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次,他刚分配给小姜言当助手的时候,为了后续的合作愉快,他总喜欢叠叫她名字后面的那个字。
言言,言言
不过后来有一次,他看着因为拍摄风格需要,她穿着红裙,脚冻的通红,不过裙摆长遮住了她的弱点,她躺在冰冻的河面上,摆着造型。
摄影师穿着棉服,不停地变换姿态。
时间很长,温度太低,相机有时都被冻住了。
他亲眼看着小姜言的唇色变得苍白,像是昏迷一般。
拍摄结束后,他拿着军大衣叫她言言,言言
她裹着衣服,鼻子通红,声音沙哑地对张哥说,张哥,以后还是别叫我言言了。
她独自走了。
他愣了愣神才反应过来,言呸姜言等等我呀。
回忆在这里戛然而止。
张哥,看了眼车视镜,发现后方紧跟着的车跟刚才那男人的车一模一样。
他想说什么。旁边的赵姐咳嗽了几声,快开车吧。
他看着言言的睡颜,眉头紧锁,想八卦的心最终还是放下了。
言言这孩子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