人代劳了。

    因为语蕾是模特,所以某次出席一个比较重大的场合时我向她请教过穿衣搭

    配的方法,而她只回答了我一句话:

    一美二白三随便。

    翻译成人话,就是只要你长得美,皮肤又白,那就能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搭

    配都是那些颜值低的人要操心的事。

    以语蕾的条件,自然能说出这种话让人无法反驳,我曾对她说如果她生活在

    仓颉造字的时代,那么美这个字就一定是以她为模板创造的。

    说实话那晚语蕾穿的旗袍比起白天的婚纱来实在是普通了一些,并且有点老

    气——没办法,那是我妈亲自挑的。不过旗袍这种东西本身就是为了衬托出女性

    的身材曲线而存在,遇上语蕾这样的衣架子那不管多老土的衣服都能瞬间提升好

    几个档次。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比起繁冗的婚纱,开叉到大腿的旗袍做起

    某些事情的时候要方便的多。

    比如现在电视上的画面中,走在语蕾身边的斌叔那只脏手就一直在她下摆里

    抚摸。

    我能理解他的这种行为,因为我记得那天语蕾穿的丝袜还挺贵的,详细的原

    理我不懂,但是手感真的超棒,陪她去换衣服时我还忍不住在她屁股上舔了两口。

    靠!真够重的。

    终于走到床边,阿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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