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到底有完没完!」
封神双手撑在浴室的大理石镜面墙上,望着自己模糊的倒影,一面承受来自后方的撞击,一面咬牙切齿地说。
他承认:方才他是被这傢伙撩得有些发情了没有错,也开始享受身为被进入那方的快感没有错。但是,这并不表示对方就能一作再作,作得没完没了吧!
从浴缸开始到现在,自己已经不知道射过几回了,这傢伙却一次也没解放,只不断变换体位,像是没有尽头一样地进入他。
这人都不腻吗……?封神简直匪夷所思。
瑞恩正站在封神身后,埋首挺动腰身,听闻他火气不小的抱怨,先是愣了愣,而后唇角勾起了一抹无奈与温柔兼具的笑弧。
他微微倾身,胸膛贴上了封神的背脊,故技重施地又去吮他的耳垂,低喃:「我还没够呢……再做整晚也没问题……」姊姊已经完全为他敞开的甬道既敏感又娇嫩,深入时惊惶退开,要抽出时却又多情地围拢上来……不管几次都那么让他目眩神迷,完全不想拔出来。
封神抖了一下,顿觉一阵恶寒。他知道对方绝对不是妄言,年轻人兴头正盛,当真可以再作通宵,可他年老体弱啊,不该敬老尊贤一下吗!?
「神经你要弄死我啊才不要我说了别嗯——」
封神甩着头,想摆脱那亟欲故技重施,挑弄他耳朵敏感带的唇舌,对方却像是打死不退的蟑螂一样,不论他颈子怎么扭,总是如影随形地跟着他,甚至乾脆单手捏住他下巴,不让他躲。
鑽入耳洞中的舌带来黏腻的水声,让封神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耳朵竟这么脆弱,被男人一吸一舔的,就连双腿都抖了起来,简直受不了自己的不中用。
瑞恩一手捏他的下巴,一手又绕到他胸前闹腾,附在他耳畔,像是央求,也像是讨好一般地诱哄:「好嘛要不做完这次,就让你休息嗯?我帮你清」
「我自己清洗,谢谢。」儘管气息不稳,封神依旧坚定地打断他。
看看这人所谓的『帮他清洗』现在都成了什么?!他会重蹈覆辙就是自己太蠢!
瑞恩的眉眼垮了下来。「姊姊」他在封神的耳边鬼哭神号,又是那种泫然欲泣的哭音。
「闭嘴。快点射。」封神眼观鼻鼻观心,拒绝再为他心软,身子却随着ru头的刺激,再度一震一颤的。瑞恩的下腹贴着他磨动,搅出满满的水声。
眼看请求被拒,瑞恩也不气馁,再度黏着封神耳边,软言软语地说:「那不然,姊姊你说句『我想要老公射进来』好不好?我看影片都是这么演的」
什!?
封神猛然扭过头瞪他,骂道:「你都看得什么鬼啊!别掐!很疼」
瑞恩在他胸前突起拧了一下,他便又是皱眉又是哆嗦的骂不下去了。
「不只有疼吧,姊姊」瑞恩慢条斯理的,像在赏玩一件艺术品那样,揉完了一边又换另外一边,只见那ru头被他不间断的刺激弄得殷红如血,ru晕也鼓胀饱满,让人看着就想咬上一口。「只要掐你ru头,下边的小嘴就吸好紧ru头也感觉舒服了?对不对?」
封神确定瑞恩绝对看了些不叁不四的东西,否则这种台词,一个外国人怎可能说得如此之溜!重点是自己的生理反应被这样直言无讳地描述出来,他真想挖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了。
瑞恩一面搓揉着他的ru蕊,另手往下滑,攒着封神已经半硬的Yinjing套弄起来。不屈不挠地死缠烂打:「说嘛姊姊不是也想要我快点射吗?」
你丫就不能用正常的方式射吗!?
封神心中大声唾弃,但现实中的他,若不是下半身被那扎实的硬物贯穿,以及瑞恩的手臂固定着,恐怕早就脚软得滑到地砖上去。
性感带被刺激—男性的核心被包覆在厚实带茧的掌心中搓揉,ru头又刺又麻,软滑的舌在耳骨滑行这滋味妙不可言,就连要说不舒服也显得矫情。
这混蛋
耳廓充血至极致的艳红,几乎像是要滴出血来,封神抵在墙上的手掌捏成了拳,垂着颈子,闷声哼道:「老公射进来」
瑞恩兴奋得连双手都在颤抖,气势如虹地摆动腰身,猛力抽送,封神满佈青紫的tun上再度被撞出了一块块红痕。
「姊姊继续继续说求求你」
他哽着嗓子说,听起来就像快哭了,跟他把封神几乎要往死里cao的狠劲呈现奇异的对比。
封神被他顶得五脏六腑都像要移位,实在顾不得羞耻,哭求道:「老公别这么快死了真的不行老公呜啊———」
瑞恩被他一声声老公唤得魂都要飞了,像是有烟花一簇簇在他脑海中爆开、绽放,他什么也没办法思考,只能红着眼、喘着气,奋力奔驰。
最终,他箍着怀中软绵绵的心上人,低吼一声,猛力一挺,将所有的Jing华全都射进那美妙的花xue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