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争谁对谁错:
累就是这样,其实不是不可以沟通,但累了后,说的就只剩行吧、随便吧、无所谓了。
她觉得她做了那么多,为什么他不能和她一样?她才是对的。
:面对别人,是高贵的不凡人物。
她更累了。
他在外面永远保持温文尔雅、有礼貌。而实际上,靠近了才能知道,他很有少爷脾气:挑剔、高傲、不服软,这也是他为什么放不下身段的原因。
她最爱的人这样否定了她的付出,所谓她的爱,她的保护,都成了自我感动,她以为给出的最好的好,在他眼里却成了垃圾废品。怎能不让她感到绝望。
:而他们的那个隐患成了两人彻底分开的最后一根稻草。
而江漫,并没有想故意去伤她,却因为太注重自己,造成的误会从而间接伤到她。
比如他没想丢她一个人看篝火,是他占有欲作祟,不想让她见年轻帅气的男学生,只是想让她原地等一会儿,却被她误以为是她见不得人。而这种暗搓搓吃醋的龌龊心思,江漫又不好意思开口。又一个无心之过。
比如他关禁闭创作音乐,投入后,进入一种隔绝状态是他过去一贯的行为,但却忽略了他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还有她在等他关心。
:吵架,吵得都是情绪。
就像天桥那次一样。旧事重演。
他一边想着
3路柔对江漫的原谅,因为她累得不想拒绝了,因为她想起了过去的美好。
吵架,站在谁的立场上,似乎都有道理。
误会越来越深,矛盾越来越多,两人之间就像布满了炸药桶。
他们两个人,各自不服软,一个呆呆站着看大巴远走,一个咬着牙在大巴车上,用小臂捂着眼睛哭。
性格清冷疏离、不冷不热,对人间情爱一点也不上心,是别人得不到的绝色。
,越来越想走。
受她影响,他一点一点地堕落了。小时候受到猥亵,以及奶奶的教养下,嫌弃爱欲(爱情和性欲)的他,慢慢变得会吃醋、情绪严重波动、会因为爱情变得面目全非,有时像个野兽,越来越想要与她更多的激情和亲密。
晋江的文案这样写道:他是跌进现实的童话。是一个高贵的不凡人物,又是一个堕落的人间俗货。
江漫从小苦学古筝,在音乐界大有名气,校园里白月光人物。颜值、家境、涵养,都在外人面前表现得优越又出众,就像一个童话。
就为了证明自己才是占上风的一方。
比如欣赏沈蓓的音乐天赋所以走近,从不觉得两人有可能,却以为路柔乱吃醋,两人互不理解,便闹了矛盾。
江漫讨厌感情,觉得它是镣铐,总有一天会毁了他的自製和自由。他的人生,本来是想成为一个四处游荡、自由地做自己,像白河一样的音乐家。
他却觉得很多付出都没必要,你何必要求我必须像你这样做。我做自己不好吗?他才是对的。
比如路柔要他砸古筝就和好。
越来越想不计后果地索取她,甚至还想出很多花招来追求她,成为彻头彻尾的俗货。
隻记坏,不记好。如同书中写的,“想不起来的坏,都想起来了,就一笔笔地隻算坏帐,你以前怎么样,跟别人比怎么样,我觉得你怎么样,算到最后全是痛苦。两人都觉得既折磨自己,又折磨对方。行,那就不过了呗。”
:面对路柔,是堕落的人间俗货。
后来,他也自觉地与沈蓓保持距离,却因为沈强这个孩子,因为照顾过他却狠心丢过他,起了怜爱和欠疚。但怕对沈强太亲密让她再误会他和沈蓓,于是只能偷偷送东西,却没想被路柔看到了。一个无心之过。
说到第三阶段时,先聊聊江漫。
而沈蓓,成了最后的导火线。
这句话,彻底否定了她陪他来山甘的意义。打碎了她以为他们一直是一条路的想法。使她意识到,原来只是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走一条路。
:吵架,容易情绪上头,容易把话说极端。
路柔也说不出:只要你说陪我去北城,我们就静下来好好沟通。
江漫没有为他的错误开脱,他有意识到自己太自私,很少去了解她,陪她。明看出那时她有异样,却还是花更多注意在古筝上,忽视她不止一两次。
他向她道歉,想尽办法去补,但见她却对他还是越来越冷淡。因为那时她已经失去了与他解除误会的耐心,他也变得焦躁,情绪不稳。还没想好怎么从“自由创作”和“负责她的人生”之间做出平衡。
:山甘以前,江漫对路柔的爱,一直是压抑的。
:而路柔最后的崩溃,就是在于他的一句:我没要你这么做。
比如江漫说行,我喜欢她。我从来没强要你为我做这些。
江漫放不下身段求她别走,宁可克制着情绪任她坐上大巴离开,还在赌气:你决心要走,我何必留你。也不信她真的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