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真的情人眼中出西施吧?
不知为何愈说愈气。
「怎么说得好像只有你有包袱而我没有?我怎么说也是
智彬拿起饮料喝了一大口,对着夕阳说:「如果这是啤酒的话多好。」
我慢慢地走往攀登架,把把中的一支饮料拋给他,说:「今天的夕阳不错喔。」
有时候,当你见到你喜欢的人微笑,就已经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了。
「我可是认真的思考过才说,好不?说得我好像不经大脑一样。」
「子健。」
「你想我说真话还是假话?」
然而,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家用不着说都会懂。真心的话我很想说她该死,还得开香檳庆祝才行。假话的话……当然又会像上次一样,叫他去买个蛋糕哄她……
天呀,你的笑容快要杀死我了。
几经艰辛,爬上有如天梯般那么长的路后,终于都到了。远远看见那个在攀登架上,衬托着夕阳的身影就知道,我找对了地方。
「你觉得我是不是有点过份了?或者……我是不是该给她一个机会?」
他写了一封信,把它放到一个小小的糖果盒,并埋在其中一颗树下。他告诉我,十年后,假如他忘记了,就提醒他过来把它翻出来读……那一年,他快要到十六岁。
同了……可能我入世未深,总觉得时间并不如人们所说的屠猪刀一样,而是一把锋利的刃催迫着我们成长。才一年的时光,他变了……我也变了……大家都经歷了不少……那天下午小贤故意拉走hton一起去买喝的,留下我和智彬,在那个地方,一起看日落。那天,他的一个举动,让我刻骨铭心。
「那好吧,我刚好路过,你信吗?反正我信了。」
「对……我没顾及你的感受。」
「就只是野蛮了一点,爱耍脾气,但也是真性情呀。」
智彬叹了一口气,说:「我还以为只要一个人喜欢你,而你又对她不反感的话,就可以简简单单,幸福地活下去。但为甚么她总是要闹出一堆事来?我己经忍了她很多次,有时间接,甚至直接的告诉她……可她就是不听……」
我爬到他的身旁坐下,并指着我的心,说:「你没有听过吗?心有灵犀一点通。」
我大口大口地喝了一半的饮料。如果这是酒的话你说多好?
「其实我早就猜到会是她,但我又没有证据……但怎也好,其实她也没你说得那么坏了。」
「子……子健?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
「噢?是吗?」我带着怀疑的目光。
「有些东西其实我是知道的。那一场的惊喜生日会你绝对没有少一分力,甚至还有那一隻耳环……应该是跟你现在的那一隻是一对的,对吧?但是子健,我想你要明白,我们是没有结果的,我妈一定会反对……后头我还得面对我爸爸的公司,大财团的长子呀,甚么的,很多人睁着眼看,说三道四,到时候那些八掛传媒也会把你掀出来,到时你也不会好受……既然不会有好的结果,甚至没有结果的事,我们还衝着去干么?那只是把痛苦延长下去罢了。明知道不行,不如快刀斩乱麻,早早的把它结束,一了百了。」
「不行呀,我不会开你的铁骑,要是你醉了,只好得把你踹下山。」
「可她伤害了小贤呀,不是吗?还把锅子扔给我背,刚刚你也看到的?难道你现在还要去哄她,跟她道歉,说『对不起呀,本宝宝不小心摑了你,求八婆珍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么?你要当一个老好人也要有个底线呀!难道你就要一直的受她气,还让她欺负你的家人和身边的人?你可以吞声忍气?那可好呀,到时候争家產时我看你怎办,要不上演一场“糖心风暴”吧?」
他莞尔一笑,衬托着歹阳的光线,勾划出他那帅气的脸蛋,再一次狠狠的打动我的人房。
我差点儿把饮料喷出来:「我?」
「?」
「因为她就是八婆珍呀。」对,一句就补充完毕。因为她就是她。「也只有你,才能够忍得了她。」
见到他那灿烂依然的笑容,我的心再一次被他牢牢的俘虏了。
「子健……我想我们家不会发生这情况吧……」
急忙地在群告诉大家,就把电话关掉,免得他们来烦。
「还是没句正经的。」智彬的脸上还是掛着微笑,一点也不像刚刚失恋。
他到底有没有听人说的?
「少说废话。」
他浅浅地笑了出来,我还以为得花更多的力气才能逗他笑。
「你想听真话?是不?我劝你还是忘记她吧。他有甚么好值得你留恋?你压根儿就没有喜欢过她,你说是不是?我敢打包票,你当初接受她也不过是想顾及她的脸子,然后就顺其自然,还装作喜欢她,不让她难过,对她百般迁就……你别傻了,你又不是圣人,用不着顾着全世界人怎么想!要是你真的有那么喜欢她,你现在怎么哭也不哭?根本就是放下了包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