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别人只知道桂兰是海奎的婶子,却不知道她还有另一个身份,和春杏一样,她也是:海奎的情人。
桂兰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从家里提着一篮子鸡蛋去了大成的办公室。
中秋的某一天,桂兰下班的时候,在街上碰到了刚从县里喝酒回来的海奎,就见海奎光着宽厚的脊梁,下身穿着一条短裤,一身黝黑的腱子肉格外扎眼。当时桂兰看得心里一紧,自从热闹的父亲瘫了之后,她已经快一年没做过那事儿了,当时心里饥渴的厉害。当下她就冲海奎一招手,说家里的地窖需要清理了,要不入冬后没有地方存储大白菜,热闹一天到晚不着家,想请海奎去给帮帮忙。
而且她和海奎在一起是完全自愿的,严格说来,是她自己先找上了海奎。
大成习惯性的嘿嘿一笑,对桂兰说道:“桂兰婶儿,你先回去,这事儿我得给猛子商量一下,毕竟受伤的是他。”
海奎低头一看,就见桂兰一只穿着肉色长袜的美脚正微微
桂兰家的房子是个套间,里面是睡觉的地方,床上躺着热闹的父亲,外间是客厅,也是平常吃饭的地儿,两件房子中间就垂着一条粗布帘子,并没有按房门。
海奎虽然平时比较‘浑’,但对自己这个当老师的婶子却十分尊重,当下也不推辞,跟着桂兰去了家里。
大成听桂兰说完,估计她肯定知道海奎的藏身之处,就对桂兰说道:“桂兰婶儿,其实我和热闹、海奎也算一起长大了,以前也没有仇怨,让我放过他们也行,你回去让海奎到医院给猛子磕头认错,这个事儿就算过去了行吗?”
海奎和桂兰各坐在圆桌的一角,当时他也没多想,自顾自的喝酒吃菜,但没吃几口,就感觉自己的小腿被桂兰婶子碰了一下,之后海奎把腿往边上挪了挪,继续吃饭,但随即他的腿又被桂兰婶子踢了一下,而且他发觉桂兰婶子的脚趾正在轻轻的挠他的小腿。
没想到桂兰甚是警觉,她立刻给大成解释道:“大成,不是婶子不愿意听你的,但海奎现在在哪儿谁都不知道,你就行行好,先答应了婶子,等这事儿过去了,婶子一定找到海奎,让他和热闹一起来给你们赔礼道歉行吗?”首发
其实桂兰家的地窖也没有多少垃圾,海奎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把地窖清理干净了。等他爬上来的时候,桂兰已经做好了饭菜,还用井水给他冰了几瓶啤酒。当下海奎在院子里,把身上的泥土洗净,也没客气,直接上了饭桌。
按下大成和猛子这边不提,热闹被抓到派出所之后,因为涉嫌伤人,被暂时收押了起来,要等抓到海奎之后一起定罪。而此时海奎早就逃得无影无踪,哪里还看到人影。热闹的母亲桂兰却急的半死,她三番两次的去派出所给热闹求情,派出所的工作人员看桂兰着实可怜,就告诉桂兰:其实热闹的罪名可大可小,只要受害人肯原谅他,就能从轻发落。
后来她也听说了海奎和春杏相好的事儿,心里更是难过,虽然自己已经快40岁(那时她才38岁),但保养的绝不比春杏差。桂兰的身子绝对属于清瘦型的,身高约有一米七,整个人非常苗条,但长了一对和她瘦弱的身材极不相称的大奶和一个浑圆的肥屁股,但看上去真是凹凸有致,尤其是到了秋天的时候,村里其他的女人都在地里打拼,皮肤晒得黝黑不说,浑身都土里土气的,只有桂兰自己,永远打扮的那幺干净利索,村里的一些懒散闲汉看到她时,哪个不是双眼喷火,目光熊熊。桂兰觉得自己怎幺就不如春杏呢?她不过就是老公不在家,有个犯贱的地方而已,自己还是海奎的婶子呢,要论远近亲疏,她可比春杏强多了。
这事儿还得从两年前说起,自打热闹的父亲出了车祸之后,吃喝拉撒全部都得让人照顾,而热闹当时不过是个十五六的孩子,每天除了打架惹事,就是去泡网吧,家里的事儿全部都压到了桂兰身上。当然这一些她还能忍受,毕竟自己不用种地,但每天晚上睡在一个半身不遂的男人身旁,桂兰的欲火难以释放,每天都过的苦不堪言。
桂兰见大成说得真诚,以为自己还是有几分薄面的,觉得这事儿差不多能压下去,当下站起身来对大成千恩万谢,高高兴兴的回了村里。
当大成看到桂兰提着鸡蛋来求自己的时候,他不由得想起小时候,桂兰曾经因为海奎跟自己打架(其实是海奎欺负大成),她偏向自己的侄子(海奎叫桂兰婶子),让自己脖子上挂着纸牌牌,在校门口示众受罚的事儿。那时候大成还小,对老师的决定没有一丝怀疑,但如今他听到桂兰说:“大成,热闹还是个孩子,你就放过他吧,再说海奎也是无心之失,一不留神才打到了刘猛的后脑,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给公安局的同志说说,放过他两个,我保证以后他们再也不敢跟您作对。”
这些日子无疑是桂兰最黑暗的一段时光,她身为村里的小学老师,一直受人尊敬,现在老公瘫痪在床,儿子又不争气,还被关进了看守所,生活的不幸几乎让她没法再支持下去。而今,她这个40岁的人民教师,反而要提着鸡蛋来求自己以前教过的学生大成,让她的心里着实难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