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说……全身的力气都已消失,羽无力地躺倒在镜面上,肌肉过度紧绷后的酸麻感觉让他浑身都在隐隐作痛,似乎连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然而主人在叫他过去,他必须听从……他勉强试了下,却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手臂、腰部和腿都已经彷佛不是自己的。
他只得收紧肌肉,一点一点地,像个小虫子似的向前挪动。
虽然只有一米多远,却漫长得象是用尽了一个世纪的时间,他终于挪到忍的面前,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吻了下对方的足尖,便瘫软在地。
在他放松全身、尽情地接触大地的时候,心里居然升起了一丝淡淡的骄傲:「我终于做到了」。
忍微笑着将他扶起,让他保持直跪姿式,头放在自己膝盖上,柔声道:「恭喜!你又一次超越了自身的极限」。
「是不是很骄傲?」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拨动着他粗硬的头发,「你这么努力,就是为了达到我的要求,满足我的意愿」。
膝盖上的身体突然一僵……「为了成为主人合格的奴隶,奴隶必须增加自身的忍耐力,时刻准备挑战自身极限,以达到主人的需要」忍悠然道,「你没有发现么?你的思维,已经越来越像个奴隶了」。
羽仍然没有说话,极度的疲惫和疼痛让他闭上了眼睛……「我还记得你在收奴仪式上对我说的话,你说我可以剥去你的衣服,限制你的自由,但你的灵魂、意志、思想,我永远无法夺走」忍凝视着膝上这具肉体,眼光已变得淼远,「而现在……」。
倏然一笑:「你的身体已为我所有,意志也在投降,离灵魂的
沦陷又有多远呢?毕竟,肉体的败坏必然窒息内心,如此y乱的身体总需要灵魂麻木」。
仍然沉默。
但忍可以感觉到膝盖上传来对方越来越剧烈的心跳……「想说什么呢?」忍好奇地问,「我说过,用这种告解模式,你看不到我的脸,我也看不到你的脸,你可以任意说出你的心里话而不受任何惩罚」。
半晌,羽哑声道:「主人说的话永远是对的,奴隶的身体、意志、灵魂都属于您」。
忍笑道:「啊,你在说谎,现在还没有。
我说过在告解模式下你可以任意说出心里话而不受惩罚,前提是必须是真话」。
「不过你这话很让我高兴,这次就免了,反正这也就是不久以后要发生的事实。
我敢说,就算我现在放你走,你也绝不敢告发我」。
羽张了张嘴,发觉自己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似乎有什么尖锐的东西直刺进自己有些混沌的大脑:忍是对的,这个荒谬绝伦的说法居然是事实!。
他剧烈地喘了一口气,给了自己几分钟消化这一点,艰难地道:「你说得对。
我以前总是很奇怪,为什么-强-奸犯总是屡屡得手,就算是最终落网,那些受害人也不敢上法庭指证控告他们。
我以为只是面子问题,现在才知道不是」。
他的双手慢慢攥紧,脸上毫无血色:「那是因为他们根本无法面对那张脸,无法接受噩梦般的场景再度在眼前重现。
是的,就算你现在放我走,我也绝不敢告发你,只会有多远躲多远。
如果时间够长,运气够好,也许我会可以戴着面具站在阳光下,假装一切并没有发生过,假装……」。
他的声音哽咽了,慢慢地道:「假装……我还是从前的自己」。
忍抚摸着他轻轻颤抖的身躯,叹息道:「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可怜的小孩。
不过如果你现在手里有一把枪,你还是会一枪杀了我逃出去」。
羽沉默片刻,道:「如果现在有枪,也许我会杀了你逃出去,因为我没办法在在这里呆下去,我受不了。
可是如果在外面大街上见到你,就算有人把枪硬塞给我,我也没胆子向你开枪,只怕会吓得腿发软,然后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后立刻转身就逃」。
他叹了口气,道:「我怕你,我真的怕你。
如果你想征服我,你已经达到目的了。
你叫我往东,我不敢往西。
你叫我不要动,就算全身发麻我也不敢动一下。
主人,你还要什么呢?」。
他的声音里溢出深切的悲哀:「我现在对你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
你的委托人要什么,或者你要什么,我通通答应,不管什么条件。
如果你们厌恶我要我马上消失,我立刻说滚就滚,再也不敢在人前露面。
我真正出来做事也就一年,就算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这样的报复也该
够了吧。
求求你,求求你和你的委托人,请你们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让我走」。
忍微笑,手指轻轻划过他赤裸肩头上的一道鞭痕:「啊,这是你的肺腑之言,我知道。
我知道如果你在外面碰到我一定会转身就逃的,但你没有把话说完。
逃走之后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