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暮辞眼中盈泪,气苦不堪,他想要拢起衣领遮
“你住口!”黎暮辞一把拍掉他的手,怒声道:“无耻之徒!当年要不是你把唯一的紫玉丹给了祝妙嫀服用,我的孩儿怎么会一出生便没了气息,若不是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我的祖父和父亲就不会死,我的兄长也不会至今下落不明,我们黎家上下几十口人全部毁在你手里,你的皇位怎么来的你心里清楚,你对得起天地良心吗?!”
薛景延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只能涨红着小脸,气呼呼地瞪着黎暮辞:“那你又是何人?住在这北宫的都是先帝皇爷爷的废妃,你是先帝的侍君吗?”
我着急吗?黎暮辞自嘲地笑笑,薛御生不生孩子,生几个,关他什么事,若不是为了那些重视的人,他又何苦在皇宫这囚笼里生不如死,早就远走高飞或,魂飞魄散了。
带着这样的疑问,薛景延回到自己的寝宫,无视贴身小太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的神情,兀自躺回了床上。
薛景延走后,北宫斗室内倏然安静了下来,黎暮辞收回目光,垂眼看着手里的书卷,而薛御则是兴味盎然地盯着他的表情观察,笑着问道:“朕的长皇子怎么样?是不是聪慧可爱,俊秀不凡?”
黎暮辞转回视线,说道:“陛下到底何时才能将我兄长的下落告知于我?何时才能放了我祖母和释冉与我团聚?”
妃,甚至有男子成为皇后,尊称帝君,太子的正妻称为太子妃或少君,这一点薛景延很明白,所以他一直疑惑,为何父皇那么宠爱母妃,却迟迟不肯册立她为皇后,难道真是因为凤栖宫的贺贵君吗……
薛御缓缓走上前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儿子,说道:“你母妃很是想念你,一刻也离不开你,朕拗不过她,还是赶回来接你去猎场吧,你先回寝宫好好睡上一晚,明日与朕一同前往岐山。”
薛御捏着他下巴在烛火下细细打量他的神情,二十三岁的黎暮辞不同于年少十六岁时的青涩稚嫩,经过这些年岁月的沉淀,清丽俊秀的容颜正绽放出最娇艳灿烂的气韵,即使粗布麻衣也掩盖不了眼前人绝色的容貌。
薛御冷笑道:“妙嫀当年生景延的时候伤了身子,朕不忍心再让她受累,反正后宫多得是愿意生的人,你着什么急。”
黎暮辞重新拿起桌上的书卷看了起来,没有再搭理大皇子。
薛御嗤笑一声:“你说得倒是冠冕堂皇,从龙之功,朕许你黎家忠烈侯爵位,要将唯一的弟弟许配给你大哥,是你黎家不知好歹,你兄长觊觎朕的贵妃,拒绝了赐婚,你父亲通敌叛国证据确凿,你嫉恨老师,毒害太后,与释冉私通,桩桩件件,哪一件不是死罪!朕留你一条命,不过是想要你日日夜夜受尽折磨,尝尽苦楚,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黎暮辞不作声,只是定定地看自己的书,片刻后,薛御表情逐渐阴沉下来,他一步上前,伸手捏住黎暮辞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朕在问你话呢,朕的景延是不是十分优秀聪慧,讨人喜欢?!”
黎暮辞被他钳住下巴强行抬头,失去内力的他想要拨开薛御的手,却丝毫撼动不了对方,他没有力气,只得作罢,瞥开视线,淡淡地应道:“皇上觉得是就是吧,祝贵妃三千宠爱在一身,她生的孩子如此优秀,怎么不见多给你生几个。”
薛景延也有此问,但是他不敢直接问他父皇,他的父亲从来都是阴晴不定,一个不顺心可能上一刻还是笑着的,下一刻便可以雷霆大怒,他只以为是秋狩出了什么问题,皇祖母和母妃还好吗?小叔还好吗?……
黎暮辞抬眼望去,只见薛御穿着一身玄色劲装,身披雪貂大氅,手里还握着一根马鞭,显然是刚从猎场策马而归,只不知是发生了何事,让他从百里外的岐山赶了回来。
父皇或许认识这个先帝废妃,又或许父皇每次来北宫,就是来探望这位-----嗯,应该怎么称呼呢?父皇或许也该尊称他为母妃?!
“是,儿臣遵旨。”薛景延回道,并且躬身告退,临走前扭头看了一眼,他父皇走进室内,在桌前站定,随着他内力的施展,木门“啪”的一声阖上,掩去所有的一切。
薛景延刚要再开口说些什么,此时门外传来一声轻笑,这笑中带着一丝漫不经心,却隐隐透着一股威严:“延儿,这么晚了怎么不在你的书房里温书做功课,跑到这北宫来捉迷藏吗?”
薛景延大惊,转头看向来人,斜靠在门上勾着嘴角朝他笑意融融的,不是他父皇薛御还能是谁!但是此刻,薛御虽然是笑着的,薛景延却分明从他的眼中窥见了一丝不悦,他连忙躬身行礼,恭恭敬敬地喊道:“儿臣见过父皇。”、
他的手指从黎暮辞的下巴处缓缓地沿着喉结一路向下,来到胸前时定住,黎暮辞的胸口被一匹白布束缚着,他将白布的结打开,随着束缚的解除,黎暮辞的胸脯微微隆起,竟是和豆蔻少女一般大小的一双玉乳,他用手中的马鞭抵住一侧花蕊,顺着乳晕轻轻划着圈,说道:“几日不见,朕怎么觉得爱妃的奶子变大了?可惜了当年我们的孩儿没能来得及喝一口亲娘的乳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