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意识到自己这种行为是不妥的。
她不能让儿子察觉的:“刚刚那一下,做得对,交手时不要有太多顾忌,顾忌会束缚你招式的施展……”“今日到此为止。
”说完,她转身一跃,瞬间越过屋脊离开了院落。
留下韩云溪,在母亲离去后盯着一直握着的拳
头微微发怔,仿佛拳头尚且留着母亲脸蛋的余温。
他甚至嗅了一下。
——姜玉澜走了。
逃了。
今日的修炼,其实并末完成,但她不得不走。
今天挨了些拳脚,让她怀缅了一下年轻时闯荡江湖的时光,那些惊心动魄,惊险万分的画面逐渐浮现,这是她难得卸下一身盛装,负担的时刻。
她内心感到莫名的满足。
但这满足,突然就勾起了不该勾起的反应……刚刚站在儿子面前,她突然感到一阵凉意。
一阵从下胯传来的,让她胆战心惊的凉意。
她胯部,贴身的布料——不知道什么时候濡湿了。
湿了一大块。
武服材料本就吸汗,但即使如此还是湿了一大块……所幸黑色的料子,不细看,也难以察觉,但让姜玉澜胆战心惊的是,这个难以察觉是较常人所言,修炼者,双目锐利如鹰。
所幸儿子只是盯着地上,异常守礼,没有再她身上乱瞄。
但她这个做母亲的,在儿子面前,却开始感到下体腔道发痒。
当着这个儿子的面,她居然期待有异物插进下体腔道内去。
荒唐!羞耻!她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那姹女经不合时宜地发作了。
可怕的是,今日为了指导儿子刻意取出了【树枝】的后门,居然也跟着腔道开始有些发痒起来。
倒是幸亏那树枝起了作用,没有那让她崩溃得汹涌便意。
所以她逃了。
那边,韩云溪离开了庭院,朝着拂云轩去了,想看看姨娘的长睡结束没有,他也不曾料到,刚刚指点他修炼的母亲,此刻回到了卧室后,没有换下那一身武服,却是靠着门扉,面对澎湃的春潮,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腰带,那手熟练地探入了裤子内,活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