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侧着相拥,鱼问机在崔停棹怀中抖着腿泄了出来,红瞳疯狂闪烁。体内正值发情期的妖兽血脉再次被饮鸩止渴地镇压下,灵气翻涌,开始重新接手这具身体。
因为两族血脉的斗争而疲惫不堪,鱼问机沉沉地阖上了眼。
而崔停棹这边,一直被冷落的性器却尚未得到解决,他通红的rou棒顶在鱼问机小腹上,青筋已经憋到有些狰狞地爆开。
“……卿卿?”崔停棹轻声地喊她,鱼问机一动不动,在发情问题被解决后,就立刻昏睡了过去。
真是个没良心的。
他叹了口气,并没有将鱼问机从自己怀中放开,反而缓缓睁开了眼。鮜續zhàng擳噈至リ:rohuw u2c o
一片浓郁的Yin翳之中,金光流转片刻,原本灰蒙无神的瞳孔瞬间恢复成了灵动的深黑。
崔停棹眸光沉沉地注视着鱼问机恬静的睡颜,手缓缓握住胯间的胀痛。
他知道,只要自己和鱼问机呆在一块,如果不能自己射出来的话,今天一晚上下面的性器一定都消不下去,最好的解决方法其实是挪到地板上冷静一晚。
但鱼问机在床上,但他舍不得远离一步。
“得罪了。”
窃玉偷香之徒说着,偏过头去,垂眸吻了吻鱼问机散落在枕头上的冰凉发丝,然后维持着gui头顶在她小腹的姿势开始缓缓撸动起来。
仙君大人就算搂着姑娘在床上自渡,表情看上去还是冷冷淡淡的。崔停棹眉头略有不适地簇起,薄薄的眼皮轻微眨动,连带着浓密的睫毛犹如蝶翼般挥舞,在他深邃的瞳孔上投下一片Yin影。
白玉一样的手背上青筋凸起,握着中间粗壮长直的rou柱粗暴地上下撸动,身下不断传来粘稠的水声,布料被蹭出窸窸窣窣的暧昧声响,随着崔停棹下意识的挺动,rou红的gui头也一下又一下地将鱼问机的小腹软rou戳出一个凹陷。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shi漉漉的水痕从鱼问机结实紧致的小腹一路往下,最终因为崔停棹Yinjing柱身上裹满了shi滑的粘ye,在某次手滑下,滚烫的坚硬顶开紧紧鱼问机合拢的大腿内侧的软rou,贴着她尚未干涸的Yin部挤了进去。
“嗯……”崔停棹闷闷地喘了一声,仰起头凌乱的呼吸,凸起的喉结不断滚动。
他能感受到那种被软rou包裹的感觉,以及rou棒上方被一张rou嘟嘟的小口无意识吸吮的快感。
而鱼问机对这一切全都一无所知,一动不动地睡着,脸颊上还残余着快感的浅粉余韵,唇边的软rou被枕头挤得嘟起,一切都是那么宁静又可爱——如果她双腿之间没有夹着一根处于爆发边缘的鸡巴的话。
他们二人之间,高贵不可侵犯的变成了她。
崔停棹人生头一次干不合规矩的出格事,理智在疯狂地警铃作响,头皮却不可遏制地兴奋得发麻。
他想要停下来,身体其他部位仿佛不受控制,全凭心意地加大速度在鱼问机腿间抽插,圆润的gui头意有所指地上扬,每一次都划开鱼问机的Yin唇,不甘心地在外Yin的shi热软rou上留下一点自己的痕迹。
心跳加速到指尖都开始发麻的频率,崔停棹咬住自己的食指憋住喘息,苍白的脸上通红一片,像是被烧红到快要碎裂的瓷器。
他盖住鱼问机的后tun将人按进怀里,寂静的夜里凌乱的呼吸声与嘎吱作响的床柱一起昭告着仙君隐秘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