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声讨饶。
“龙儿,你刚才有一点说的不对,龙儿,你想想,美玲现在还能说是「含苞待放」吗?她那原来待放的「苞」早让你给弄开了,让你给催放了。”
白君仪取笑着华云龙,以替秦畹凤解围。
“娘,你真坏,取笑儿子,哪有当娘的说儿子给别人开苞的?”
“去你娘的,我这个当娘的连自己的身子都整天让你这个当儿子的干,说你点这话都不行吗?噢,你说没有当娘说儿子给别人开苞的,那就有当娘的让儿子干的了?就有当儿子的整天光想着干自己亲娘的?光兴儿子干娘,就不兴娘说儿子?”
白君仪娇嗔着。
“就是嘛,你自己的苞都是被你娘开的,都是你娘给你破的身,你娘说说你给别人开苞、破身,有什麽不可以的?”
秦畹凤这话说得太有水平了,看上去是帮白君仪说话,其实有一半是在损白君仪。
“去你的,姐姐,你可真坏,光取笑妹妹。”
白君仪不依了。
“对了,龙儿,你干了我们娘儿几个,对我们几个人的这宝贝xiāo穴,有没有比较过?”
秦畹凤又突发异想了。
“当然比较过了,你以为龙儿是什麽呀,是只知道「埋头苦干」的莽汉吗?娘的xiāo穴紧紧的,像处女一样,比处女的还好,有处女之紧而无处女之痛,而且还有一个最大的与众不同的特点,就是里边会自动吸吮,弄起来绝妙无比,是第一等的美穴。姨娘的浪水最多,干着很舒服,暖和和的,滑溜溜的,浪起来y蒂最鲜艳,也是个妙穴。”
“大姐的y户最丰满,比你们两人这成熟得不能再熟的东西还要丰满,鼓胀胀的像肉包子,xiāo穴生的又浅又向上,插起来最省力,并且每次都能顶住花心,妙不可言。二姐的身材匀称,最丰满,她的xiāo穴是你们几个中最漂亮的一个,发育的很充份很均匀,像一朵娇艳的花儿,美艳绝伦,诱人无比,让我看着就能得到性的享受。”
“小妹的身材最健美,阴毛最多最长也最奇特:y户的上方和下方都长了许多,就连屁眼周围也长了一圈,看上去就像是第二个y户,她的毛最能刺激我的,她在床上对我也很浪。总之,你们娘儿五个全是美人,各有各的妙处,我都喜欢,其实我喜欢你们,爱的是你们那颗爱我的心,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你们的身子只不过是爱屋及乌,不管你们长的怎麽样,我同样爱你们。”
“好龙儿,真不枉我们疼你一场。”
秦畹凤抱着华云龙说。
“龙儿,你真是娘的好儿子。”
白君仪也感动地拥紧了他,华云龙左拥右抱,乐不思蜀了。
“龙儿,你知不知道我们几个对你的爱有什麽区别?”
白君仪边亲着他边说。
“让我想想……娘对我是八分母性之爱(母爱)、两分两性之爱(恋爱)姨娘对我是七分母爱、三分恋爱,大姐是五分母爱、五分恋爱,二姐是三分母爱、七分恋爱,小妹是十分的恋人之爱、两性之爱,我说的对不对呀,两位白君仪?”
“对,对,太对了。”
白君仪和秦畹凤异口同声。
“差点忘了,娘你不是说要和姨娘商量什麽事吗?”
“急什麽,你不说我也不会忘记的。”
白君仪白了我一眼,又对秦畹凤说:“凤姐姐,你还记不记得医书上有关「纯阳体」的记载?”
“怎麽会不记得?「纯阳体宝贝奇大,奇高,并能泄而不倒,夜御十女」,好好的,你问我这个干什麽?难道……对了,咱们龙儿就是「纯阳体」,对不对?”
“是的,我看一定是,每次他弄我都是射一次精根本不过瘾,非要再来第二次甚至第三次,他才满足,每次都弄得我泄得一塌糊涂,累得我筋疲力尽他才罢休,就像刚才我去找你时,他已经让我弄泄了一次,但他那根东西仍是坚硬如初。”
“对了,一定是,我第一次和他时,那次不也是刚和你大干过一场吗?也泄精了吧?”
白君仪点了点头,又插上一句:“泄得还不少呢。”
秦畹凤接着说:“他刚弄过你,自己也泄了身,只歇了一小觉,我一进去,他醒来就接着上了我,大弄特弄,把正值虎狼之年的我弄得都泄了两三次他才泄了身,却还不满足,还让咱们俩「二娘教子」,两人齐上阵,他又和咱俩人各唱了一出「母子会」,把我弄得大泄过了,又去弄你,结果又在你身上泄了一次,才算打发了他。这还不算,他刚睡了一小会就被我们弄醒了,接着又和我们大弄了起来,弄得我们都又大泄特泄,他自己也又一次泄了精,你算算,那次他一连弄了咱们几回,把咱们弄泄了几回,他又泄了几次,不是「泄而不倒、夜御十女」是什麽?”
秦畹凤也喜形於色地一口咬定。
“医书上说,破了童子身後,必须夜夜才能身体健康,如果不能天天发泄,就会内火攻心,对他身体不利。而他与众不同之处就在於,一般男人如果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