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都不明白这话的意义,
那名女子不但没抱怨反而向他们行礼离去,薰衣依旧没卸下警觉,让卫兵包围莲他们三个,她抬头挺胸、高雅低缓慢经过,只有一瞬间撇眼看向卫兵之间的缝隙,但不知是在注视谁。在此之后就没再遇到半个人影算是半和平抵达吧,不过到了学生会旁多馀的休息室莲小生低语着,
「这样不好吗?」有点错愕地说着,
「大概不过这也只是假设,是最不可能的假设。」
「这里的月亮一直都很明亮呢。」
「嗯?你刚刚说了什么吗?」梳理头发的星辰询问着,
「会长~这是今天的量。」
「那人怎么知道我们是从女子宿舍出来的?」
星辰绑着高马尾脸庞留着细辫子,捧着将近两尺高的资料放在桌面上,
「银就像是水,像是河流,更是大海。从各处接纳、吸收,不论是痛苦还是悲伤,总是独自一人承受这一切,表面上就像海面接触雨滴,不断產生涟漪、不停牵涉,虽然最后又会像甚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但其实他伤得比谁都还深,只是自己隐藏着是没察觉才对。而且银不仅是接收还会释出,拯救无法放下的人,就像是替即将枯萎的花朵洒水,所以他身旁才会有这么多鲜艳的花。」
莲双手捧起泉水,上头映照着月光,一瞬间松开手让水从中流去,眼神透露淡淡的哀愁,
「那边的,这么晚了你还在做什么?」薰衣走向前头,与那人保持段距离,
「从这角度看确实很完整。」
目前在休息室内的只有星辰和莲,另间休息室则是银所处的地方,这层楼只有两间休息室公用,通常是给熬夜加班的人用的,不过现在已经是他们另个房间了。
「很勇敢呢,真是好孩子。」边说边抱向莲,也许大家现在都感到不安。
「没什么,那个,妖姬和薰衣去哪了?」
「小女刚买消夜回来,是说学生会的薰衣大人怎么会来女性宿舍这呢?」留着一头波浪捲发的少女说着,手里捧着司康和罐装果酱,
看到正在深思的她,另外两人也不想打扰,渐渐安静下来,就像白雾一样的沉下。不过时候也不早,也该动身回去,他们也很不放心现在的银。几个人关上里头的设施,换上各自的便服,至于莲暂时借穿妖姬的宽领上衣配上深蓝色百褶裙,由薰衣护卫回到学生会,不过以防万一多再生几个卫兵,当然这些人只能充当肉盾,他们是没有灵魂躯体。走在通往男子宿舍和女子宿舍交集的大道上,这道路来回不知多少趟,但仍然觉得陌生,距离传送们不远处正巧遇到在夜间徘徊的学生。
「有紧急事件要处理,到是你,都过门禁时间就别到处跑,快回去。」严厉催促让她快点离开,
莲停顿一下,伸出双手望像月空,像是想捕捉遥不可及的月亮般,但却充满希望,
「妖姬不是这个意思,是很开心,莲总算对我们敞开心胸了。」星辰抚上莲的左手掌,
「那是因为银昨天太拚了把近期的量都解决了。」一如往常压在我的头上
在这只有这三人,畅谈着日常琐事,话题也从未断过,明明是到来这里刚满一天的莲,却像是交情已久的朋友,没有过去记忆但却能交流自如,也许是错觉吧,这里的花比往常更加灿烂。
「是早上的事吧没关係的。」本人也体会到对方的好意,同时也觉得不该逃避下去,
「她和薰衣去测试了,就是。」顾虑到莲的感受认为不该说下去好,
此时在外附近的薰衣和妖姬再次重现现场,这次做了各方面的考量,除了房内的配置外,连楼层和方位都要具体,死亡时间就由死者和莲上楼的时间作区间,在这段时间两人注视着外头。
妖姬抬头盼向夜空点头赞成,现场能取证的东西都结束,防止别人起疑马上就解除这栋楼,看来是力量用过度,回去的过程也不稳地走着。向门口的蓟挥手着没多久就昏睡在地,目睹这画面的两人对笑一下一起将他抬进银的休息室,和亚卡夏交棒后就一直持续到天亮,属于各自的不同夜晚就这样落幕了。
「月亮角度总觉得。」妖姬独自碎念着,似乎是连结到甚么东西,
「还以为莲是少话的孩子。」伸手握住莲的右手,
敞开心胸是嘛莲暗自想着,失去记忆的她唯一记得的只有花,不过看到银昏睡的时候似乎想起些片段过去,只是不是什么美好回忆,她现在也没办法判断,有一半因素是自己不去釐清,这点跟银一模一样。
「有看出甚么吗?」薰衣担心妖姬努力过头,
「好,今天比较少了。」
岛上的天气也是由外界控制着,毕竟这里的农產业也是他们的经济来源,
「是嘛。」叹气后拍打妖姬的肩膀说:「【最不可能】的事实才是真理吧。」
「我很喜欢花很喜欢银身旁的人更喜欢带领出大家的银。所以我想待在这里,是出自于我自己的意志。」最后一句压下语气,展露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