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锦屏居住的容华殿,元臻冷着脸绕开上前请安的宫女,直接推门闯了进去。
殿内正烧着地龙,一股暖意扑面而来,隐隐还带着些许魅人的甜腻香气,莫名让他联想到了上了锦屏公主马车的那一晚。
“你给我说清楚,布防图是……啊!”元臻脸上愠色渐浓,将帷幔一掀,惊得忘了转身。
“你,你在做什么!”
他双目炯炯,可轻松瞧见远处移动的目标,因而也善骑射,撩开帘子的那一瞬,正瞧见锦屏公主的亵裤褪到足踝处,两条纤长的玉腿大敞着,足以让他清晰地看见那粉嫩xuerou是如何夹着粗大玉势,颤抖着一张一缩……
锦屏忽然呻yin出声:“……哦,帮帮我,求你……快些呀。”
语调又娇又媚,倒像是勾引人一般。
元臻转过身去斥责:“你身为吴国公主,怎可如此yIn浪?”
“不、不是的……”锦屏急得几乎要哭,“我在上药呀,卡住了,好痛好痛……”
她轻轻啜泣:“还不是那晚,二殿下入得太狠了。”
一瞬间,元臻的呼吸都错乱了,可她却还在继续说着。
“殿下男根又粗又长,插得锦屏连路都不能走,方才在魏王书房中跪久了,小xue儿都又肿了,得上些药。”她哭腔越发浓,“你突然闯进来,玉势,卡在里面了。”
他的喉结艰难地滚了滚,哑着嗓子说话倒带些温柔:“我去外头找人进来。”
“不要啊——”她凄声喊了句,“若叫人瞧见我已失了贞洁,还不知被哪个野男人cao成这副模样,往后如何还有颜面活着?”
字字句句无不刺在元臻心头,令他呼吸越发沉重,脑海中偶有残余的画面掠过,身体的记忆渐渐苏醒,胯下之物也隐隐昂扬。
“二殿下,帮帮我,求你。”
元臻转过脸时,她脸上挂着两道清亮泪痕,香腮粉颊,楚楚动人的模样。
他没有见过这样妩媚的女子,也没有听过如此婉转的yin哦。
明明说的是“帮我,帮我”,听在他耳朵里全成了,“都怪你,是你那根rou棒子,将我cao成这幅模样”。
见他仍在犹豫,锦屏深吸口气,“你快些帮我弄出来,我告诉你布防图是怎么回事。”
这话给他寻了个不能拒绝的借口,元臻如蒙大赦,慢慢转身看着她:“我如何帮你?”
“硬拔有些痛。”锦屏的胸口起伏,一双朦胧媚眼勾着他,“殿下来帮我揉揉nai松松xue,就像那晚一样,好不好?”
元臻坐在了软榻旁,目光飘向她下体,shi红的两瓣唇rou正将玉势牢牢吸嘬着,一丝缝隙也没有留,可想而知那小xue是何等紧致。
“我那晚应当是中了药,并不记得了。”
他的嗓音淡淡的,面对这样情景,的确有些束手无策。
锦屏公主柔软的小手搭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握住,这样的触感带给元臻奇妙的感觉,好像被一团温水覆盖着。
她抓过他的大掌:“那晚,二殿下扯掉了我的衣衫,握得锦屏的nai子好痛……可痛了一小会儿又觉得很舒爽,明明没有摸xue,那里却流出好多水来……”
元臻的腰腹处一阵紧绷,胯下之物再次难以抑制地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