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无低沉地笑着,炙热的手,覆上了那直指着他喉头的手,温柔地抚着。
“我想,或许你还不知道,有这么两个人,一直在被安德里斯秘密关照着。”
他俯身到叶星河的耳侧,轻声对她说了两个名字,然后轻轻吻了吻她的颊侧。
那是她的妈妈,还有她的妹妹的名字。
听到这两个名字的瞬间,她的身体瞬间僵住了,她的瞳孔也因为恐惧,瞬间缩了起来。
从前她安排了替身,从此才得以从身为人类的叶星河成为隐居的叶星河。只是,她从未想过自己那许多年前就注定永远无法再见的亲人,竟也被他知晓了踪迹。
“感动么?你要知道,安德里斯可从来没打算告诉你。把这样的秘密告诉你,你说,你要奖赏我什么?”
“你要做什么?”叶星河的声音瞬间沉稳了起来,她那本已破碎的意识,在重要之人的生命受到威胁的瞬间,变得清明了。
可是无只是微微扬着嘴角,那狠辣的双目,偏偏做出了温柔的神色。
“乖乖做我的笼中鸟,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他的声音如同安德里斯的一般,是那样的好听,拥有着磁性。
“若是动了别的心思,我想,你比我清楚后果。”
阴翳,就这么绽放在了无那双如同海洋一般的深蓝色的眸子里。
痛苦地闭上了双目,叶星河将她抬起的手垂下,也不再僵着自己的身体,只是无力地倒着,做好了任由他随意处置的准备。
只是这样的,明显不是他想要的。
“我的金丝雀,就是这么对待饲养自己的主人的么?”
无的声音透过黑暗,缠绕着她的身体。
“亲吻我,取悦我。做你平日会对这具身体做的事情,说你平日会对这具身体说的话,我的金丝雀,不会么?”
叶星河仍是麻木着,半睁着眼,无力地看着那灰暗的天花板。
“说话。”
啪,又是一记耳光,落在了她的脸上。
意识被这疼痛催醒,她只是呆滞地看着那覆着阴云的双目。
哗啦,哗啦。
她吃力地扯着被锁链束缚着的双手,轻柔地覆上了面前那熟悉的面容。颤抖着的双唇,在挣扎之中,才在那炙热的人的唇上落下,缠上了他的舌尖。
饥饿感灼烧着她的身体,脱水感也侵占着她的意志。强行撑着,她迫着自己弯下身躯,解开了他的裤子,将那早已迫不及待地伫立着的巨物含入了口中。
从前从未觉得与这具身躯欢好如此艰难。明明是相同的东西,却在每一次的舔弄之下,都让她觉得恶心无比。那样咸黏的液体就这么顺着她的吞咽占据着她的口腔,侵占着她的自我。机械地挪动着脑袋,不断地上下套弄着,她只觉得,自己的嘴酸麻无比,仿佛就要脱臼。
颤颤巍巍的手,就这么顺着自己的动作扶上了茎身,用着嘴吞吐着那肿大的gui头的同时,她的虎口也卡住了那人布满青筋的肉柱,上下挪动着。疲惫的口腔,卖力地吮吸着那溢着液体的肉物,怠懒的舌头,也只是时不时才稍稍挪动了几分。
但纵然是这样的懈怠,却也足以让这肉柱的主人感到满足。
木偶被扯着后领拎起,被毫不怜惜地丢在了床上,衣服被无情地撕扯开来,干涩的穴口也被毫不留情的破开。
没有任何的润滑,那窄小的穴道就这么被撕裂开来,顺着猛烈挺入着的肉茎,落下了丝丝血花。
就像是被遗弃的布偶,她绝望地躺在那张柔软的床上,已经丝毫感觉不到身上传来的痛意。
拥着她的那只手陷入了她的后颈,掐出了点点血印,玩弄着她乳肉的另一只手则是不断地拍打着那白皙的肌肤,留下片片红痕。
她只是麻木地看着,麻木地看着一切的发生。
就像被侵犯的并不是自己一样。
最后,最后的最后,她还是开了口。
“为什么…”
“为什么会对我…”
干涸的嗓子被卡着,却没有办法完成完整的句子。炙热的吻疯狂地落在了她的唇上,舔舐着她那僵硬的舌,撕咬着她干裂的唇。
“为什么不呢?”
像是终于从亲吻中满足,无的双眸之中的疯狂终于暗了下去,只是仍是抽动着身下的那物,像是要将叶星河的整具身体完全融入自己的体内。
“要怪,就怪你为什么要招惹他。明知我与他拥有共同的记忆,共同的过去,难道你觉得,我对你的爱,会比他少去半分吗?”
无就这么俯着身体,用着他的鼻尖不断地蹭着叶星河的颊侧,将那热烈,也吐露在了她的身边。
“要射在你的体内了哦,你觉得,如今成为了肉身的你,会不会怀上我的孩子?”
他只是痴痴地笑着,眼中像是爱意,又像是怨恨。疯狂地在她的体内冲刺着,发泄着身上的全部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