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上头,不说分明将你屁股翘起,看着你蕾丝短裙中漂亮的蝴蝶阴唇掩盖着小穴的洞口,粗暴地扒开,一手撑开你的小穴,不顾是否润滑,将龟头抵在穴口。
“等一下!”
你的小穴干涸,没有一丝爱液润滑,池雨的大龟头就直接抵洞口,你本能往前爬不愿池雨的强入。
你哪儿能是池雨的对手,他一手揽着你的腹部,就将你轻而易举地拉回来,似乎知道你要开始挣脱,他一鼓作气直接撕裂开你的小穴,强行用肉棒开拓着你的肉壁。
你的小穴被大大地撑着,本就脆弱的肌肤被野蛮撕扯开来,止不住的流血,染红了池雨的肉棒根部,流到他的两颗卵蛋上。
痛,是比被开拓菊穴还要明显的痛,膝盖的痛感已经麻木,只有被迫翘着的屁股中央传来被扯成两半的疼痛如海般倾覆你的身体,从四肢开始汇合在心脏,折磨着你。
“池雨,我好痛!”
你彻底出戏,痛得冒冷汗。池雨不管不顾,就着血液的润滑,开始在你的甬道里扫荡似的来回研磨,当太过干涩无法活动时,他还会把住你的臀部,用蛮劲儿往里捅松。
这简直不是性爱,是受刑!你痛苦地直摇头,缓解着身下的痛苦,两手无法将身体撑起,只能无助的耷拉着。
这绝对是你进入这个小世界里最暴力的一次性爱,池雨没有做任何让你放松的前戏,他的卵蛋拍打着你的小核,阻拦着你小穴的乱动,定在里面感受着紧致的吸允感。
你整个人趴在地板上,正对着阳台。透过阳台似乎能看到对面男寝的风景,亮着的那些寝室,是否会看到你在被强暴呢?
你的屁股无力地搭在地板上,池雨就紧紧贴着压在你身上,他整个人附在你的背上,双手穿过你的胳肢窝锁住你的手臂,上下耸腰狠狠地欺压着你的花穴。
池雨将所有的重量放你身上,你呼吸不畅,大口吐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努力将注意力聚集在身下交合之处,解析着一丝一丝的痛苦,企图从中找到一点快感。
但是你失败了,除了被强行打开的痛苦,就是身体里能清楚感受硬物在顶撞,似乎要操开你的子宫口,那么深,那么长,又那么用力。
你的泪水不住往下流,双眼放空看着阳台外的风景,池雨的身体将你的下巴磕在地板上,你的头发早已被压在背部无法动弹。
你不明白池雨现在的想法,他似乎每次想好好调教你,但自己却没有耐心,像是被击溃似的开始直接和你交合。
你看着他从包里拿出来很多道具,有假肉棒,有跳蛋,有手铐,还有漂亮的小乳夹,但是池雨并没有用在你身上,而是狼狈快速地满足着自己的欲望。
池雨的动作越来越大,他的下巴放在你的左侧肩膀上,沉重凌乱的呼吸声在你耳边爆炸。
池雨的进攻没有停止,他越加的快速,你的小穴还是被撕扯着,他像是被你的血液刺激着,兴奋地用龟头在穴里戳了好久。
“骚狗,好骚。”池雨的声音在你耳边回荡,似乎特意说给你听,他到声线少见的不平稳。
“好痛。”你小声回答,不敢乱动,甚至是被压制住根本动不了。
“痛就对了,”池雨的肉棒大开大合,开始大幅度拍打着你的臀肉,你整个人被拍得上下抖动,“还没玩死你,这点儿痛算什么?”
你没有说话,整个人像是乒乓球被打来打去,身子如同拉开的弓弦,发着高频率的振动。
“骚狗,叁个人你都要?”池雨无厘头地说着话,羞辱着你,卵蛋像是要将你的屁股肉打碎,“狗逼吃的了叁根鸡巴吗?”池雨闷闷地笑起来,口无遮拦说着荤话,他似乎表达着争风吃醋般的情绪,“别以为可怜我就能得到我的爱。”
“池雨”你呜咽着,身下的疼痛似乎麻木了,只感受到一个硬物疯狂地进出你的身体,誓要将你的身体弄烂一般锲而不舍。
“我不需要别人的可怜。”池雨咬住你的耳朵,往后扯,听到你吃痛的声音,更加兴奋往后拉,“我只需要别人对我的臣服。”
你感觉自己耳朵快要被扯掉了,他不依不挠地在你身体上制造着伤口,他甚至还衔住你的后颈,最后用尖牙重重咬住后颈肉,将你往上提。
直到这时,你才知道你自己似乎真的要被池雨玩死了,他似乎直到你身下的伤口已经麻木,孜孜不倦开拓着其他的领域,像是野狼一般想将你的身体咬得千疮百孔。
“池雨,求求你,不要。”你开始想移动什么,头发被卡在两个人之间,你只能扬起头减缓拉扯。你试图扭动屁股将池雨弄下去,但他的肉棒就像是和你的小穴黏住一般死死定在里面。
池雨因为你的动作更加用力,两脚将你的大腿扯开,膝盖压着你腿部关节的中间关节,促使你的小穴张得更开。
“你不是想得到我的爱吗?”池雨故作疑惑,他贴着你的耳朵,舌头伸进你的耳内,模仿着身下肉棒的频率,企图戳进你的耳窝内。
“我真的要死了。”你整个人被一种